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危险?”
张扬迷惑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哎!”
阿旺叹了口气,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圣姑胸口抓的那条虫子?”
张扬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呀,那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咬了我一口,就爬进我身体里了。”
阿旺看着张扬说道:“就是那只虫子,你可知道那是什么虫子?”
看到张扬迷茫地摇头,阿旺继续说道:“那虫子名为雌雄情蛊,是蛊门每一代圣姑的专属蛊虫。”
“情蛊一雌一雄,当圣姑找到她的意中人,那雄蛊就会离开,进入男方的体内。”
“也就是说圣姑和她的丈夫一个拥有雌蛊,一个拥有雄蛊,是融入血液当中的。”
“当我看到雄蛊进入你的体内之时,也很好奇,难道你就是圣姑心中的意中人?”
“否则雄蛊怎么可能自主进入你的身体当中。”
听了阿旺的讲述,张扬仿佛明白了什么,对阿旺问道:“那就是说你们的圣姑找意中人不是自己找,而是情蛊帮她找?”
“可是我也不是你们蛊门中人,那雄蛊怎么找上我呢?”
阿旺摇头道:“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糟了,圣姑有危险!”
突然阿旺惊叫一声,对张扬说道:“快、快去追圣姑!”
阿旺说完便将张扬向外推着。
张扬也搞不懂状况,不过还是按照阿旺所说的离开了竹楼,向阿莎离开的方向追去。
张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阿莎,但就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落魂涯是前往蛊王寨的必经之路,距离蛊王寨仅有二十多里路。
落魂涯三面全是悬崖峭壁,只有西面有一条小路可以上去。
此时阿莎一个人跑到落魂涯,站在涯顶迎着冷冽的寒风,身躯抖动不停,其脸上已经遍布红晕,一股原始的充斥着整个身心。
突然,一枚银针突兀而至,对着阿莎的后背射来。
此时的阿莎心绪难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银针准确无误的射中了阿莎的肩胛,紧接着阿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阿莎晕倒,一个头戴面罩的黑衣人就顺着山路急掠而
至。
黑衣人站在阿莎旁边,眼中满含笑意的看着陷入昏迷当中的阿莎,喃喃道:“阿莎,想不到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今天我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黑衣人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扒开瓶塞将瓷瓶放在了阿莎鼻子下面,只见从瓷瓶内冒出道道青烟被阿莎尽数吸了进去。
阿莎吸入那些气体之后,脸颊更加红了,仿佛快要滴出血来一般,接着便蹙起眉头“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你、你是、是谁?”
阿莎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黑衣人有些惊惧的问道。
“嘿嘿”
黑衣人声音嘶哑的说道:“阿莎,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我对你百般讨好,你却对我不屑一顾,现在好了,只要我破了你的身,不光可以拥有你的六翼金蝉,就算是门主的位置都是我的。”
“识相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定会好好折磨折磨你,哈哈哈………………”
黑衣人说着便张狂的大笑了起来。
听了黑衣人的话,阿莎顿时一惊,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全身酸软无力,而且身上仿佛有无数蚂蚁在攀爬一般,浑身发痒。
突然阿莎脑海里出现了张扬的身影,同时心中渴望着张扬快来解救自己。
“你、你是甲苏?”
阿莎此时已经明白了这个人是谁了,同时喊出了一个名字。
知道阿莎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甲苏也就不在隐瞒,伸手摘下自己的面罩,说道:“不愧是蛊门圣女,竟然能猜出我是谁。”
“不过,就算你知道我是谁又能怎么样?”
“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阿莎双眼瞪着甲苏,有气无力的说道:“甲苏,你敢对我使坏,我一定会告诉父亲,父亲会杀了你的。”
“哼!”
听了阿莎的话,甲苏冷哼一声,说道:“你别跟我提那个老家伙,他以为他是谁?”
“如果不是我爷爷的帮忙,他能坐上门主之位吗?”
“没想到他竟然连我爷爷一个小小要求都拒绝了。”
“更何况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告诉那个老家伙实情吗?”
甲苏说着便伸出了手掌,顿
时一条绿色的毛毛虫一般的小虫子出现。
“控心蛊,你想对我用控心蛊?”
看到甲苏手里的蛊虫,阿莎顿时绝望了。
这控心蛊也叫傀儡蛊,它可以控制人的心神听从驭使者的命令,生死全在驭使者的一念之间。
但凡服下控心蛊之人便会成为驭使者的一个傀儡。
这控心蛊非常难以炼制,就算是蛊门门主都无法炼制,整个蛊门也就只有大长老有一条,看来这大长老是将控心蛊交给甲苏了,毕竟甲苏可是大长老的亲孙子。
“嘿嘿”
甲苏贱笑道:“好了,该知道的也都告诉你了,我们也就别再浪费时间了,开始吧!”
甲苏说着就要去撕扯阿莎的衣服。
此时阿莎已经酥痒难耐,咬着牙说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阿莎说完,从其身上突然怕除了十几只蛊虫,有蝎子、蜈蚣、蟾蜍、壁虎、蛇、蝎子…………等等。
这些蛊虫有明蛊,也有灵蛊,看来阿莎是将她的家底儿都掏出来了。
那些蛊虫一字排开,迎着甲苏就扑了过去。
“找死!”
看到这些蛊虫扑来,甲苏并不慌张,而是候暗骂一声,紧接着一条土黄色的蜈蚣。
甲苏对蜈蚣命令道:“给我压!”
随着甲苏的话落,阿莎顿时感觉身上压了千斤重的巨石一般,令她呼吸困难。
“砰砰砰………………”
接连几声爆裂声响起,只见那十好几条蛊虫纷纷爆碎,溅起大量血线。
“土行蛊的重力术!”
阿莎惊呼一声,看着那条土黄色的蜈蚣。
杀死那些蛊虫,甲苏快速来到阿莎身边,“刺啦刺啦”将阿莎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顿时阿莎仅剩下了内衣裤。
阿莎满含泪水,面露绝望之色,就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甲苏对自己做那无耻之事。
“贼子,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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