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吞回答道:“抽签环节由阿ben负责,无论明天一共有几个买家,他都会确保你们俩拿到排在最后的两个位次。”
景田和于旦对视一眼,想到了同一个问题——他俩的次序该怎么分配?
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若放在考试成绩单上,那属于同级别的惨,放在这件事上差别可就大了。
霍海怡也在皱眉,招标方出了贩售消息的内鬼不算新鲜事,内鬼把信息卖给多家也很常见。
但直接把两家有利益冲突的投标人约到一起谈,这操作太诡异了。
于旦率直地发问:“既然是价高者得,那拿到其他家报价的作用很有限,如果第一个买家就开出一百万美金的高价,我可以直接走人了,连报价的必要都没有。
就算想得理想化一些,前边几个买家统统没报出高价,都只比底价略高一点儿,可我还有景大哥这个对手啊,依然是有高达百分之五十的失败可能性。
再说了,我和景大哥肯定都不愿意做先报价的炮灰,万一自己的报价也被你们语音直播给后边的那个人,岂不是白忙一场。”
“明天影展上会有很多华国商人来买片子,华国老板们有钱,而且敢出价,有买家报出超过你们承受范围的高价,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正因为考虑到这种可能性,我才会把你们两位买家一同约出来。”
派吞使用第一人称,陆续翻译着阿ben的话。
“你们两位老板都是为了而专程来到曼谷,肯定不愿空手而归。我很确定你们想拿下版权的诚意,但你们的资金实力是什么情况,我不确定。我查过你们的公司,规模都不大,当然你们也许是隐形富豪也说不定。”
我的收费模式注定了我没必要再搞什么手段,你们俩谁能最终胜出,对我来说都没差别。
明天我会用加密聊天软件telegra创建一个聊天室,在其他买家报价结束后,我就会退出并销毁这个聊天室。
我收费的对象,只针对最后胜出的买家,你们哪一位拿到版权,哪一位付我费用。如果你们合作拿到版权,我也不收双份费用,还是拿一样的数目。
最坏的结果是你们既没有能力单独拿下版权,又不肯合作,那只能算我倒霉,这件事就当从没发生过。”
阿ben伸出双手的食指分别指向于旦和景田,然后又缓缓地并拢两个食指,再反转指尖,指向自己。
“我的建议是,如果你们都有要买下版权的决心,那真的应该考虑合作,把资金凑在一起,胜算会大很多。”
不得利者则不用给钱,听着倒还算合理,景田问道:“胜出的人要付多少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