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磊公?这人是谁?”
高仁也是很懵逼,这一连串的提示,是被自己杀了满门还是被自己戴了绿帽子?
一念未完,高仁朝着高衙内的方向看过去,正好见到那黑瘦汉子在擦头上的汗水。
“逍遥派?”林冲微微点头,说道:“我倒是听师父说起过,二十年前那场江湖变故我所知不多,但却是知道,大理国的皇帝却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二十年前游历大宋,生起了许多波澜。”
“洒家倒也知道一二,小种相公提起了好多次,二十年前,宋辽即将大战,倒是被个绿林好汉所阻,保了宋辽之间二十年的太平。这等江湖人,洒家敬他一杯酒!”
“敬英雄!”
酒敬完,高仁想再试探试探那个黑瘦汉子。
而林冲很适时的问道:“高仁,你有大学问,这个逍遥派,你可知道多少?”
高仁手指敲了敲桌面,偷偷打量着那个黑瘦汉子的表情,说道:“逍遥派不在中原,具体的信息我也不知。我也只是从前人的书信中得到一二,这个门派神秘的很,传言他们有一门暗器手法,震惊当时的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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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从一点变成两点了。
我艹,这家伙不会是七十二岛三十六洞的掌门吧?!
“暗器?这有啥厉害的?不过是旁门左道……”
“智深哥哥有所不知,这暗器有个名字,叫做生死符。生死之符,中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制于他人,你说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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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玩家日志的最新信息,高仁乐了,继续道:“我所得到的资料记载,初中生死符者,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而破解生死符,则唯有逍遥派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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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解开僧袍,不禁抓了抓后背,说道:“世间真的有如此功夫?”
“嘿嘿,上月那穿月白色僧袍的和尚,当真是恐怖如斯!犹如神仙中人……”
“或许,是我们孤陋寡闻了。”
林冲干净碗中酒,神情有些落寞。
“高衙内,桑某告辞了……”高仁三人的对话,极度引起了他的不适,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之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你什么意思?你不见俺爹了?你所说的大生意不做了?”高衙内面色一变,右手在倭女那娇嫩的乳鸽上用力一捏,让倭女痛的直流泪。
“不好说,不好说!”
说着,便扭头而去,对于吓破胆的人,虚竹出没,真的是有些慌不择路。
还未等他出门,孙羊正点的大门口出现了一个干瘦的老孺。
“川西碧磷洞洞主桑磊公?”
老孺头发花白,但脊梁却是趣÷阁直趣÷阁直,一开口,便让那黑瘦汉子大吃一惊。
“苟先生?我……我……”
“哼!”那老孺脸色冷如坚冰,从喉咙里冷哼道:“乱臣贼子!”
“苟先生,你不要信口开河污人青白!”
霎时间,这个黑瘦汉子便有些色厉内荏,语调都上扬了三分。
“掌门师叔下了昆仑山,便在开封府,你有本事便不要走……我一趣÷阁一趣÷阁记了尔等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这些年的所行所为。掌门师叔解了尔等的生死符,我看是时候重新给你们种下了……”
“苟读,我叫你一声先生,你不要倚老卖老!”
黑瘦汉子眼中迸发出凶光。
“你们这群养不熟的狼崽子,个个该杀!全部该杀!”老孺义愤填膺,怒目而视。
“哼!”
黑瘦汉子咬牙切齿,兜在长袖中的手一扬,首先是大蓬牛毛针爆射而出。
霎时间,一面似盾非盾的四方铁器挡在了老孺的身前,高仁三人微微一打量,那竟然是个棋盘。
而且不是普通的棋盘,似乎自带强力磁性,那些牛毛针“嗖”的一下,尽数被棋盘紧紧吸住。
“棋魔范百龄?”
黑瘦汉子从喉咙里吐出五个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抛出了一颗毒烟球,此时却已经开始制造出紫红色的烟雾,浓稠得能让人伸手不见五指,并且刺激得眼睛直流泪。
“函谷八友,你们不要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手里的这位是高太尉的儿子,如果死在了这里,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
“唉,兴致全无!”高仁看着模样,还喝个屁的酒啊!
“林教头,救我,林教头,救我!”
高衙内在黑瘦汉子手里大声的呼救。
林冲刚要动,高仁一手按在了他的肩上,说道:“静观其变,那川西人不敢杀他的。”
“但是……”
“林兄弟,那人是谁?”鲁智深还是刚来东京城,并不熟悉。
“高太尉的干儿子,诨号花花太岁,如果死在了这里,倒是东京城一幸!”
高仁代林冲说了。
“洒家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这种货色,那么理他做什么?”鲁智深刚刚还想出手,但听高仁一说,顿时便将禅杖给收了。
果不其然,那黑瘦汉子擒住了高衙内,来人便有些束手束脚。
不多一会儿,那黑瘦汉子便消失在孙羊正店里,只留下满屋子的毒气,以及狼藉一片。
喝酒的兴致全无。
高仁微微摇了摇头,函谷八友,二十年过去了,武功还是如此的不堪啊!
无崖子的大弟子是苏星河,毕生收了八个弟子,他自己是个通才,弟子则是在学武功之外,每人修一门工艺专科,可说是通才与专才之间的“中庸之道”,倒也切合现代“主修、副修”的意念。
原意武功是“主修”、工艺技术是“副修”,还是刚相反,殊难稽考,但是八弟子结果成了工艺专家、副习武功,却是事实。
逍遥派的功夫落在这样一群人手里,不断绝传承才怪。
虚竹亦然,一个毫无进取心的小和尚,站在风口上被大风吹上了天,难倒还指望他能推进武道的发展?
高仁直为逍遥派的那些武功感觉到可惜,若是落在自己的手里,定然会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