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云表情复杂,他沉默了半天,然后带着柔和而镇定的语调说:“对于你的妹妹阿尔丽丝遇难的惨剧,我也感到很难过。你说得没错,投放天道导弹的那群家伙已经丧失了人性,可是你想想,这场战争到底是谁发动的?是我们IAS还是你父亲领导的HATF?难道导致你妹妹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不是这场战争的发动者吗?如果没有这场战争的发动者,我们的家人会惨死吗?如果没有这场战争,你的妹妹会这样死去吗?”
利欧娜听了后似乎哑口无言,愣了半天才回应说:“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可以饶了你们吗?”
陈天云依然面不改色地说:“我们不乞求你们的宽恕,那些投放天道导弹杀戮平民的广寒宫将士已经战死沙场,因此他们无从赎罪。如果你来杀我们是为了给你死去的妹妹报仇,我们没有怨言。假如杀我们能让你仇恨的心灵好受些,那么就当是我们替广寒宫的将士们赎罪吧!可是你的罪又如何赎呢?”
利欧娜用毫不在乎的语气说:“要我赎罪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我的头斩了交给仇家,要么把我的这双手剁下来。”
陈天云听到这一番说辞,他没有半点犹豫地说:“不,你又错了!你若要赎罪,未必需要斩头或断手。斩头是任何想赎罪的人能想到的最直接而愚笨的方式,但多数有赎罪之心的罪人都不愿意尝试。至于断手,若不能放下欲念,就算断了你这双手也无济于事,况且你能把断了的肢体长回来。”
利欧娜问:“既然断头也不用,剁手也不行,那你认为我该如何赎罪?”
陈天云说:“很简单,你尝试去做母亲,做一个能生育自己亲生骨肉的母亲。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如何赎罪,因为,没有尝试为人母的你是不会思善的。”
“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当母亲。”利欧娜说。
“但这是你赎罪的唯一方式,除此而外的任何方式都不能从根本上让你走上赎罪之路。若想避免你的母亲飞碟少女醒来后为了保护你而可能失去生命,你就需要考虑如何赎罪。好了,话已至此,听不听随你!你要杀便杀。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们就不奉陪了。”陈天云最后奉劝说,然后在原地停了几分钟后,就动腿向监狱方向走去,其他战俘也跟在她身后往监狱方向走。
“你们以为这样的陈辞滥调就可以让我手下留情了吗?”利欧娜吼叫着就跳跃起来重重的踢到最前面的3名战俘的头部,那3名战俘立刻失去生命。战俘们不为所动,也没有如利欧娜预期的那样选择躲藏,而是选择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呆在原地,任凭利欧娜发泄心中的怒火。陈天云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地站着说:“动脚吧!”
利欧娜听了陈天云的话,犹豫了半天,然后继续对那些手无寸铁像木头人一样的战俘拳打脚踢。有的战俘被她一脚踹飞到很远的距离,被踹飞的战俘艰难地站了起来,擦掉嘴角的血丝,然后停在那里,头也不回地闭上眼睛等着利欧娜把致命的一脚跺在自己头上。
利欧娜一会儿跳起来踢战俘,一会儿走几步路再提起脚踢在战俘的头上。战俘们并不怕死,但他们不怕皮肉疼痛只为了争取让利欧娜自讨没趣,他们不能让自己恐惧的尖叫换来利欧娜暴虐的快乐,尤其是陈天云更是如此。因为如果在她面前表现出恐惧,那么自己将变成女人,利欧娜将变得像男人,而陈天云家的周围有不少是“长着男人脸的女人”和“长着女人脸的男人”。
无论是迷恋杀戮而毫无人性地征服并虐杀平民与孩童的利欧娜还是“长着男人脸的女人”或是“长着女人脸的男人”,它们都是违逆阴阳的存在,是带来灾难的征兆。
利欧娜大约杀戮了30分钟,战俘们已经全部被杀死了,到处都是各种死相的可怕的尸体。而陈天云在临死的时候依然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利欧娜,从陈天云鄙夷的目光中利欧娜感觉不到他在仰视自己。
陈天云是被利欧娜慢慢折磨死的,被折磨的时候连嘴唇也不动一下,仿佛打了麻药似的,事实上他是在忍受利欧娜折磨他的痛苦,如果他有表情上的变化只会让利欧娜兴奋。
1000名战俘被杀死了,利欧娜下身最终还是没有获得兴奋的满足,她感觉到自己杀死的是1000个木头人而不是会走路会说话的活人,而这正是这1000名战俘想要给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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