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诗?”
“呵呵,那是一首献给恋人的诗,是100多年爱尔兰诗人叶芝的杰作。”
“我知道,我能够背出来。”
“是吗?那你背给我听听。”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者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火塘里的柴火映红了席佩兰的脸,她的眼睛闪闪发光,脸颊泛着潮红。一双眸子脉脉地望着我,欲醉未醉的样子,妩媚极了,我有些紧张,呼吸也有些急促,窗外的北风在呼呼地刮着,而屋内的温度却在上升,上升。。。。。。
我有些紧张,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我知道自己只要一伸手,席佩兰就会倒在我的怀里,在这个寒风呼啸的夜晚,我该伸出自己的手吗?
火塘里的火苗在呼呼地往上窜,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在互相应和着,席佩兰低声呢喃了一句:“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我站起来,走到席佩兰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那我们去休息吧。”
“你不觉得这里是一个休息的最好的地方吗?”席佩兰问。
这个火炉房里确实很温暖,但是却不是睡觉的地方。我用怀疑的目光望了望席佩兰,席佩兰站起来,嗔怪地用她纤纤的指头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你不会认为休息就等于睡觉吧?”
我不是笨蛋,也不是傻瓜,经过了李笛和杨凌的洗礼,我不是一个青涩的男孩子,而是一个堂堂的大男人了。
我握住了席佩兰点在我额头上的手指头,那是一根葱白一样的纤细的食指,我抓住了它,用五根手指紧紧地握住,慢慢地往下移到了我的嘴边,我像幼儿吮吸自己大拇指一样,也同样吮吸着这根食指。
席佩兰没有抽出她的指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着我一一地把她的食指、拇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吸了个遍,她和我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晰地听到她的急促的呼吸的声音。
就好像她的五个手指头是美味佳肴一样,我吮吸得咋咋有声,席佩兰的眼睛闭上了,我稍微抓着她的手指头往怀里一带,席佩兰“嘤咛”一声,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温香扑鼻,暖玉萦怀,我仿佛觉得抱住了整个世界。
席佩兰的身体在颤抖着,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抱着我的背,她的发丝在我的脸上拂过,痒痒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