马小玲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坐在对面的况天佑一直都处于沉默的状态,看着两位拥有杀掉自己能力的天师,况天佑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
况天佑对着马小玲复述了一遍刚刚和范悠说的那些话,尤其是说到关于嘉嘉大厦的时候,况天佑特意留意了一下马小玲和范悠两个人的表情变化,当警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人的表情变化从而观察到这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况天佑有过一点点的了解。
马小玲:“原来是这样...既然这件事情事关嘉嘉大厦的人,那...这一次的事情,就让范悠来解决吧,不收费。”
况天佑:“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吧?”
况天佑说完,范悠和况天佑商量了一下之后,就决定两个人一起前往警察局,尸体已经送回了警察局进行尸检,范悠拥有着常人所不拥有的慧眼,他只需要看一眼那具尸体,就可以看到那个人的死因。
警局中,停尸房内。
况天佑站在门口,就连法医都被况天佑给拦在了房间外,房间内只有范悠一个人,尸体放在房间的一张床上。
范悠仔细打量着这具女尸,一瞬间,范悠的脑海之中闪过了许多片段,其中,就有这具女尸被杀害时的画面,而范悠的双眼看到的,就是这具女尸的视角。
杀害这名女生的人,范悠已经找到了!
范悠:“况天佑,我们可以回去了,杀害这名女生的人我已经找到了,只不过没有证据而已,而且就算是有证据这个人,你也抓不了。”
况天佑听到范悠这么说,皱眉问道:“为什么?难道,对方真的不是人?”
范悠:“暂时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但是就目前来说,我可以确定对方就算是人,也不会是活人,正常的活人不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阴气和尸气。”
“走吧,回嘉嘉大厦,先找到凶手再说。”
范悠说完,带着况天佑再次离开,况天佑实在是无法想象,范悠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知道了杀人凶手到底是谁,这...实在是有些太神奇了,但这件事情既然已经交给了范悠,那他况天佑就算是有些不敢相信,也只能选择相信。
二人再次回到嘉嘉大厦,这个过程总共也就用了不到一个小时而已,因为况复生的昏迷的缘故,王珍珍实在是不放心,所以就主动承担了照顾况复生的责任。
而今天,也是马小玲最闲的一天,原本是想找范悠好好聊聊天的,可今天的事情,让马小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单单是范悠能够施展出她给范悠的那些符咒,就已经足够让马小玲惊讶了。
马小玲:“珍珍,你说...如果有天,我不干这一行了,我还能够做什么?”
马小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完全是突然之间想起来了,连一点征兆都没有的问题。
王珍珍看着昏迷不醒的况复生,想了想之后回应道:“小玲,你能够做的事情很多啊,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和我一样去学校教小孩子读书就好了。”
马小玲自嘲的说道:“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啊....”
马家女人宿命就是如此,在消灭掉将臣之前,马家的女人是不能够为男人流眼泪的,否则一身功力都会彻底丧失。
其实,就这么一段时间,明明马小玲和范悠的相处时间并不是很多,可马小玲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竟然会出现想要和范悠在一起的想法,放弃所有的一切,什么马家的责任,什么消灭将臣,全都抛之脑后。
这种想法很恐怖,至少对马小玲来说很恐怖,她不敢想象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出现。
就在这时,范悠带着况天佑回来了。
“扣扣扣!”
王珍珍:“来了来了。”
王珍珍打开房门,看到是范悠和况天佑。
王珍珍:“嗯?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不是说去警局了吗?”
两个人走进来之后,范悠看到马小玲之后,二话不说就做到了马小玲身边,而况天佑则是回到了况复生的身边。
范悠:“小玲,凶手我已经确定了,是七楼的裁缝阿平母亲,她就是杀害那个女孩的凶手。”
“只是...有一点奇怪,阿平的母亲好像不是人,所以我们没有贸然动手。”
“阿平母亲的情况很奇怪,我也没有见到过,所以小玲,你要不要去见见。”
范悠说完,马小玲顿时就好奇了起来,范悠的能力马小玲是亲眼见到了,很强,但连范悠都没有见到过的东西,那会是什么东西?
马小玲思考一番之后,对王珍珍说道:“珍珍,你和楼上的那个裁缝阿平关系怎么样?”
王珍珍:“啊?你说的是平哥吗?挺好的呀,平哥人不错的,平时我要做衣服,或者是修补衣服,都是找平哥帮忙的。”
“怎么了吗小玲?你怎么会忽然问起来这个?”
马小玲听完,神秘一笑道:“既然如此,拿走吧,我们上去会会那个平妈。”
说着,马小玲拎着自己的化妆箱,一把拉着王珍珍离开。
对于范悠口中说的那个他也没有见到过的人,马小玲很好奇。
两个女人离开之后,况天佑抱着况复生回到了自己家,范悠则是悄悄跟了上去,关于平妈的事情,范悠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答,比如范悠在那些片段之中看到的平妈身上的阴气和尸气,除此之外还有活人的阳气。
好像,是人,也好像不是人。
来到七楼,马小玲和王珍珍两个人走进房间,范悠站在门外,虽然没有进入房间,可范悠的这双眼睛,完全可以让自己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透过墙壁,范悠看到了房间内的马小玲和王珍珍,还有一个戴着眼镜有些木讷的中年男人,房间内的一切范悠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在仔细看一下,范悠看到了房间内的人,一个全身上下布满了尸斑的老妇人。
在这老妇人的身上,范悠再次看到了许多的片段,这些片段之中,其中一个片段就是这个老夫人和她的儿子阿平在一起的最后一幕,再然后,就是一个女人出现,那个女人给了平码一滴血,
看到这里,范悠已经全都明白了,那个女人的,应该就是山本一夫的女儿,山本未来。
搞清楚一切之后,范悠利用传音的方法对马小玲传音道:“小玲,我已经摸清楚来龙去脉了,阿平的母亲已经死了,但是在她死的时候,有一个人出现,给了她一滴僵尸血。”
“现在的平妈,就是一个半人半尸的存在,也正以为这样被她杀死的人身上,才会有那样的阴气和尸气。”
“所以...暂时不要对平妈出手,让平妈好好的,想办法监视着她就好,不要对她出手,看看能不能引出她背后的那个僵尸。”
房间内的马小玲听到范悠的传音,被狠狠吓了一跳,不过过了一会就反应了过来。
范悠:“我在房间外面,不过我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你们,你不需要回答我,等会找个机会回去,我们慢慢再说。”
房间内的马小玲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离开之后,范悠看着房间内的阿平,陷入了纠结和犹豫,阿平是一个很关键的存在,刚刚范悠在阿平的身上,看到了一丝丝未来的片段,在未来的片段之中,阿平化身恶修罗对嘉嘉大厦内的人出手,可...这个片段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钟,就变成了其他的。
甚至到最后,所有的片段都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一片混沌。
今天一天,除了况天佑的到来之外,还给范悠带来了许多的惊喜。
回到房间后,马小玲也来了,她对刚刚范悠所说的那些事情,很感兴趣。
马小玲:“刚刚在房间的时候,我也发现了平码有些不对劲,只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也没有察觉到。”
“但,听你说完之后,我立刻就明白了。”
“现在的平妈,就算是真的死了,也无法投胎,因为她的灵魂被污染了,僵尸血属于冤孽血的一种,死人或者鬼魂被冤孽血污染,那么就会丧失转世成人的机会,甚至有些连投胎都不可能。”
范悠:“所以咯?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们要解决的是平妈,可是那个阿平呢?他可是个真正的好人,而且我虽然来这里不久,可是也听说了,阿平就是一个妈宝。”
“阿平对平妈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这时候我们要对平妈出手,阿平一定会出面阻挠。”
“其实,光是要解决阿平,问题也不大,可...那一滴冤孽血,是一定要解决掉的,有什么办法?”
马小玲摇了摇头,如果只是恶鬼作祟,倒是容易解决了,可加上冤孽血,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办法解决。
马小玲:“关于冤孽血,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找到那个给平妈僵尸血的僵尸,让她主动收回,之后平妈再去投胎。”
“对了,关于那个僵尸,你有什么线索吗?”
范悠:“嗯,现如今在港岛的僵尸,除了嘉嘉大厦的那两个僵尸之外,还有山本一夫的女儿山本未来。”
“而我看到的,应该就是山本一夫的女儿,也是个可怜人,她是被被山本一夫亲手变成僵尸的,同时,aken变成僵尸也是因为她。”
“不过她虽然是僵尸,但是也算是个心地善良的僵尸,不会随便害人,而且...有时候还会发发善心。”
范悠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道:“我会叮嘱况天佑,让他去盯着平妈,省的这段时间平妈再出去行凶伤人。”
“同时,我准备去试试能不能找到山本未来,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最好。”
马小玲:“嗯...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泰山府君令你没有修炼,剩下的四种你全都掌握了?有机会的话,把除了大金乌咒的另外三种,给我展示一下。”
马小玲之所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完全是因为她的好奇,说来也是讽刺,驱魔龙族马家传承何止前年?可是这千年来,除了一条龙魂之外难道就再也没有别的底牌了吗?当然不是!
马家的千年传承,秘籍和宝贝有着不知道多少,可是马家人每一代都自视甚高,对其他的都不屑一顾,只顾着修炼好一条神龙,虽然其他的也有努力,但一条神龙足以应对大多数情况。
也正因为这样,马小明才想见识见识,她们马家的这些传承下来的秘密符篆,威力如何。
那大金乌咒,马小玲已经亲眼见到过了,虽然没有真的使用过,可马小玲能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大金乌咒的威力,那种威力如果权利施展开来,甚至可以清除时间一切邪恶!
这样的符篆,就算是不适用只是随身带着,也足以让大多数的恶鬼望而却步。
不要说对本人出手,就算是想要靠近都做不到,只要稍微靠近一点,就会被大金乌咒散发着的那至阳至刚之气给消灭。
而除了大金乌咒之外,还有三种威力惊人的符咒,每一种拿出来,都可以当成普通门派的镇山绝技!
范悠:“没问题,等这一次忙完,我拜托况天佑和你切磋一下,顺便也提升一下你的实力,毕竟马上就要和山本一夫交手,提前为你做好准备。”
“至于符篆...我先想办法帮你多准备一些,如果能够教会你的话,那就最好了。”
马小玲听范悠说要教自己,立刻摇头道:“算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的资质实在是太差了,就连高深一些的法术想要学会都很困难,更何况是画符。”
“算了,不过...如果你真的可以画出来的话,每样来一张也是好的呀,起码我在出去执行任务,也有了保命的底牌。”
范悠:“放心,包在我身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