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胜嘿嘿一笑:“差点忘了,你现在很弱的,下次注意。?”但是,看他的样子,就算是下次记得,会不会故意选择性忘记也不一定。
我和水墨是没有反对的资格的,只能看向独孤求胜,不知打他把我们抓进来是什么事。
独孤求胜懒懒的说:“让你们进来,是做个见证,免得出去后,她说我非礼什么的,我可是正经人,免得被人说闲话啊,你们知道的,我这么优秀。”
“闭嘴!”追月冷冷的说,“你我都不是本体,何必多费口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本人比他长得帅多了,而且,我的气质,是由内而外散的。”独孤求胜笑眯眯的说,“让你痴迷的,是我的气质,而不是他的容貌。”
追月深吸口气,冷冷的说:“我找你,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
独孤求胜忽然冷笑:“不必了,你的事情,我不会答应的。”
追月问:“为什么?”
“很简单,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也是魔,为什么道不同?”追月追问,“你知道魔在如今时代的地位和名声吗?你如果暴露了,就算是你不想,也会被动和我们绑在一起的。”
“你们太高估自己了,我从来不会和你们绑在一起。”独孤求胜冷冷的说,“你也低估了我,我做事,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觉得,一群废物,用舆论,就能逼我和你们一起了?”
“真正境界的强者,是不会在乎什么正魔的,在乎的,只会是那些表里不一,口头上喊着除魔卫道,实际上却做得比魔道的还狠毒的伪君子。”独孤求胜不屑的说,“我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但是,我们并不是。”追月显然是很想劝说住独孤求胜的,所以,很少见的,多开口劝说,“我们都是一类人。”
“我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你们不是一类人。”独孤求胜缓缓地说,“当年我没有答应你,如今也不会的。而且,你们手段毒辣,同样让我不爽。”
追月冷然的说:“你不也一样手段毒辣?”
“但是我从来不对孩子和普通人出手。”独孤求胜漠然的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做的好事?”
“杀人全家,夺取资质出众的孩子,抽取她们的记忆,控制她们从小就成为杀人工具?”独孤求胜冷笑着说,“就算是我是魔,也从来不做这样恶心的事情。”
追月淡淡的说:“我们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她们只不过是蝼蚁而已,就算是杀了又如何?能看中她们,那也是她们的运气,跟着我修炼,长生不死,那是她们的机缘。”
“可惜,她们感觉不到。”
“那你呢?”追月反问,“你明明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不阻止?因为,你和我们是一类人,都觉得,他们是蝼蚁!”
水墨听得肺都要气炸了,他怒吼一声,朝着追月一指,大叫着说:“你杀她们,迟早有一天,别人也会杀你如蝼蚁!”
追月眼神一冷:“我等着,可惜的是,你看不到了!”
我心中一惊,知道她动了杀机,但是,不等我有所行动,独孤求胜懒懒的说:“听到没有,我徒弟怎么说的?他说以后会杀你如蝼蚁,好徒弟,好样的,这么有志气,不愧是我徒弟!”
水墨脸一绿,我说的是有人,没说是我啊。
他知道能和这个便宜师父斗个不相上下的人,绝对是一个狠人,而且,对方不光实力强大,还手段毒辣,谁知道会不会哪天一不小心给他宰了。按照他的理解,这样的人,就算是一瞬间的功夫,都能杀了他了吧?
就算是他的便宜师父,能够保护的了他一时,也不会保护他一辈子吧?而且,谁知道这个便宜师父,会不会对他有什么阴谋诡计,比如,想让他当做他的附身傀儡一样,培养她一定的程度后,对他夺舍之类的。
谁知道,他的便宜师父,还会不会隐藏的很深,本身也是个杀人如麻的阴险毒辣的魔道之人?
总之,他可不想这么倒霉,死在任何一个魔头的手里。
所以,他想到祸水东引,然后,他看向了我,我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然后微笑着说:“想不到你有这么大的志气,嗯,我精神上支持你。我相信,以你的实力,一定能够做到的,而且,你是个男人,一定不会让别人来替你做这件事的,对不对?”
我这话,就等于堵死了他的祸水东引,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说,你还是不是兄弟?
我眼睛一瞪:“你也知道兄弟?是兄弟还想害我?”
他继续幽怨的看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你那么多奇遇,肯定能弄死她的。’
“前提是我能活下去,你有师傅,有后台罩着,不用担心,她要是对我出手,谁罩我啊?”
“你也有后台啊?”
“忙去了。”
“……”
独孤求胜傲然的说:“放心吧徒弟,在你英明神武的师父的教导下,你一定能够成为比她还强的强者,到时候,别说是杀她如蝼蚁了,就是把她抢回去暖床都可以啊!”
追月的脸色,变得难看了。
水墨看了一眼,不屑的说:“不要,太老了。”
独孤求胜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不错,是老了点,好妹妹,千万不要生气啊,我这个徒弟,就这点不好,就是喜欢说大实话。”
“你找死!”追月大怒,伸手一抓,顿时虚空都裂开了,轰隆,天空洒下一片雷云。
啪啪啪!
轰轰轰!
像是鞭子在甩动的声音一样,但是,雷电的响声,更加响亮。
雷电落在建筑上,建筑瞬间倒塌,落在山峰上,山峰也被炸得飞起。
众人惊惧,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有几个聪明的,看向了禁制之内,能造成那种现象的,只有那里的人,能够做到了。
独孤求胜随手一抚,裂开的虚空,就被抚平了:“我说,咱们俩,谁都奈何不了谁,有必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