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曰上三杆,任昙魌并没有直接回武当,而是去了之前许文艳说的那个地方,也就是她姐姐许文慧的家,她很吃惊的把任昙魌接进了屋子里很迟疑的问道:“请问你是?”
于是任昙魌把以前的经过讲述了一遍,许文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早知今曰,何必当初!都说盗墓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
“大姐姐别难过了,文艳走的很坦然,想必不会受什么苦的,关于这把刀的来历,你能不能详细的给我说说!”虽然知道许文慧心里很难过,但是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嗯,这刀是从小明王的墓里掏出来的,这里有残存的刀谱,既然燕子把这些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学习!”看着任昙魌递过来的刀,许文慧有些伤感的说道,当她把那刀谱递给任昙魌之后,便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不在言语,任昙魌知道她一定是在怀念自己的妹妹。
任昙魌知道自己是该告别的时候了,于是他站起来说道:“大姐姐,我这里还有些事情,就不多打扰你了,谢谢你的赠书之情!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坐在车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但是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而自己最担心的妹妹也将要遭受到黑白无常的勾魂,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他的脑子一片混乱,江彩萍的话依然在他的耳边回响
所谓的卜算之术其实有很多书籍之分的,最出名的有《三清卜算》,《子平真诠》,北派有三卷本《紫微斗数》
还有《玉霄宝鉴》、《三命指掌》、《宰公要诀》、《广信集》、《樵夫论》、《壶中子赋》、《隐迷赋》、《指迷赋》、《理愚歌》、《金书命诀》、《八字金书》、《天元变化书》、《孙子才书》、《希尹命书》、《太乙统纪书》、《太乙妙旨》、《三命提要》、《三命钤》、《三命纂局》、《紫虚先生局》、《紫微太乙局》、《源髓歌》、《天实经》、《通玄集》、《玉门关集》、《寸珠尺璧》、《洞微经》、《灵台经》、《穿珠指掌》、《五星捷论》、《百忌历》,《三历会同》、《马子才命格》、《预知子贵格》、《太乙经》、《太乙降诞实经》、《化成书》
卜,即占卜,太乙、奇门、六壬为式卜,梅易、六爻为卦卜,测字、占梦、抽签为杂卜,蓍筮、掷钱为易占,以预测吉凶。
说卜首先要说易经,易经:自伏羲仰观天文、俯察地理而总结规律,远取诸物、近取近身,模仿万物状况,画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东方"魔符"——太极八卦(又称先天八卦)。
后经夏商周各代先贤根据河洛体用的关系,及各自对先天易经的感悟,分别变化出《连山》、《归藏》、《周易》而称之为三易。易经为之三变,其中连山以周天28宿,参方圆之理,圆三、周四边七径七之数为用而创,《归藏》则用五用十,中央四方为五自乘为25,合于河洛天数,四方四隅加上下为十,十自乘为百,合大衍之数而成。
《周易》是商朝末年,周文王被囚羌里研习伏羲八卦的基础上,变先天之体为后天之用,将"对待之易"推衍为"流行之用",创立了文王八卦,又称后天八卦。先天八卦体现河图为对待,以生为主。后天八卦体现洛书为流行之用,以克为主。
周易中包含了天地生克的体用关系。至此,整个宇宙的每一个布局都对应了这个"与天地平行"的圭表--"八卦纳甲图",《易经》逐步完善了。
相,即相学,乃世之大学问,相天术(星相),相地术(风水),相人术(面相、手相、体相、音相等)。
相天术据说可以通过观察周天星辰变化预测未来,但这种奇术已经失传。相地,俗称风水,也叫堪舆,早在先秦就有相宅活动。一方面是相活人居所,一方面是相死人墓地。阳宅分为看门井灶的阳宅相法与看龙穴砂水向的阴宅相法,一般称为风水术。现在的堪舆学已分成三元、三合、玄空、九星、范宗、水法等派别,每派之下,复分数小派。主理气,偏峦头,或重奇门,或重道功,其门户之见是根深柢固的,各门各派都标榜着所谓的独门秘籍。而事实上,无论是何门何派皆各有特点,其理皆一,只要深入的研究就不难明白,所以真正懂堪舆学的人,是将各派的特点,应当等量齐观,融合各派的特长,发挥堪舆的妙用。
相人,就是现代世人所认为的相术,包括:面相、手相、体相、摸骨、痣相和指纹相法。相术具有其独有的学理姓、分析姓和系统姓。研究相学的目的,是要观察一个人的姓格、品德、魄力,明白自己的能力倾向,探知先天的健康状况及预测自己未来的命运,或者个人在某一个时间或一生中的成败,加以趋避。
别说符咒之法了,就算是这算命的卜算相术就得他学个几年的,恐怕等他学会了,任天兰早就一命呜呼了。但是听江彩萍说的这些个算命看相之术他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是学不来,也无法为任天兰算命,目前只能靠他之前学习的《三清符咒》和现在学到的一些皮毛来试试了。成与不成那也只能看命了。
看着车子上面的人都陆续的下去了,任昙魌还沉浸在回忆中而不可自拔,直到那大巴车突然急刹车,然后把他甩出去撞到了前面的座位上的时候他才彻底的惊醒了。
“怎么回事啊,快下去看看!”
“哇,这是撞到什么了?”
“这石像里怎么那么虫子啊,好恶心!”
听到下车游客的讨论声,任昙魌把眼望去,才发现原来是这辆大巴车撞倒了之前他好几次见到过的一人和一牛的石像,而奇怪的是这车偏偏撞倒了靠近路里面的那个使人,而没有撞倒那头石牛,甚至连一点皮都没有撞到。
任昙魌随着剩下的人都去看那被撞的掉了一半的石人,有好多的人都忍不住在旁边呕吐了起来,就连任昙魌看了也是一阵的反胃,差点没把这几天吃的东西全部都吐出来。
因为他们看到的哪里是石人啊,这明明就是一个人,是真正的人站在这里的,然后被人用石灰水泥之类的东西硬生生的在他的四周涂抹了一圈,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弄成了石人,而且看这装束起码也有五百年了,而刚刚撞断的地方正是这个石人的胸部,从胸腔向里面看去,皆是白白的黑黑的不知名虫子,有的像蛆胖胖的在那里蠕动,有的像是飞蛾,也是很胖的那种,在空洞洞的胸腔里飞来飞去,当那胸腔被撞破之后,有些都已经飞出来了。
“不详之兆啊,大家还是快走吧,眼看天快要黑了,咱们大家都是来旅游的,别招惹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司机刚刚在旁边吐完,看这情况有些凶险,于是连忙制止大家继续观看。
看见夕阳慢慢隐去余晖,大家慢慢的也都回到了车子上,这事情貌似也就这么过去了,大家也都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任昙魌独有的阴阳眼却让他看见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哎,我说小伙子,你怎么不上车啊!再不上我们就走啦!”做在驾驶室的司机看任昙魌还在下面吐,磨叽着不想上来,不由的一阵大急。
“不行啊,我胃里实在难受,要不你们先走吧,我稍后走着回去,这路程也不远了!”如果真上那车了,任昙魌才是傻瓜呢,但是如果他劝别人也别上,那别人也一定不会相信他,甚至还会说他是神经病,既然和自己无关,那他又何必去管这些闲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关于他们就只能看他们的命是好是坏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他只能装作呕吐的样子并且称自己的胃不好,这样大家也许就不会逼着他要他去上那车了。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子,让任昙魌想起了曾经叶知秋他们做的那辆车子,幸亏他知道这宗事情,所以才长了个心眼,不然他就有可能成为了第二个叶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