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这次,凤氏凤女归来的消息,居然是临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他们才知道,要知道,他们在得知凤女即将归来的消息,通知他们前往凤氏的消息以后。
他们便已经安排人打听与这次凤女有关的一切消息,可直到今天,也是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大约在去年这个时候,凤氏几位核心人物才确定了凤女的,说是凤女今年会回凤氏接受考核。
而凤女要回凤氏考核的消息是去年就传回了凤氏的,可他们直到现在才知道有关这一任凤女的消息,这样的情况,自家主子能不生气吗。
“人已经帮你们抓住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们自己处理了。”墨寒扶着高适,一张僵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声音机械而又冰冷的说道。说完,扶着高适便打算离去。
“两位,请等一等。”朱珠接过絔禾手中的瓷瓶叫道。
“还有什么事情。”墨寒还真是人如其名,跟他家主子一样,冷冰冰的,只是他语气里明显的有些不耐烦。女人还就是麻烦,这人都已经给她们抓住了,还这么多事。
“白荷姑娘说这位公子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让我把这药给你们,表示感谢。”朱珠在看到墨寒那冷冰冰的脸,接触到墨寒冷冰冰的眼神后,心里忍不住打鼓,但是为了完成絔禾的交代,还是鼓足了勇气,硬着头皮怯生生的说道。
墨寒这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说话做事不利索的人,尤其是那样的女人,而此时的朱珠因为迫于墨寒全身上下释放出来的不知道是零下多少度的气场,说起话来自然就有些磕磕绊绊的。
这样一来,就正好中了墨寒的红区。因此他在面对朱珠的时候,明显的不耐烦,本想一口拒绝的,但是眼角的余光在看见朱珠手上的瓷瓶以后便定住了,再也移不开了。
朱珠被墨寒的眼神看的全身有些发毛,结结巴巴的说道:“公……公子,你……你的药。”
结结巴巴的语气让墨寒一阵心烦意乱,有想要暴走的冲动,但是在看到朱珠手上的那瓶药之后,于是又生生的给忍了下来。
“多谢白姑娘。”这装药的瓶子,墨寒是见过的,那是上次的时候见怜月拿出来过。他不知道这药是由什么成分组成的,但是他知道,这里面的药对他家主子现在的身体可是很有效果的。
因此,他才会那般隐忍。
高适自然也是认出了那瓶子,顿时,心中的疑惑再次升起,他将目光投向絔禾。
而此时的絔禾早在朱珠离开的时候便已经转过身去了,高适看到的也只是絔禾留下来的背影。只是那背影却叫他觉得无比的熟悉。渐渐的与自己记忆中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重合了起来。
他不自觉的朝前跨了一步。想要上前去看一看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奈何,他因为寒毒反噬所受的伤太严重了,还没来得及跨出第二步,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倾,好在墨寒眼疾手快,这才没让高适跌倒在地上。
墨寒在扶住高适的那一瞬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在看到要瓷瓶的时候便已经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高适的身上,不然,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这么及时的扶住自家这位因为感情变得有些冲动的朱家。
感觉到身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絔禾的心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握紧拳头,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在这个时候不露出丝毫的破绽来。
“不谢,你身边那位公子怎么说也是因为帮我们抓采花贼导致的,这药,就当是赔谢了。”絔禾此时的声音有些沙哑,是与她平日里截然不同的两种声音。
再次听到絔禾的声音以后,高适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他至少有八成的把握,眼前的人就是絔禾,只是他不知道絔禾为什么不愿意与他相认。
“不知姑娘这药是从何而来。”常年跟在高适身边,墨寒怎么可能会不明白高适此时心里所想的,只是他与高适不同,高适认为眼前的人就是絔禾,而墨寒则以为只是一个与絔禾身形相似的人,而絔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皇城里他们的人不知道主子如今就在此处,而派来的人。
见自家主子犹豫不决的样子,墨寒在一旁直看的为他着急,最后干脆直接问出来了。
“是一个朋友给的。”絔禾依旧压低声音说道。
“我们走吧。”就在墨寒还欲追问的时候,高适拦住了他,随后又道。“还多谢姑娘赠药。”
说完,便带着墨寒转身离去了。
感觉到身后渐行渐远的两人絔禾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心底又有些微微的失落。
良久之后,絔禾这才起身说道:“我们也回去吧。”她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自然是没有必要在继续呆在这里了。
看着絔禾起身,一旁被高适点了穴道的冯姓男子不由得愣住了。絔禾的穴道是他点的,而且用的还是他的独门手法,一般人是解不开的,可絔禾确是靠着自己的内力将穴道给冲开了,由此可见,絔禾修习的武功有多么的霸道。
“是。”朱珠本是要上前去扶絔禾的,但是却被絔禾拒绝了。
她先找来一根绳子将冯姓男子绑好了之后才上的路。
直到他们走远以后,他们之前所住的院子外的一拐角处才走出两道身影,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高适与墨寒二人。
“真,真的是泰安县主。”墨寒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家主子的直觉居然会那么准,那人会真的是絔禾。之前他与絔禾对话中,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啊。他就不明白自家主子是怎么认出来的。
之前,他在听到絔禾说那药是一位朋友给的,他便只以为湛公子他们派来的人不认识自家主子与自己,哪知道,人家不是不认识他们,而是不愿意被他们认出来。
就连絔禾转身背对着他们,墨寒都找了个十分恰当的理由,就是有可能絔禾的衣裳什么的破了,这才会转过身去。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追……”短暂的惊讶过后,墨寒又恢复了平静。他看向高适,低声请道。
以他跟在高适身边多年的经验,高适在这个时候一定会选择去追的。可是,天算不如人算,这百年不变的几率也是有变化的一天。
就好比现在这一次,高适就没有按照墨寒心中所想的那样去追絔禾,而是看着絔禾之前住过的房间道:
“不必了。”既然絔禾不愿意认自己,那么,自己也不必现身,免得到时候吓到了她。
墨寒还有疑惑自家主子为什么不去追絔禾的事情,就连高适一个闪身,已经进了絔禾之前所住的房间。
看着这一幕,墨寒真为自家主子着急,既然那么想泰安县主,那直接去见大活人不久可以了,又何必在这里对着空空的房间暗自思念。
只是,这一切墨寒也就在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说出来。
话又说回来,絔禾带着朱珠二人半夜直接回了县衙,敲响了县衙的大门,值夜的衙役眯着眼睛,睡眼朦胧的从里面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他妈的,谁啊,这大半夜的没事儿跑来这里闹什么闹,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不是。”
只是,当那衙役打开门看见浑身血迹斑斑的絔禾后,剩下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结结巴巴的说道:
“白,白姑娘,您怎么来了,您,您这,这是怎么了。”
在俞城其余人的严重,絔禾简直就是比那地狱修罗还要可怕,要知道,朱家大小姐朱珠因为得罪了眼前这人,被迫与朱家脱离关系,朱家从此落魄。
像朱家那样的人家,在絔禾眼里,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是他们这种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了。
此时被絔禾突然出现吓得不轻的衙役,丝毫就没有注意到,他所想的故事的另一位主角也在眼前。
“赶紧去将你们大人叫来。”朱珠不耐烦的说道,在来的路上,絔禾吐了好几次血,这让朱珠十分的担心。现在叫衙役半天都没有反应,便开始不耐烦了。
衙役听到朱珠的声音以后,这才注意到朱珠与被帮着的冯姓男子,这两人比絔禾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是衣裳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朱大小姐,冯公子,怎么你们也在。”他惊讶的说道。
“还不赶紧让我们进去。”朱珠厉声说道。这衙役,太没眼力劲儿了,也不知道县令是怎么安排的。
“是,是,小的疏忽了,白姑娘和朱大小姐别往心里去。”衙役一边说着,一边将进县衙的路让了出来。眼前这三人,随便那一个人都不是他只小小的衙役能够得罪的起的,还是将他们交给县令大人处理吧。
朱珠虽然对外宣布脱离了朱家,但是,谁要是得罪了朱珠,朱家也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对方的。
如今的朱家虽然在经历过絔禾的事情以后,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了,满是,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如此,朱家也不是谁都能得罪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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