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几个又一起来到一家舞厅,林桐飞买了票,几个人一起来到里边。舞厅里边人很多,他们先找座位坐下,几个人说着话。
等下一支舞曲响起之后,刘宇航望着宋美男,宋美男假装没看见,她对赵阅说:“赵阅,就咱俩没舞伴只好咱俩跳了。”赵阅笑着点了点头,两个人走进舞场跳了起来,随即刘宇航和柳迪,林桐飞和余心雨也相拥着跳了起来。
林桐飞带着余心雨来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两个人一边跳着舞一边林桐飞说:“心雨,大年三十那天,郑厂长要带你回家过年,你为什么不去。”
余心雨说:“无缘无故的我怕被别人误会,虽然我和郑伟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来,但是别人不知道。”
林桐飞赌气地说:“要我看郑厂长就是要把你带回去让他父母看看的,只不过他话说的非常艺术,别人听不出来罢了。”
余心雨当然明白林桐飞话里的意思她说:“桐飞,你别胡思乱想,郑伟民只不过是怕我一个人过年太寂寞,所以想带我回家去过年,大家在一起热闹,我知道他是好心。”
林桐飞不再说什么,因为他不想给心雨太多的压力。自己和心雨已经分手了,还有什么权力去责备她,有人喜欢心雨是好事,心雨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
沉默了一会林桐飞若有所思地说:“心雨,我有一种预感,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把你抢走,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余心雨看着林桐飞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切的问:“桐飞,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总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林桐飞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心烦。好了,心雨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们跳舞吧。”
余心雨奇怪的望着林桐飞点了点头,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凡是在舞厅、歌厅等之类的交际场所,宋美男总是能如鱼得水,她凭借自己的美貌,活泼、开朗的性格,总是能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她只和赵阅跳了一曲就找不着人影了,刘宇航一直盼望着能和她跳一曲都找不着机会,邀请者接连不断的。
柳迪也同样如此,她把刘宇航撇在了一边,刘宇航性格比较内向,他不好意思邀请别的姑娘跳舞,只好在一边呆坐着。而赵阅是耐不住寂寞的,他邀请别的姑娘跳舞去了。
林桐飞带着余心雨专找人少的地方去,这样他连着和心雨跳了几曲,最后还是被别人邀请走了。林桐飞气得也不想再跳了,和刘宇航坐在一起两个人在那生闷气。
油田上青年职工本来就男多女少,而且不管是采油工人还是机关干部,大部分人都是在野外作业,所以他们的性格都比较豪放,有的甚至带点野性,他们可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想邀请谁就邀请谁。
有一个小伙子缠着宋美男要她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宋美男被他缠的没办法对他说:“我没有工作,自己开了一家诊所,你和你的亲戚朋友如果谁有病了,欢迎你们到我们诊所去看病。”那个小伙子兴高采烈地记下了地址。
也难怪,她们三个性格迥异姑娘,在这个舞厅里确实是很引人注目的。宋美男的豪爽,柳迪的洒脱,余心雨的文雅,确实给这个舞厅增色不少。谁不愿意和漂亮的姑娘跳舞呢,人长得漂亮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
赵阅为了请心雨跳舞差点和一个小伙子打起来,被心雨给劝住了。事情是这样的,赵阅抢在一个小伙子之前邀请心雨跳舞,小伙子落了空,他气不愤随口骂了赵阅一句。赵阅可不是好惹的,他上去要和那个小伙打架,被心雨给劝住了。两个人跳了一曲之后,心雨又被别人邀请走了。
三位姑娘今天在舞厅里出尽了风头,也玩得非常开心。
大约十一点钟,他们几个人才从舞厅出来。走在路上刘宇航和林桐飞纷纷不满地说:“下次再也不领你们到舞厅来了,看着你们被别人搂着跳舞出尽了风头,丢下我们在那坐冷板凳,这岂不是自找苦吃。”
赵阅也气愤地说:“真是气死我了,我为了和心雨跳支舞差点和那小子打起来,他竟敢骂我,真是太不像话了。”
她们三个姑娘从走出舞厅的那一刻起,还都沉浸在原来的兴奋之中,尤其是宋美男和柳迪更是余兴未尽,滔滔不绝地谈论着,别人都插不上话。现在她们三个看着他们三位男士,牢骚满腹气愤的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禁不住偷偷地笑了。
由于时间太晚了,赵阅回不了燕湖大队了,本来心雨想让赵阅在她们诊所住一晚,可是刘宇航非得让赵阅到他家去住,赵阅只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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