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着一个相貌秀美,还拥有着汹涌身材的女孩跪在自己的身前,还解下了自己的裤子,但凡是个正常人,也应该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所以还没等花牡丹采取下一步动作,小帐篷就异常迅猛的支了起来,顶点距离她的脸颊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似乎两人之中,无论谁稍微向前移动一下,就会碰到一起。
不知是因为这个帐篷实在是太高了,还是眼前的事情和花牡丹预期的不一样,在她接受的信息里,好像必须要经过一番功夫,才能支起的帐篷,现在竟然自动自主的完成了,而自己只不过是跪在这里而已。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端详着这个庞然大物,小脸绯红,浑身莫名的燥热了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事,几乎是顺理成章,因为这是本能的行为,根本不需要学习和练习,到了这个时候,自然就水到渠成的知道该怎么办了。
花牡丹什么都不懂,但是张云天可不是呆萌款的雏儿,论经验,他可比眼前的花牡丹高出了不知多少倍,很多姿势和动作,甚至还是他点拨出来的,这大半个夜晚,房间的灯都在亮着,里面不停的传出家具摇晃的声音,以及沉重的呼吸声。
说来也是奇怪,虽然折腾了大半宿的时间,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张云天和花牡丹都是格外的精神,前者是因为终极进化基因的作用,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再连续战斗个把个月不休息,都不至于太过疲劳,后者则是因为吸收了张云天的精华,整个人容光焕发,更神奇的是手臂的拉伤竟然真的痊愈了,看得张云天啧啧称奇。
经历了这一夜,花牡丹对张云天更加的信任和依赖了,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和强烈的情感。
几人用过早餐,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在女卫的引领下,来到了议事厅。
花牡丹等人被留在了门口,只让张云天一人走了进去。
整个议事厅装饰得就像大家闺秀的闺房一样,到处可以看到绣品,中间的位置是一张布着粉色纱帐的大床,上面半躺着一个女人,由于光线的问题,看不清容貌,只能隐约看到一双光滑粉嫩的长腿,蜷曲在床上,床的两边站着两个身材健美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双手背在后面,露出健壮的肌肉,直挺挺的站立着。
大厅的正中央,是一条纹着孔雀的地毯,边缘是由白狐的皮毛缝制,地毯的两边相对的摆着两排带着大靠背的宽大椅子,垫子都是由丝绸缝制,做工极其精美。
昨夜见到的女主人,就坐在左手靠近床头的第一把椅子上,其他位置也都坐满了女人,有的人穿着战斗服,有的人穿着纱衣,还有人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
“郡主,这位就是您要找的张云天!”
女主人热情的将张云天拉到大床旁,让他坐在了床的一角。
郡主点了点头,向两边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壮汉很会察言观色的将纱帐撩起了一角,刚好能让她看到张云天的样子。
同样的,张云天也这位郡主的相貌也是十分的好奇,他打眼看去,正见到后者望向自己,这个女人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嘴角边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一副慵懒的样子,一颦一笑都风骚入骨,若她在现代,绝对是男人们的最理想的情人类型。
“哦不错,确实是一个绝代佳人!”
她坐了起来,一只手勾搭着张云天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出一指,将他的下巴轻轻抬起,对着嘴轻轻的呵了一口气,然后满意的对女主人道:“古兰,这件事你办得非常好,将来大事一成,我封你为香州城城主!”
古兰激动赶忙伏地叩首,高呼道:“谢郡主恩赏!”
张云天莫名其妙的坐在这里,虽然身边的这个女人并不让自己反感,但是整个大厅内的人,都好像把自己当成了空气一样,除了有个别欲求不满的,时不时向自己投来挑逗的目光外,其他人之间都是各说各话,聊了一大堆什么皇城守卫,嫡公主近况,边境战事等等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期间竟然没有人问过他一句,更没人向他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这样把他晾在一旁。
就这样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张云天才隐约的明白这一伙人的真正意图。
躺在床榻上的风人是当今女皇的妹妹傅彩衣,在座的这一干人等,全是她的心腹文武官员以及国内知名的富商。
如今女皇重病在床,生命垂危,随时都会驾崩,一旦她死后,女皇的位置将会由十五岁的嫡公主继承,一旦这件事成为定局,那么傅彩衣这辈子都不会与皇位有缘了,所以她决定铤而走险,发动政变。
而她们的计划也是简单得有些无脑,先是把张云天嫁给嫡公主,命其在嫡公主的饮食中下入以削弱其强悍绝伦的力量,待女皇驾崩之后,她们会以吊唁为由,带兵冲进皇城,击溃守卫,从而扶持傅彩衣坐上女皇之位。
这些人讨论得有声有色,虽然战斗还没有开始,但她们却对自己的计划自信非常,就好像今天不是政变的作战会议,而是战胜后的分封会议一样,一个个都在盘算着自己会从这场政变中捞到什么样的好处。
张云天见她们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全然不知计划中的重重漏洞,不禁摇了摇头,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
一个年轻的女将军霍地站了起来,指着张云天的鼻子说道:“我们女人在商议君国大事,你一个男人家,竟然敢在一旁傻笑,当真是无礼至极!”
古兰赶忙站起身来打圆场,说道:“云天千万不要介意,她就是性子比较急,不太懂得温柔体贴,你千万别忘心里去!”
说着,她向女将军重重的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张云天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一环,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招惹到他。
女将军撇了撇嘴,生气的坐回了原位。
傅彩衣伸手打断了古兰的话,笑吟吟的坐到了张云天的腿上,用她那光滑的小腿与后者的小腿轻轻的摩擦着,“我倒也是很好奇,不知道这个绝色的美男,到底是为何事发笑呢?说出来分享一下,也让我们开心开心!”
张云天伸手在傅彩衣弹性十足的用力的掐了一下,这样主动的行为让她大吃一惊,不禁娇叫了一声。
台下的还以为是郡主的魅力征服了这个美男,不但没有人介意,甚至还有人嘿嘿的邪笑了起来。
张云天对傅彩衣的这个反应也是非常的满意,其实这个世界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娱乐一下而已,从来也没有认真的去面对,所以心态无比的轻松,做事也更加的随意了起来,没有像末世位面或者清末位面那样的小心谨慎。
既然傅彩衣问了,他便侃侃而谈的聊了起来:“我笑,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作战计划,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而且就算侥幸成功了,很快也会被推翻!”
这句话一出口,除了傅彩衣,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一变,刚才的女将军更是气得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的道:“大战之前说丧气话,是最不吉利的事!我提议,像这样的祸水,就应该尽早杀掉,以鼓舞我们士兵的士气!”
别的男人向来十分的温顺老实,就算有意见,在大多的情况下也是憋在心里,很少直白的表露,像张云天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确实让她感到有些特别。
而且,刚才张云天大胆的举动,也撩得她心绪有些烦乱,若说让她杀掉这样的美男,她是绝对下不去手的,至少在获得这个男人的精华之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诸位妹妹不要着急,让云天说完,再来评判是非对错也不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傅彩衣的声音很嗲,但是她的话一出口,下面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可见她在这些人心中的巨大影响力。
张云天感激的看了傅彩衣一眼,手又在她的光滑大腿上摸了摸,这才心满意足的道:“首先,你们制定的所有计划,都没有备选方案,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果其中有任何一个步骤没有达成,你们连一个应变的机制都没有,孤注一掷的行为,只会让你们陷入被动!”
“其次,你们没有考虑到政变成功之后的威胁,据我所知,香州城的城主是女皇的心腹,如果你们废掉了她的女儿,我相信香州城的城主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吧,其他州城的势力就更不用说了,因为你们是发动政变,所以名不正言不顺,其他任何一个城主,都有权利攻打你们,而他们出兵的理由很简单,也很有说服力,那就是清理叛党!”
“第三嘛,就是让我娶嫡公主,这个你们至少得问问我的意见吧?我可没说要娶什么人,而且就算是要娶谁,也是我自己说的算,用不到别人来安排!”
张云天这番话说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所说的内容中,有很多部分确实是她们没有注意到的计划缺陷,一个男人能够有这么真知灼见的考虑,这让他们有些吃惊。
不过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张云天说的第三条,这些话在这个世界而言,完全是忤逆之言,因为男人说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这样简直就和主世界的古代女人说要称帝一样不可思议,就凭这句话,就可以被判个死刑!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我的小帅哥?”
傅彩衣依然是笑吟吟的看着张云天,但是心里却开始动了杀念,她开始考虑放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到嫡公主身边,会不会打乱她的夺权大计,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差池出现。
“方法很简单,前期你们依然可以按照你们部署的简单粗暴的战术,但是后期却要改一下,就算是废掉了嫡公主,也不能有郡主你登基,而应该是由嫡公主的妹妹继位,由你做摄政女王,只有这样,才能保持住胜利的果实!”
其实张云天说的只不过是非常常见的篡权手段,但是他所生活的年代,洞悉了古代所有王朝的兴衰更替,兼之自己又在历史的长河中扮演过极其重要的角色,所以他的经验和知识量,超过这些女人太多太多了。
这些在张云天看来显而易见的方法,对于在场的人们而言,却是只有绝顶聪明的谋士,才能想出的锦囊妙计,她们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才能理解其中的玄机。
“你的意思是让郡主只做个摄政女王?还要听那个小姑娘的话?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而且就算这样,你就能解决其他州城围攻的问题了么?真是好笑!”
女将军的脑子反应最慢,但是脾气却最急。
张云天不急不缓的说道:“二公主现在才十岁,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呢,怎么可能治理的了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一切政事当然是由摄政女王说的算了,所以女皇只不过是一个傀儡,郡主才是真正大权在握的人!而且只要由二公主坐在皇位上一天,那么任何胆敢出兵的州城,全成为了叛军!我们只要吩咐其他忠于女皇的军队,去平灭叛军就可以了,一举两得!等到异己全都被铲除,到那时,郡主想登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番话说得傅彩衣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她不得不佩服张云天的心思缜密。
但与此同时,她想除掉张云天的想法就更强烈了,放这么一个智计无双的人到敌人的身边,尤其是嫡公主那倾国倾城的女人身边,难保这个男人不会动摇,一旦他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那绝对会是一个棘手的敌人。
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嗲声嗲气的对张云天道:“一会儿开完会,到我的书房来,有些事要是,想和你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