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家姐妹现在还只是两个小姑娘,但小姑娘终有长成大姑娘的那一天,貂婵认下她们做干女儿,就是要彻底堵死了刘欣的“邪念”。【高品质更新】貂婵并非善妒之人,她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临行前马芸交代过,要她看牢了刘欣,不要让刘欣去寻找“江东二乔”,谁知道居然真在这里碰到了桥家姐妹,貂婵情急生智,想出了这样一个招数。
刘欣不由感到好笑,自己再好色,也不会对这么屁大的小女孩感兴趣吧,还用得着认下干亲?不过,他对自己的女人向來疼爱有加,自然不会违拗貂婵的愿意,于是转向桥远问道:“桥员外,你的意思呢?”
那桥远的脾气果然又臭又硬,如果换了别人,碰上这样的好事那是求之不得了,而桥远却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行!你们谁也不许抢走我的女儿!”
貂婵依旧将桥靓、桥婉姐妹揽在怀里,微笑着说道:“桥员外,妾身也知道,我家老爷请你出來担任民间监督员,想必令你十分为难吧。你若是不答应,就怕这份家业都要保不住了,何况妻女呢?你若是答应吧,是不是又担心庐江的官员给你小鞋穿,令桥家今后在乡里寸步难行呢?”
桥远被貂婵说中心思,想要发怒。但貂婵的话说得很慢很轻柔,他还真的发作不出來,半晌方才咬牙说道:“我桥远就算豁出这条性命去,也不会让你们把我女儿带走的。”
桥夫人母女听到桥远说得决绝,都惊慌起來。
貂婵却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桥员外,妾身并沒有说过要带走你的女儿,只是认个干亲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你有沒有想过,如果你与我家老爷做了干亲家,今后你即使举报了官员的不法行径,又有哪个官员敢欺负你们?”
桥夫人总算明白过來了,原來这位夫人是为了自家着想,赶紧对桥远说道:“老爷,你就……”
桥远摆了摆手,打断桥夫人的话,紧蹙着双眉,似乎难以下这个决心。
个子稍高一些的那个女孩却颇为机灵,挣脱了貂婵的手,深深一福,款款说道:“靓儿见过干爹、干娘。”
这应该就是大乔了,小乔见状,也赶紧学着姐姐的样子,脆脆地喊起干爹、干娘來。吕绮玲从刘欣身后探出头來,不屑地哼了一声。
忽然,一个小丫鬟从园子外面跑了进來,战战兢兢地对着刘欣说道:“刘,刘大人,外面那位大人说有要事禀报。”
庐江初定,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听说沮授有要事禀报,刘欣也不欲多做停留,摆了摆手,说道:“桥远,事情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就派人來聘请你担任庐江郡的民间监督员,虽然沒有俸禄,但是必要的经费和补助还是有的。总之,你只要多费些精力就是了,钱财方面不会让增加你的负担。还有,七夫人认干亲的事情也说定了,给两位小姐的礼物一会我派人送过來。刘某就此告辞。”
貂婵也朝桥远夫妇施了一礼,说道:“桥员外,桥夫人,你们放心吧,妾身可不是想夺走你们的女儿,有时候我会來看看她们,如果她们愿意的话,也可以去我那里玩玩。”
大事为重,刘欣也不等桥远回答,拉了拉吕绮玲,说道:“玲儿,咱们走。”
吕绮玲悄悄回过头來,小脸上又露出了骄傲的神情,干爹还是对自己更好一些啊。不远处,桥远一家人呆立在亭子里,这场“弥天大祸”來得快去得也快啊,只是认下这门干亲,不知道今后是福还是祸呢?
刘欣还沒有走出园门,便看见沮授翘首朝着这边张望,貂婵识得轻重,拉了一把吕绮玲,便落在了后面。
沮授一脸兴奋地迎了上前,压低声音说道:“主公,许将军他们已经回到太守府,那东西找到了。”
自从听刘欣说过金甲神人嘱咐他要善待天下百姓的事情以后,沮授便把刘欣认定为真命天子,如今又得到了失落多年的传国玉玺,让他如何能够不兴奋呢?刘欣却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便向马车走去,似乎根本沒有将传国玉玺放在心上,倒引來沮授一阵唏嘘,对刘欣更加敬佩了。
特制的马车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刘欣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貂婵今天坏了刘欣的“好事”,心中还有一点忐忑,看到刘欣笑了,长舒一口气,说道:“老爷,是不是沮大人带來了什么好消息?”
若是搁在平时,貂婵是不会问这些事情的,不过,刘欣得知寻回了传国玉玺,也是心情大好,并沒有介意,而是笑着说道:“婵儿,你今天怎么想起來要认那两个小姑娘为义女的?不会真的是为了免除桥远的后顾之忧吧。”
貂婵此时已经摘除了面纱,脸颊上飞起一片红霞,羞涩地说道:“老爷,奴家也想有一对那样漂亮的女儿。”
刘欣放声大笑道:“那还不容易,咱们今后就多努力努力不就行了。”
貂婵的俏脸更红了。
庐江城并不大,马车轻驰,很快便返回了太守府。刘欣大踏步地回到厅上,许褚双手奉上一个黄布包儿,轻轻打开,里面正是那枚令众诸侯垂涎的传国玉玺。刘欣在前世做贼的时候,对于各种玉器古玩也有一定的涉猎。这枚玉玺洁白温润,果然是上等美玉,看年代也应该有数百年历史了,尤其一角已经残缺用黄金镶补,与史上的记载相合,应当是真正的传国玉玺无疑。
杨大将一直紧张地注视着刘欣,直到刘欣将那枚玉玺拿在手上把玩良久,脸上渐渐露出笑意,这才上前说道:“启禀大人,小民幸不辱命,不知道大人答应的事……”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刘某说过的话从无食言。不过,现在还有一件可以立功的事情要交由你去做,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杨大将一愣,又拱手说道:“请大人明示!”
刘欣颔首道:“纪灵等人尚有七八万众在九江负隅顽抗,如果杨先生能够说得他们來降,刘某便委你为一郡太守。”
杨大将顿时默不作声,这件差事接还是不接,让他左右为难。谁都知道,这时候前往九江招降纪灵等人是担着极大的风险,一不留神便会丢掉性命。但是,如果他不接这个差事的话,他便永远只能是一介庶民。对于一个差一点就位列三公的人來说,终身只能做一介小民,是他最不想要的结局,哪怕整日锦衣玉食也不行。
刘欣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不再看向杨大将,而是将手中的玉玺重新放回那块黄绸布上,慢慢包了起來,交给沮授说道:“公与,派一队人马星夜赶往襄阳,务必尽快将这枚传国玉玺交还给何太后。”
沮授一愣,旋即明白了刘欣的意思。这枚传国玉玺在何太后手里与在刘欣手里又有什么区别吗?
杨大将突然打了人激凌,原來刘欣和袁术不同,他根本沒有想将传国玉玺据为己有的野心,那么自己单凭找回传国玉玺这一件功劳,还真的不可能替自己博取什么前程。而那个太守的职位又不住地诱惑着杨大将,他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挺胸说道:“小民愿意替大人去九江一趟,誓要劝纪灵等人來降!”
刘欣挥了挥手,说道:“那好,刘某便在庐江静候杨先生的佳音。來人,立即护送杨先生前往九江!”
看到杨大将意气风发地出了大厅,沮授担忧地说道:“主公,纪灵对袁术忠心耿耿,恐怕杨大将难以说动他。是不是暂时不要处决袁术,令纪灵有所忌惮?”
刘欣冷笑道:“杨大将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此番前往九江,刘某就沒有指望他能够回來。袁术公然称帝,如此叛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现在传国玉玺已经寻回來了,再留着他也沒有什么用处。传我的将令,将袁术父子立即押往市曹,当街斩首,暴尸三天!”
两天以后,九江的消息传了过來,纪灵拒不來降,还把杨大将一刀劈成两段,然后引残军北上譙郡,投曹操去了。刘欣听到这个消息,唏嘘了一番,命人给杨大将的家眷送去一笔抚恤金,将其全家迁往襄阳,交蔡瑁好生照顾。
又过了两天,徐晃、甘宁、高顺、张辽等人都先后來到庐江,关羽也被捆绑着押了过來。看到浑身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关羽,刘欣终于明白前几天自己为什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让高顺盯着关羽,只要关羽一违反军纪就将他立即逮捕,这些都是刘欣的意思。刘欣并不担心关羽现在会降而复叛,他这样做是想磨一磨关羽的性子,免得他继续刚愎自用,反而在今后的战争中害了自己的性命。而要达成这个目标,就必须用严格的军纪对他进行约束。
但刘欣发现,在实际作战过程中违反军纪的并非关羽一个人,这次攻打庐江城,张飞违反了军纪,太史慈也违反了军纪,甚至最后张郃也违反了军纪。并不是他们眼里沒有大汉的军纪,而是他们一直以來就是这样作战的,他们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刘欣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成立一个专门的军事学院,來对手下这些高级将领开展专门的培训,这个专门的学院,就叫做大汉讲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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