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看着武习会那懵懂的表情,无奈一笑。其实她也不是太懂爱是什么,她只是谈了一个男友,到了一定年龄后为结婚而结婚,婚前婚后的日子都是一样,没有爱的死去活来,也没有非他不可。一生平顺。
小六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悠悠来了一句:“哎......爱这个东西和人心一样,是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武习会在听到小六说这一句话时,突然发现小六跟本不像从前那样,现在坐在他的边上好像是一个有着成熟灵魂的成人一样,还是那种看破红尘,看透生死大师一样。武习会看着小六的样子,却没有在听到小六再说什么,只是见她看着天上的月亮像是入定了一样。
“小六,我现在和你说不了什么,等主子回来,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可以问主子。”
小六听到武习会说了这样一句话,把看向月亮的目光给收了回来了,两只眼盯着武习会来了一句:“如果你主子让你和我大姐成亲,你会不会因为是主子的话就会同意?”
武习会让小六问的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听到小六这样问了,他在心里却暗想到,如果这事是主子吩咐的话,他不管喜欢不喜欢六姑娘大姐,到时都会听主子的话同意这事。武习会虽说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可是小六却知道结果和她想的一样。
“武哥,请你不要同意我大姐说的事,你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武习会在听到小六说出这样绝情话,突然出声道:“我......”可是却在说了一个我字后,他又把嘴里的话又都咽了下去。因为他发现他对小六大姐的感情他也没看懂,也许是在听她大姐说喜欢他有点被动接受,也可能是因为他太喜欢小六一家,想从她大姐这边融入进来。更可能是有总总的原因都加在一起,他才想他是喜欢她大姐的吧。
武习会头低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就不在说话了。小六一看这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也谈不下去了。说了太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后,就离开了塘埂。
小六进了后门后,就把后门也栓上了,如果武习会要进了,她家围墙的高度,武习会轻松就会翻了进来,哪还要给他留门。武习会在看到小六走后,久久坐在木椅上没有动一下,如果说刚刚小六看月亮的样子像是入定一样,那现在的他也像小六刚刚那样,久久的发呆着。
小六没有像平时那样开解武习会,他现在连自己的心都摸不定,她就是说破嘴皮也是没用。小六进了木屋关好门后,回了卧室就进了空间里。
小六一进空间就感觉和平日不太一样,这蝴蝶跑那里去了,虽说平时进说不了几句话,可是她还能看到蝴蝶,今天到是怪事,她找了也喊了,可是蝴蝶像是消息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小六这下要动脑了,她拼命想着这最后一次见蝴蝶是什么时间,可是越想越是记不得了。
“你这个猪脑子,蝴蝶啊,你在哪?快出来啊!”小六不信邪一样,又开始喊了起来。最后没办法,她搬着床头柜就要爬屋顶。
小六这一爬,才发现空间里这间小木屋是在不知觉中慢慢变大了。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进来时,她那时能够着屋顶的,也能爬到屋顶上。可是现在她只能看到屋顶上却爬不出去了,这不科学啊,她还长个了,结果她还爬不上去,小六看了看脚下的床头柜,她没发现床头柜变小,还是和从前一样,现在就只能说明是这个屋子在变大。
想明白后,小六都想拍自己脑门一下,这不科学,屁,从她穿越到现在哪件事能用科学解释,穿越、空间、心电感应,还是她遇到的人都算是好人了,没有那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连她捡的几个孩子那人品都算出坐了,更不要说她家还有贵人相帮。
她是老天爷亲女儿,还是她开了外挂,这好运气是不是好到爆了,就照她这运气,这坏人跟她久了都能变成好人,那什么宫斗、宅斗那也斗不起来啊。小六有太多问题想要问蝴蝶,虽说蝴蝶是满嘴谎话,可是也比她乱猜要强,起码她现在能能感应出别人对她说话是真还是假。比现代发明出来的测谎仪,还要靠谱有用。
小六看屋顶上没有蝴蝶,她也不下去了,站在床头柜手爬在屋顶边,对着屋顶上道:“蝴蝶啊,赵青,你是不是藏在那边,快出来吧!你不想我吗?”小六就像在和自己说话一样,等了半天那边还是没有回音。小六只好从床头柜上下来,坐在门口看着前面白雾,虽说白雾又退了一些,可是她还是走不出去白雾。
“难道......”小六想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她这个笨脑子,之前因为她不能走出这个白雾可是不代表蝴蝶能不能飞出白雾的包围啊,蝴蝶是谁,那是有人的思想,有妖精的变化,更重要的蝴蝶是这个空间里出产的。
“一定是。”小六就像想通一样,无比开心,她第一次进空间时就没有看到什么蜜蜂蝴蝶的。“啊......”小六一拍手,就差开心蹦起来了。也许她的空间不是她想像那么小,也许是在花的尽头也许还是有土地的。
“我是不是要发了?蝴蝶啊,你在哪!快来我面前,我有好多问题要问题你,亲爱的蝴蝶快回来啊。”小六这时就像一个小疯子一样,又是开心,又是激动的,就差开酒跳舞庆祝了。
小六开心了一会后,想到蝴蝶常常催她在空间睡觉的事,又忙着搬床头柜进了木屋里。小六把床头柜给放好了,就躺在木床上闭眼睡觉了,可是因为她太激动了,她根本就睡不着,这好比常年买彩票连五块钱都没种过的人,结果一个大奖给砸自个头上了。
小六一直自我催眠了好久,也换了几种花样,最后才沉沉睡了过去。临睡时,她嘴里才刚刚数完一千五十八头的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