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听见有人说我帅。.. c o m”朴智妍和李智贤是开她们自己的车过来的,所以到得晚了一些错过了刚才的好戏,走到桌边来的时候恰好听到梁葆光提了她的名字,虽然有些不明里,还是很开心地开起了玩笑。
“没错,梁医生确实在夸你呢,说你是全首尔最漂亮的女idol。”自古无第一武无第二,武一方倒下自然分出了胜负,而女人美跟斗差不多,往往是各有千秋难分高下,梁葆光说朴智妍最漂亮krystal肯定是不满意的,这将她置于何地?
“呵,梁医生这么说她的尾巴估计要翘到天去了。”李智贤摇了摇头。
朴智妍很会来事儿,拉着李智贤的胳膊一阵猛摇,“欧尼是高阳市最漂亮。”
“呀,乡下地方的第一很值得一说吗?”李智贤翻了个白眼,高阳市的人口还没有首尔的一个区多。
“先别聊天了,点餐,点餐。”梁葆光可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纠结,因为身边krystal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不由得感叹人形冰山的功率是强大,这要是谁以后把她娶回家,连空调的电费都省了,只要惹得她不高兴体感温度瞬间降到零下,《漫漫长夜》里的暴风雪还厉害,唯一的问题是到了冬天恐要要遭不住。
“吼吼,我要吃肉。”朴智妍玩了一下午,肚子已经很饿了。
“梁医生做东,还是让梁医生先看吧。”李智贤抽出朴智妍手的菜单,双手递到梁葆光的面前。
krystal的眼睛一缩,李智贤的衣服没有换,还是刚才那件松松垮垮的t恤,但她的穿法却和下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领口拉到一侧露出整个左肩,将锁骨和一条纤细的肩带完美地展示了出来。递菜单的时候也很有技巧,不是随随便便地递过来,而是两只手手心向并在一起拿着菜单,这样手臂很自然地挤压两座山峰,而且还能让梁葆光清楚地看到她手腕的静脉。
“居丽欧尼真是的,今天你们是客人啊。”krystal一句话给大家的身份做了定义,对面的两位是客人她却不是,将菜单还给朴智妍后她笑着凑在梁葆光耳边:“居丽欧尼什么都好,是为人太正经了,在放送局的时候许多男艺人都说她难接近呢。”
李居丽脸的笑容一僵,krystal看着似乎毫无心机的样子,可这一招无生有玩得太犀利了,随便往她身贴个“保守”的标签提升了她的游戏难度。男人对“保守”、“厉害”、“正经”的女人总是不容易产生兴趣的,除非这女人的颜值高到了一定地步,当然,金崇明那样李侑晶越不搭理越喜欢人家的抖m要除外。
“你们郑氏姐妹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啊,出演节目也好参加活动也罢,后辈艺人连搭话都不敢呢。”李居丽把话又还了回去,眼神跟krystal在空激烈碰撞,两个人的没有说出口台词是一样的:“老娘今天跟你卯了。”
男人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其实都会明里暗里交锋,男人的方式很直接,无非是收入拼背景,再直接一点的还能一尺寸,而女人们的交锋方式要更加隐蔽也更加激烈,两相对之下男人们玩得实在太幼稚了。
一桌四个人里朴智妍是最难受的,梁葆光有没有看出问题来她不知道,但她自己早已经察觉到了。李居丽平时根本不愿意跟人交流,曾经在《hello baby》节目里从早录到晚一句话都不讲,弄得经纪人不得不向节目组道歉,krystal也是个平素话不多的人,尤其在公众场合特别不喜欢让人注意到自己。这样的两个人今天从见面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像是击剑运动员一样你来我往,她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儿未免也太迟钝了。
“来杯冰啤酒怎么样?”点好套餐之后李智贤看着梁葆光的脸提议道,西班牙菜跟法式大餐或者意大利大餐不一样,搭配啤酒是非常不错的选择,而且正值炎炎夏日,一杯冰啤酒下肚整个人的心情都会变好。
“好啊。”梁葆光一阵恍惚,这句话他实在太耳熟了,每次进入赫顿玛尔后街的索菲亚酒馆(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精灵老板娘都会来这么一句,10红玉髓换深渊票箱子换出的深厚感情,没多想答应了。
krystal立马反对,“不行,我们都是开着车来的,喝了酒之后谁来开车。”
“没事,我们两个不开车的喝不没事了。”这一边开车的是krystal,那一边开车的是朴智妍,李智贤言下之意她跟梁葆光两个人喝。
“不行!”krystal更没法同意了。
“对啊,你们俩个喝也太不公平了。”朴智妍回味过来赶紧站出来“拉架”。
从感情讲朴智妍其实更想站在李智贤这一边,但架不住这件事她们理亏,在她看来梁葆光是krystal的男朋友,自己的欧尼这么做无疑是非常过分的,若不是有帮亲不帮理的想法作祟,她早拉着李智贤走人了。
梁葆光刚来首尔的第一个夜里遇了李智贤,两人在便利店前聊了很久,之后又在c27一起喝咖啡吃起司蛋糕聊了一下午,所以她对他的情况非常了解,知道他跟krystal之间的真实情况,若非如此她绝对做不出当着正牌女友的面“无可后悔”的事情。
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原本当idol在外抛头露面的要忍受偏见,不趁着还有点资本的时候找个好婆家,等到年纪再大一些年老色衰了,更加没得选择。在圈里混的同行不仅做检察官的父母看不,李智贤自己也看不,而那些朋友介绍的企业家实业家也不合她的心意,嫌他们心机太多想法太复杂。
梁葆光的突然出现在李智贤看来是“缘,妙不可言”。她没跟任何人提过前些日子自己已经对生活生出了厌倦的情绪,往后发展很可能是一条绝路,那天下午她实在受不了压力便跑去奉恩寺在佛前许愿,希望自己的世界能照进一束亮光。原本在便利店前聊天的时候她没多想,只觉得梁葆光是个有意思的外国人,可回去之后看了新闻又在c27再次偶遇这个本不该再见到的异乡人,她才不由得多想了一些,梁葆光的名字里有一个“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