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过张浩瀚那小子刚进去汇报这次出去的成果。中文√ 网w★w w .く8 1くz√w.那位马上就叫你过去。”高瘦的男人一脸的疑惑:“难不成是打算处置张浩瀚了?这也不可能啊,他刚带了满满的车队回来。估摸着是奖赏吧!”
男人刚说完话,立刻忽然想起白小飞的表弟因为这货物的事情去找了张浩瀚的麻烦,反而自受其辱,当下便是急忙闭嘴不谈。
白小飞立刻冷笑了一声,只感觉自己的脸丢尽了一般,但他没有多说什么,道了一声谢,而后便是向着那位办公的地方而去。
与此同时,张浩瀚毕恭毕敬地站在了一间装修的极为古色古香的办公室内,低眉顺目的等待着。
办公室内没有任何的家具,唯独有一张明代坐塌放在其中,万字不到头的长枕头上斜倚着一个娇娆的女人,黑色的长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遮掩住了容颜,只能看见一双桃花眼半睁半闭。在她的周围还有几个男人不断地替她捶着腿,按摩着背部。
坐塌旁边,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死板地对着张浩瀚递过来的物资明细仔细的盘查,在敲了一通计算机后,忽然抬起头来:“张浩瀚,你这次物资的指标没有达标,少了约6吨的物资。是怎么回事?”
张浩瀚脸上的冷汗登时唰的一声滴了下来,缺少的物资,可不就是自己为了拉沈沉的货物而丢下的那些卡车么,但他刚才就排了人,马不停蹄地去把丢在半路的卡车拉回来,可是等他们去的时候,那些卡车早就不知踪影,根本找不回来。
张浩瀚当下便是急忙说道:“是……是因为……”想了半天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却听那个死板女人说道:“我看你们进城的时候,卡车数不少,可是到了这里,缺少了几卡车的物资。而这缺少的卡车,还躺在你居住的宾馆外。怎么?你是打算不上交,自己独吞了?”
声音平板的和死人一样,但张浩瀚却是吓得浑身哆嗦,他此时真是有苦难言,他哪里敢动沈沉的卡车,尤其是在沈沉替他捞回一条命之后。但若是今天这一关过不去,恐怕自己也就交代在这了,当下张浩瀚便是眼珠子一动,急忙求饶说道:“大人啊,那些车不是我的,是我带过来的那些人的。那是他们的物资,我可不敢动啊。”
死板女人刚想说话,却在这时,一声如猫儿一般慵懒的声音自榻上传了出来:“是帮你打退了刘奕的那帮人?”
张浩瀚知道聚集地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位看起来柔美的女人,聚集地的实权人物。立刻点头说道:“是,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威胁我要杀我,所以我才把自己的货物扔下了,带了他们的货物过来。”
“怂样!把咱们聚集地的脸都丢尽了”白小飞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而后恭敬地说道:“大人,你找我”他的眼睛不漏痕迹地在坐塌斜倚的女人的身上划过,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眼中的爱慕。
女人“嗯”了一声,没有理睬白小飞,白小飞也不介意,直接站在了她的旁边,女人继续问张浩瀚道:“这些人什么来头你可知道?”
张浩瀚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急忙分辨说道:“我不知道啊,就是回来的路上看见他们推着车前行。结果这些家伙看上了我的宝贝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抢走了。我这是为了保护咱们聚集地更多的财产,所以迫不得已才把他们带回来的。”
“哼,能力不行,推卸责任倒是利索的很。”死板女人转过头问道:“大人,他显然这次额度不够,按照咱们的规矩,是否将他投入……”
张浩瀚登时一身的冷汗,可怜巴巴地望着那位妖娆的女人,却见一只芊芊玉手缓缓伸了出来,摇了摇食指:“再给他一次机会。”
张浩瀚登时大喜过望,恨不得立刻扑过去亲吻这个女人。他还没等说话,就听女人继续问道:“能打败刘奕的人也不算多,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你是否问过。小飞,知道了他的么名字后,你去问问,是不是哪家聚集地皮痒,想在咱们这找点乐子。”
这话虽是温柔的很,但白小飞却是浑身一摒,厉声说道:“要是别的聚集地来找茬的,我第一个揍死他们。”
张浩瀚急忙拍马说道:“那是当然,他们再厉害,也不是白哥的对手,不过他们的头儿看上去十分的厉害,我在他面前,感觉自己似乎十分的渺小,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被什么压制了一样。”
“位阶压制?”女人的声调忽然上扬了起来,紧接着却是立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你算是特殊精神类新人类,能压制你的人必须得有和你相似的能力。但特殊精神类新人类,尤其是像你这个能力,怎么可能在这个城市出现两人之多。恐怕是那人杀气太重,你一时承受不过来而已。”
张浩瀚一听,立刻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没错。那家伙一看起来就是杀气太重。”
“行了,赶紧报名字,你不会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吧!”白小飞不耐烦地说道。
“知道,有一个叫陈毅坚的,还有一个叫潘迪的。领头的人叫沈沉!”
砰!
只听一声巨响,伴随着男人凄惨的叫声凄厉地响起,却见那女人的手蓦然抓在了她身边一个替她捶腿的男人的头骨上,登时五个手指印立刻深陷入头骨,霎时间如同捏炸了水球一般。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飚射了出来。
“大人?大人?”
所有人惊慌失措地望着这个女人,却见在瀑布般的黑中,骤然漏出一张惨白的脸,鲜艳的红唇缓缓地从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谁?”
“沈……沈……沈沉!”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知道,大人此时的心情,似乎不太对头。过了好久,女人才将紧握的手松开,那个头骨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男人霎时间身体瘫软了下去。
“是不是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青年,肤色……”女人的嘴中不停地描述着深沉的模样,从身高,到体型,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描绘了出来:“……他手里还有一把开山刀,名字叫黑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