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这次给夏家解开煞局,倒是没有太消耗气力,主要是那许大师给林洛带来了不小的方便,风水器具很充足,只要把风水器具放置在合适的位置,夏家的煞局也就解开了。
夏老爷子的身体自然也就会慢慢的恢复。
“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给夏志城佩戴上月牙玉佩之后,夏家人惊人的发现老爷子的气色好转了不少,比刚才的气色好多了,明显感觉到他的精气神提了上来。
夏家人看到这里,都是一喜,毕竟夏老爷子是夏家的定海神针,别看夏国梁现在是市委书记,但若是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一时间这个夏家的大梁,他也不可能轻易挑起来。
更何况儿子大婚在即,老爷子出事儿,那就是夏家天大的事儿,不仅不应景儿,还很晦气,索姓这一切都过去了。
“我,我很好。”夏老慢慢张口说道,虽然还有些吐字不清晰,但众人还是知道老爷子在说什么。
“夏爷爷,你平常多注意休息,进食一些比较软和的食物,对脾胃不会有太大刺溢于言表。本来爷爷的事情让他很担心,现在去了心事,夏[]爽朗的姓子又恢复了过来。
“呵呵,[],你们去接小雪吧,反正两天之后就是大婚,你们可以好好玩一玩,小洛,你还没来过平市了吧,让[]带你去平市转转!”
夏国梁说着,又主动交代了夏[]一番,俨然把来参加夏[]婚礼的林洛当成了座上宾,一开始,众人只是觉得他是夏[]的同学,很普通的一个年轻人,可现在夏家人都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林洛替夏家解开了煞局,夏家无疑欠了他一个人情。
下午两点,夏[]的未婚妻龚小雪就赶了过来,陪着龚小雪一起来的有她的同学和一喜比较好的同事,另外还有她的姑姑,不过北方结婚一般女方家是不出面的,所以龚小雪的姑姑把龚小雪送来之后就回去了,反正回到京城还要举行一次婚礼,倒也没什么不舍得的。
倒是龚小雪的同学留了下来,准备等到她和夏[]大婚的时候当伴娘,一时间气氛倒也很热烈。
林洛在夏[]大婚的当天,被夏家人灌了不少酒,就连王墩也在一边起哄,饶是他酒量很好,也酩酊大醉。
到了第二天,林洛醒酒之后,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夏[]还没有醒来,昨天醉的很厉害,和林洛比起来,他酒量明显差一些。
林洛心里还惦记着事情,所以醒酒之后,就去了夏家祖宅。
夏[]大婚之后,家人都离开了月坛镇,虽然还有几天假期,但还是都离开了月坛镇,毕竟除了工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夏国兴在夏[]大婚之时,没有急着离开,虽然妻儿做的事情让他在夏家抬不起头来,可若是他就这么走了,以后就别想再回夏家了。
所以夏国兴等夏[]大婚之后才离开了月坛镇。
林洛来到祖宅的时候,夏老一个人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精气神比昨天又好了一些,昨天大婚的时候,老爷子整个人都笑眯眯的,夏[]结了婚,也让他老人家了却了一件心事。
“小子,我知道你就会来!”夏志城眯着眼,看着祖宅外面走进来的林洛,当机爽朗的一笑,示意林洛坐下来说话。
“夏爷爷,呵呵,看来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了。”
林洛心道果然是一个智慧的老人,当初自己也不方便问,毕竟夏家这么多人都在场,可这件事情他不问出来,一直憋在心里,如鲠在喉,让他很不舒服。
林洛毕竟是年轻人,还没有这么大的城府。
“小洛,你是想问当年告诉我佩戴麒麟玉佩,可避凶躲煞的人吧”夏老爷子说到这里,也是苦笑着摇头,说道:“我也不瞒你,这件事情过去十多年了,那人和我年纪一般大,不过他保养得很好,显得很年轻,他没告诉我姓名,具体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在平市的一家茶楼碰到他的。
他进了茶楼,就直接上了二楼,坐在了我这边靠窗的位置,虽然他表现的很平静,但我想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请他饮茶闲谈,临走之前,他给我看了个相,说我命理中煞,具体的也没细说,只是告诉我要化解煞气必须佩带麒麟玉佩,现在想来,他当时应该是知道我的情况很严重,只是没有时间细说,我和他就只见过那一次面,以后就再也没见到了。”
林洛听得很是震惊,没想到这个当初帮助夏志诚的人,和他只有一面之缘,这让林洛多少有些遗憾。
以那人的道行,随意点播夏志诚一句,就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若不是麒麟玉佩护身,恐怕夏志诚早就行将就木。
这人的风水造诣无疑是很高的,只是可惜夏爷爷和他只有一面之缘,自己也没机会拜见这种高人了。
不过这也说的通,若是夏志诚和那术士相熟,甚至为知己的话,夏志城中的煞局也轮不到自己替他解开了。
林洛从夏志诚这里得到答案,知道那高明的术士,夏志诚只是有一面之缘,想通过老爷子的关系见高人一面,已不可能,了却了这件心事后,林洛没和夏[]龚小雪夫妇告别,下午就坐着夏国梁的车回到了平市。
毕竟夏[]和龚小雪刚大婚,新婚燕尔,正是情浓蜜意的时候,自己也不好打搅他们。
林洛赶到平市,又从平市买了火车票,径直赶回了沧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