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一掌将攥在手里的白符拍在藤蔓上,白符沾了点时青的血液,一落在藤蔓上,竟散出些许红光,而后竟从红光处烧起一团子火来,将藤蔓都烧了起来。
那一对男女失了束缚,竟半点不醒。
白虎倒是无碍,又变回了白猫窜到时青怀中,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时青的手臂。
藤蔓已烧到了秦俭的口舌之中,将僵硬的舌头烧了个干净之后,竟灭了。
秦大娘哭喊着指着时青:“你是杀人凶手!”
时青一步步走到秦大娘跟前勾起一点唇角:“你方才意图谋杀本官,莫不是想同你的儿子作伴?”
秦大娘被时青的气势压得跪倒在地,仍哭哭啼啼地道:“你是杀人凶手,你杀了我儿子秦俭······”
萧漪不理会秦大娘,扯出一张锦帕,又去抓时青的手腕。
时青面无表情地盯着萧漪,任由萧漪包扎,耳根子却悄悄地红了一片。
时青怀中的白猫察觉了时青的心思,朝着萧漪呲牙咧嘴了几下,打了个呼噜,又钻回时青怀中。
萧漪包扎好时青的伤口,又去查看躺倒在地面上的一对男女。
他用手探了探俩人的鼻息,而后蹙着眉朝时青道:“这俩人被秦俭吸食了精气,只怕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时青垂首问道:“性命无碍罢?”
萧漪回道:“应当无碍,只需要调养一番便可。”
时青点点头:“如此······”
话还未说完,时青的喉咙被什么东西缚住了,再也吐不出一个字,他伸手想掰开缠在脖颈的那物,却只令方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裂了去。
萧漪为求稳妥,正在细细地将这对男女再查上一遍,奇怪为何时青话说到一半不言语了,疑惑地一抬头,却见时青的脖颈被秦俭从口舌中探出的一根藤蔓绑了个结实,竟送到了半空中。这一看,他竟觉得心脏仿若要停摆一般。
时青用的是时绛的白符,时绛贵为上仙,法力不容小觑,且方才白符一被拍在秦俭的头顶心就将秦俭定住了,为何现下秦俭又能活动自如了?
再一看,却见秦俭身后隐着歪倒在地面上的秦大娘,秦大娘左手的手腕子被右手所持的一块碎瓦片隔开,伤口深可见骨,但竟半点血液也流不出来,只怕全身的血液都喂了秦俭,这秦俭才能挣开时绛的白符罢。
萧漪无暇再细看秦大娘情状,伸手唤出“红炎”,施了真力一下子朝秦俭的脖颈砍去。
这秦俭也不躲,竟从手心又窜出一根藤蔓来抵挡。
这一根藤蔓被萧漪砍了去,新的藤蔓又迎了上来,如此源源不绝。
白猫化作白虎,凶猛地咬住了秦俭的一只手臂,直将那只手臂咬下了一大片皮肉,白虎不屑于不洁之物的皮肉,松开弃在一边。
白虎本是善战之兽,方才没有防备,才被秦俭得了便宜,现下灵活地躲闪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