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说一遍”,“大王,西伯侯逃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具体告诉寡人”,“大王,属下昨夜值守,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打晕了,等到属下再醒来之时,天空已经亮了并且关押西伯侯的牢笼也被打开了,西伯侯也是不知去向。”
“快,传寡人的命令前去追击西伯侯,生死不论!”帝辛在听完士兵的话后心中已经完全明白了,或许是因为昨日将姬昌逼得太狠了,又或许是他早就有所预谋。这些都不是帝辛所担心的,他所担心的就是能不能将他擒回。
帝辛心中那个后悔啊,他原本想着就在这几日将姬昌处死,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姬昌竟然逃走了,看来昨日就不应该将他放走。到现在帝辛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问题,酱醋污全部归集到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他也不想一想,若不是他所做的事情实在是惨绝人寰,有悖人伦,姬昌还会这样做吗?
经过士兵的这一打扰,帝辛身上的睡意也全部消散,这时的他已然忘却了之前所想的事情,没有将那个扰他美梦的士兵杀死,若是那个士兵知道自己这样在鬼门关边缘走了一圈,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帝辛由侍女服侍着穿上衣衫,然后就来到了朝堂之上。看着下方的群臣,帝辛面露怒色的对着他们说道,“昨日发生了两件大事,这两件大事简直就是荒唐。胆大至极,简直就是没有将寡人放在眼中,伯邑考的事情相信诸位爱卿都有所听闻,可昨日夜间西伯侯竟然打晕了大牢外的守卫,逃了出去。”
“他们父子的所作所为已经没有将寡人这个帝王放在眼中了,所以自今日起,所有朝臣都不可以与西岐有任何的往来,并且寡人也会派兵前去攻打西岐!”
帝辛的话说完,下面的大臣们都开始议论,昨日的事情他们都或多或少的听闻了一些,在听闻这件事情后他们心中的第一反映就是不相信,毕竟伯邑考给他们们的印象还算是可以,不像是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可是大臣们都是拍着胸脯保证事情的真实性,所以他们也就不再怀疑。
现在又听闻西伯侯姬昌逃出大牢的消息,简直让众位大臣大开眼界,这父子两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能折腾。看到帝辛脸上的怒意,大臣们在心中为西岐,姬昌,默哀,看这个样子西岐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不复存在了。
另一边姬昌正在施展神通全力的向着西岐赶去,此时的他无论是穿着还是面貌都不像是一位囚犯,更不像是一个慌忙逃走的囚犯,这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原来,姬昌的逃走并不是一个偶然,是他最早就有谋划,并且还有内应帮助他,拿着个内应到底是谁呢?这个内应就是商朝的武成王黄飞虎,那么黄飞虎到底为什么要帮助姬昌呢?
在许久之前,黄飞虎的夫人贾氏被帝辛调戏,不堪受辱、自尽而亡,而黄飞虎的妹妹也就是帝辛的妃子黄妃也被帝辛处死,因此黄飞虎的心中对帝辛是有着滔天的怨恨。
于是黄飞虎总是来找姬昌,明里暗里的暗示让姬昌反商,并且在此次姬昌逃离事件之中他也是出了莫大的力气。为什么帝辛能够放心姬昌被关押在大牢之中,不担心他会逃跑,其实就是这些大牢都是用一些极其罕见的神金、神石所铸成的,其坚硬程度一般玄仙境界的修士也无法将其打破。倘若真的将它打破了,那造成的声响必然也不会太小,自然能够引起人们的注意。
可是帝辛没有想到是黄飞虎将姬昌放走了,这样一来姬昌根本就没有造成很大的声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而在接近黎明之时,黄飞虎再将这牢房打破,造成姬昌强行逃走的假象。
那么黄飞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其实就是因为他心中的滔天怒火,再加上姬昌这个人不仅精通推演一道,更是谋略过人,倘若让他在这些反商的势力之中选出一个最有可能反商成功的,就只有姬昌的西岐了。
黄飞虎也很想反商,可是他有着诸多的不便,一是他现在是商朝的武成王,身居高位,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他又何必自找麻烦。虽然现在帝辛残暴不仁,昏庸无能,但是自己只要不招惹到他,黄飞虎的地位就会永远的这样稳固。更何若是反商,还不一定会成功。
而且他帮助了姬昌,倘若之后姬昌真的反商成功了,那么最多他也就是被贬为平民,可是之前他曾帮助过姬昌,相信姬昌也不会这样对待他的。而若是姬昌没有反商成功,那么与他根本就没有关系,就算是这件事情败露了,黄飞虎不会怎么样,凭着这些年他所帮助过的大臣以及自己积累下的那些家产,他照样还是能过的十分的潇洒。
二是他的府邸就在朝歌,他的家产,家眷都在这里,一时半会之间他是无法离开的,就算是离开了,那么又能到哪里去?无论是到了哪里都得重新开始。他没有像姬昌那样的条件,姬昌等人虽然反商了,但是他们的大本营还是在西岐,在西岐他们就是王,可是黄飞虎不能。
所以说黄飞虎是根本就没有必要反商、他又何必给自己找这么多的麻烦呢?
姬昌的心中在想着黄飞虎与他说的那些话,以他的智慧自然能够看出黄飞虎的用意,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也还是没有一丝的不愿,毕竟黄飞虎对他确实帮助了许多。现在他所要考虑的,是怎样摆脱接下来帝辛的追捕以及即将面临的大军压境,这些都是难题,若是不能将其克服,那还谈什么反商。
黄飞虎乃是武成王,对于商朝之中的派兵部署全部都了如指掌,有了他所描绘的地图再加上黄飞虎有意的放水,姬昌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穿过了数个关卡,逃离朝歌已经数十万里之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