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灏尚未开口,花容率先出声:“那便多谢陆太医了。如此的话……看来微臣还得再告假两日。”
说着,花容轻描淡写的目光看向上位的秦灏。
“虽说这朝堂离不开花爱卿,但还得以爱卿身体为重。”秦灏从善如流道,“是朕偏听偏信了旁人的挑唆,险些错怪了花爱卿啊。”
话落,秦灏满是失望地盯了一眼秦修翰。
秦修翰缓缓低下了头,满脸的颓丧,恨意暗暗捏在心里,拳头紧握。
“太子?”秦灏再次出声。
“是,儿臣明白。”秦修翰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花容深鞠一礼,“花学士,一切都是修翰的失察,不该听信坊间那些谣传。得罪之处,还请花学士见谅。”
花容一脸讥讽地看着眼前的父子,只觉无比可笑。
不愧是亲父子啊,找的托词也是如出一辙。
一句受人蒙蔽,便可将一切责任推卸,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可没这么容易。
“太子殿下言重了,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我也是君臣,如此岂不是折煞微臣了?”花容笑盈盈道,“太子殿下这些日子操劳前线粮草之事也累了,接下来便让微臣代劳吧。”
“好,便如花爱卿所言。”秦灏一锤定音,“太子,你便将此职责交出来吧。”
“是,儿臣谨遵父皇之命。”秦修翰虽然一脸的不甘不愿,却也只能僵硬地笑着。
秦灏点了点头,压下一切心头冷意,站起身:“花爱卿好好歇息吧,不必急着上朝,身子为重。”
“微臣多谢陛下关心。”花容拱手。
“回宫。”秦灏拂袖,大步踏出了屋子。
秦修翰自然感受到了秦灏的怒火,赶紧跟上。
花子依母子恭送皇帝,花容则是笔直而立,几乎没什么反应,随后袍子一掀,满是洒意地坐在了椅子上。
“这死太医,居然这么用力,恨不得把我的皮给剥下来吧!”花容一脸气愤,赶紧从屋子里取出一面镜子,查看自己那张俊脸。
花子依和花泽对视一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花子依眨了眨眼睛,看向花容:“你到底是谁?我弟弟呢?”
“母亲,他就是我的小舅舅。”花泽露出轻松的笑意,看向花容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和仰视。
花子依一愣,转头再看向花容,瞧着他这副吊儿郎当又臭美的样子,确实是小九。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家里的小九是假的吗?”花子依一脸的茫然,推了一把身边的花泽。
“儿子也不清楚,但之前的小舅舅的确是假的,那人亲口对我承认的。”花泽道。
“大姐,你也别逼问他了。我刚刚才赶回,幸亏你们拖了一会儿时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花容撇嘴道。
花子依一怔,瞧着花容此时才开始喘的样子,顿时一阵心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这几日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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