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作出狂喜状,道:“我现在竟然升了两个小境界,这是怎么回事啊?”
三老祖痴痴呆呆看着他,如看一个怪物,这境界你奶奶的也升的太容易了吧?
擎地老祖掠了过来,按住李顽脉门,不久就吃惊地道:“果然……血精之力更加凶猛了,难道这残骸灵气异常适应你的体质?”
三老祖沉默,这种现象他们也无法解释,只能听着,姑且相信了。
光华老祖盯着残骸,皱了皱眉头,道:“我怎么看残骸象被咬成这样啊?”
李顽假作细细观看,吃惊地道:“真的象被咬过的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三老祖再次沉默,半响,擎地老祖道:“李顽,你升了两个小境界,现今实力有多强了?”
李顽假模假样地内视了一下,面现喜色,道:“估摸着能与役气五重强者战上一战了吧!”
三老祖震惊不已,互相看了看,又是沉默。
过了一会,擎地老祖取出玉白状物,递给李顽,道:“这里灵气已然稀薄,你在此修炼也毫无意义,先出去吧!”
李顽点了点头,向三老祖恭施一礼,略有忐忑地幻出这异空间。
待得他出去后,擎地老祖摇头笑道:“这小子,鬼话连篇,谁知道他出什么鬼!”
光华老祖感叹道:“他虽然太过怪异,不管如何,这也是我族得天保佑,假以时日他必然又是一绝顶强者,比之李生祥还妖孽啊!李三生,我看日后资源重心还是要堆加在他的身上,待他成长起来,谁又敢在银芒城对我族怎么样!”
三生老祖点头道:“原本以为他这个天降童子是个废物,才想着让李地绝取而代之,谁知他才是天才中的天才,真是没想到啊!”
擎地老祖目有隐忧,道:“他的安全也要尽力保障,最近公孙族和陈族越来越迫不及待,以防他们做出格的事。传闻那第一批拜入广元宗的天降童子公孙橙光和陈子康都已是九焚强者,很可能随时回银芒来,而李生祥还要一段时日才能回归,我族堪忧啊!”
光华老祖也是忧心忡忡,道:“我们暂且隐忍吧!这段时间不与那两族有冲突,待机而动。”
三生老祖目射鹰芒,狠辣地道:“这两族是我族心腹大患,总有一日要灭绝,如今看来希望就在李生祥和李顽身上了。”
另两老祖俱是颔,想起那两族的紧迫威胁,就心中愤怒,目射毒芒。
李顽是不知三老祖不信他之言,出得外面后,他也就索性放开了。想到力量大大提升,就是一阵畅意,唱着独创阵风曲调,好不得意。
第二日,李达亲自前往提亲,却被公孙族的族长公孙望以两人年龄尚幼,不宜过早成亲的理由拒绝了。
第五日,在街上溜达的李顽遇见了陈子虚陪同下,在银芒闲逛的清月郡主,本欲上前见礼,却是其冷着娇面,完全无视。暗骂了一声狗男女,李顽瞪了一眼春风得意,笑看与他的陈子虚,转身离去。
第十日,李族的一些子弟在银芒被另两族一些子弟暴打,原因只是一些小小纠纷。李族没有出头,而是暗地里恨怒,暗暗告诫其族子弟忍住,最近不得随意外出,以免有生命危险。
银芒城也是暗流涌动,各家族都闻嗅到异常氛围,深感要有大事生,外出子弟也随之减少。
第十三日,参与大秋猎的剩余银芒子弟,还有一路保护他们的强者们回归。
这日,银芒轰动,各家族震动,原因是李顽所言得到证实,虽有夸大成份,却不能抹杀他的奇功。一时间,李顽被盛传为继李生机之后,银芒第一天才。
而从这日开始,李顽便身处重重危险中,被严令不得再随意外出。这可把李顽愁坏了,他还想与那两个回来的异心兄弟推杯换盏,好好玩乐呢!本还想着点子欲外去,却被李三娘死死看住,不得不如小猫般窝着,修炼再修炼。
第二十日,有传报,清月郡主有请,而且是去千里之外的情花谷,同时被邀的还有公孙兰歌。据说是郡主欲要这一代的天降童子齐聚一堂,本来她就是怀着这好奇心来的,却因为李顽一直未现踪,才一直未这么做。
李族这下不好推脱了,毕竟是大觉国的郡主,岂敢得罪,只好应承下来。
李顽现在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可是真正强者都是族老长辈级别,去保护他一个人显得不伦不类。要说唐吉里是他爹,实力强绝,也能去一趟,可是他还在养伤呢!
正在李达头疼的时候,一个族老李双河放下身份,自动请缨。李双河是役气五重境界,实力也还可以了,倒是个好人选,最主要是青睐李顽的族老之一,更是能放心。
李达也知晓了李顽有着对抗役气五重强者的实力,这两人前去,千里之地说远,也不是太远,想必还是危险不大,便同意了。
临行前,李顽很是不愿意,道:“这对狗男女在情花谷卿卿我我就罢了,这个郡主非得多事喊我去干嘛?对天降童子有那么好奇吗?上天在街上还对我不理不睬,也没见她好奇啊!”
李达重咳一声,道:“好了,这话不得再说,省的传到郡主耳里去,去回,一路多加小心。”
李顽无奈,只得上路,还是被李双河携着前去,他虽然能短暂飞天,还是不能持久的。
与李双河一路聊着天,两个小时就抵达情花谷外,只看这里为战士成堆围了起来,为了保护郡主,不遗余力。
好巧,公孙兰歌竟是也才来不久,等在谷外。其资质绝佳,本就是公孙家族重点保护对象,是为一个役气四重的公孙族老保护前来。
公孙兰歌面色平静,实则不经意间美目闪过恨意,李顽却不睬她,自顾左望右看。
没多久,李双河和那公孙族老没被允许入内,而李顽和公孙兰歌在一个也是役气境界的侍女接应下,一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