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林越天直接开着陈灵的车赶往了徐氏集团。
徐氏集团门口。
徐欣红着眼,站在集团外面,一脸的委屈,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林越天看到此景,心中莫名像被针扎了一下,车子一停下便冲了过去。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将徐欣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惊愕的抬起头来,看到林越天的脸庞,然后又连忙转过头去,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你伤好了?
这才几天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赶紧回去休息。”
林越天不为所动,依旧站在徐欣身边,语气平和,温柔问道,“是不是受委屈了?”
徐欣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林越天看到这孤单委屈的背影,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去,但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去。
“到底发生什么了?”
在林越天又问了一遍后,徐欣止不住的留下了眼泪,她下意识的抓着林越天的衣角,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哽咽。
“公司的业绩开始下滑,就这几天,我们亏了十个亿的资金,现在资产开始大幅度缩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大伯和二伯他们正在商讨对策,我……”皱了一下眉头,林越天听出了一点东西。
其他高层正在商讨对策,但是徐欣却在外面哭泣,代表什么?
这是在排斥徐欣,不让徐欣参加内部会议。
想到这,林越天脸上冷意渐甚。
“走吧,我们也去,你可是这个公司的总裁,开会怎么可能没有你?”
林越天一把拉住徐欣的手,就朝着集团内部走去。
徐欣想要挣扎,可是林越天的力气很大,根本挣脱不了,急声说道:“可是,这,这是我的错啊,我什么事都做不好,去了也没用啊……”听闻此言,林越天扬了扬眉头,笑道:“谁说你做不好,公司本来就有问题,又不是你上来了才出现的问题,那些人只是找了一个倒霉蛋来丢锅而已。”
徐欣闻言嘟了嘟嘴,不满地鼓起脸蛋:“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那个倒霉蛋了?”
林越天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行了,跟我走吧。”
……另外一边。
会议室内部。
“大哥,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徐辉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满地看向徐义国。
徐义国毫不在意,淡然一笑看向徐辉。
“欣欣现在还小,这次的事情这么大,当然不会让她参加。
徐老应该也会明白,集团事务繁杂,不是一个小孩子能掌控的。
就算是为了锻炼欣欣,也不能让她这么快就接触这些,还是先从普通的管理慢慢做吧。”
闻声,徐辉沉默着看了徐义国一眼,没再说话。
“好了各位,会议准备开始。”
没有了徐欣,徐义国自然成了统领大局的人,高层们也是无奈,会议总得有一个人来主持。
公司的事情,也必须有一个人来出谋划策。
可就在徐义国清理嗓子,准备发言的时候。
突然,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林越天拉着徐欣走了进来。
众人一看,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好久没出现的林越天吗?
这一幕,也让徐义国的眉头不经意皱了一下。
“林宗师,欣欣,你们来了,我们刚好要开会呢,有什么事吗?”
徐义国的语气平和,但是谁都听得出来,他这一句话就已经将两人排除在了会议之外。
徐欣低着头,没有吭声。
林越天攥着徐欣的手,微微用力握了一下,直接走到会议室的主位上。
“滚。”
林越天淡然的出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嘶!包括徐辉在内,会议室内所有高层,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林越天也太猖狂了吧,对着徐义国直接让他滚,明显是一点面子不留啊。
徐义国明显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时间有些难以拉下脸面,“呵呵,林宗师还真会开玩笑,我坐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叫我走开呢?”
林越天明显是没打算和徐义国好好说话,眼神寒意渗人,冷声说道:“你是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吗?”
饶是徐义国也无法再维持脸上的笑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自己面子,是谁都会生气。
一旁徐义国的管家秦胡,也缓步站了出来,双方大有一触即发的感觉。
“林宗师,虽然您贵为徐家宗师,但是我家主人怎么说也是徐家人,也是您的保护对象,不是吗?”
秦胡说话十分巧妙,林越天是徐家宗师,那徐义国不也是徐家人吗?
“是吗?”
林越天笑着说了一句,紧跟着看向徐义国,问道:“那么我问你,既然是徐家人,旁系主事人坐着主脉的位置,目中无人,对主脉不敬,按照家规,应该如何处置?”
徐义国本还有些得意,毕竟自己也是徐家人,有这么一层光环照着,林越天不可能对自己动手,徐应龙那老家伙也不可能让林越天对自己动手。
只是当林越天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徐义国脸色就变了。
世家之间都有一个家规,而且每一家的家规都大相径庭,其中不变的一条就是,旁系必须尊重主脉,主脉的一切选择必须服从,除非主脉所做之事可能毁掉家族,不然旁系不得反抗。
还有一条,旁系是依附主脉生存,不得在任何情况下行使主脉在家族中的权力,和上一条公用。
也就是说,林越天这是在利用家规威胁徐义国。
想到这,徐义国脸色难看至极,他眼神阴鸷地看着林越天,笑道:“林宗师,既然您知道家规,那我坐在这里又有什么无可厚非的呢,欣欣现在无法掌控全局,当然是由我们来帮忙了。”
“是吗?”
林越天脸上挂着冷笑,这一幕让徐义国心中有些打鼓。
正当他疑惑之时,林越天忽然开口道:“那么你告诉我,你从什么事情上判断徐欣无法掌控全局?”
徐义国神色一敛,原来林越天是想玩这一招。
他看了看低着头的徐欣,笑道:“林宗师,欣欣现在年龄小,没经过大风大浪,这次的事情很大,当然不能让她来承担,我们这些老家伙怎么说也是在集团内挥洒汗水几十年的人了。
这么做,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