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那名军官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他的太太诡异的自己上吊自杀了!
那名军官从浴室出来时吓了个半死,慌乱中去摸自己的手枪,却发现他的手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只能大喊大叫起来,很快,门被踹开,跑进来两名士兵!
便在此时,枪响了,一颗子弹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把两名士兵穿了糖葫芦,当场死亡!
军官当场惊呆,‘啪嗒’一声响,军官发现自己的手枪是从自己夫人吊死的尸体上掉下来的,也就是说,刚才开枪的,是一具死尸!
即便这个死尸是自己的妻子,军官也忍不住这股子神经上的更大冲击”。
这个发现让军官当场吓得屁滚尿流,昏死过去!
军官昏过去之后,外面又接连跑进来两三名士兵,看到地上的死尸后顿时吓得抖如筛糠。
这些杂牌军中当兵的,大多是欺软怕硬,胆小如鼠之辈,你们他们干个欺男霸女的事情他们很在行,但是碰到这种事情,那他们跑起来,是比谁都快的。
其实他们不跑还好,这一跑,反倒是给自己定下了死刑。
因为几个人比较慌乱,其中一名士兵转身的时候踩在了另一人的脚跟上,然后那人摔倒,枪走火,打死了另外一人。
误杀人的士兵似乎吓得出现了精神错乱,感觉自己的脚下有什么东西拉扯,抬枪对着自己的脚下又是一个连射。
当那名拉扯他裤脚的士兵因为脑袋被开了几枪迸出的鲜血溅射在他的脸上时,他终于在惊吓和恐惧中清醒了。
然而他的清醒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钟,当这名士兵看到了飘荡在他面前的那个穿着红色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时,他的双眼凸出,吓死了!
对于这些摸爬滚打在死人堆的士兵来说,一只鬼本不该能吓死他,但是接二连三的死人让他的神经已经绷到了一个极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足以把他吓死。
而这个女人,正是他之前羞辱过并且亲自拉出去掩埋的那个女人!
这个过程应该是一个很早发生在这里故事,我们不过是被人牵引着进入了这里,陷入了幻觉。
这种幻觉并不可怕,整个过程也在我的承受范围之中,毕竟在那个年代,那个社会环境下,很多事情都走入到了悲剧之中。
真正可怕的,是在这名士兵死后!
连番的枪响引来了更多的人,又是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了屋子。
这一次再也没有出现死人的事件,但是这些活人一个个都吓得面如灰土,最后走进来一名军官,看了这场景后让人把死人都拉出去,然后用封条把这间屋子给封了,从此再不住人。
也正是因为这名军官临时的命令,阴错阳差的,把这间阴气极重的屋子给封成了鬼屋!
因为这一天,刚好这个这个月的十五,月半更,墙上的古旧日历依然停在这一页,纸张已经发黄,上面甚至有溅射在上面,已经乌黑的血迹。
但是透过那血迹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十五那两个数字。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日为阳,月为阴,十五,十六的晚上,月光最是充盈,阴气也是最强横的时候。
一间惨死过多人的房间,被强盛的阴气侵入。
一只红衣厉鬼,一名惨死的怨妇,五名士兵的残魂便充斥在了这屋子中。
另外一番惨景再次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原本就是厉鬼的红衣女鬼在这种阴气极盛的条件变得愈发的强大,她渐渐的由一只厉鬼化为了冤魂,怨气更深,鬼气更重。
她有若实质一般揪出了那五名士兵的残魂,将它们撕碎了一次又一次,像是吞食牛肉一般撕咬拉扯。
这是一个很惊心动魄的过程,亦如当年高占标生吃牛肉一样。
虽然他们只是灵魂,但是在我的眼中,这跟吃生人是没啥分别的,尤其是那咯吱咯吱的咀嚼撕咬声,在这寂静的房屋中不断回响,让人一听就能想起那血腥的场面。
吞食了那五名士兵的残魂,这红衣冤魂又揪出了那名怨妇的魂魄,她自然也没逃掉被吞食的下场。
吞食了大量魂魄的红衣冤魂愈发的强大,她开始尝试修炼鬼术,在这间空无一人的屋子中不断的吸食阴气,不断的壮大自己。
随着她在这里盘踞的时间越久,她所需要的怨气就越多,她开始继续害人,每逢月半更的夜晚,她都会出现,取走一个人的性命,然后吞掉那个人的灵魂,转化为自己的鬼气。
她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怨毒,她缓慢的在这屋子里行走,肆意的夺取人的性命,随意的飘到了我的面前,对着我们张开了血盆大口!
吱嘎!
音乐停止了,场景恢复了,红衣冤魂的动作定格在了我的面前。
她缓缓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辟邪小金刀,诧异的问道:“你,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我把小金刀从她的胸口拔出,因为鬼气的泻出,女鬼显得更加的凄厉,疯狂的吼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清醒的?”
我不屑的骂道:“白痴。”
这女鬼就是当日盘踞在童楠屋子里的那只女鬼,曾经被我用符咒封印在镜子中重伤的那只女鬼。
那一夜,她返回童楠家,险些把我弄死,幸好牛头马面的出现救了我,但是她也被季泯德救走。
没想到,几个月后,我们居然又见面了。
她问我什么时候清醒的,在她出现的第一时间我就清醒了,我这人虽然是脸盲,但是对鬼气极为的敏感,我遇过的鬼,还没有记不清的。
毕竟遇到一次就是一次惊心动魄,想记不住都有点困难。
只是我现在担心的是,我只是伤了她,却完全没有把她驱除,现在我和大雄都处于低迷状态的情况下,能干得过她么?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并没有与我们纠缠,而是怨毒的看着我们一眼之后,钻入了墙壁之中!
我眉头一皱,觉得更加的诡异,心中‘咯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