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溪见那群恶人似要侮辱他的小师妹戚沁梨,便再也按耐不住,他准备用真气震开绳索,将四人擒下再说。
这时耳听那头领道:“别节外生枝,我们的目的是把这些人交给主人,你要女人,等做完了这件要紧的事后,好看的婆娘你要多少便有的少。”
那长胡子大汉见头领发话,便不敢再肆意妄为,乖乖的站到一旁,由此看来那群人的头领在他们三人之间还算颇有威信。
那头领又道:“黑脸、短腿和长胡你仨人在这个屋子里盯着他们,小心那小白脸会武功,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短腿你明天辰时之前雇一辆马车在楼下接应,黑脸和长胡你二人把他们三个都装进车里,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去东方。”
听那头领对他那几个手下这般称呼,想必黑脸、长胡和短腿看来便是那三人的绰号,倒是与各自的外貌十分匹配,尤其是那短腿,这时仔细一看果然很短,与上身膀大腰圆的体型极不相称。不过那头领难得分工明确,倒也有些领导才能。
只听那三人齐声答应,便见头领走出了这间厢房,不知干嘛去了。厢房的床并不宽阔,紧挨在一起也只能睡下两人,屋里的三人不禁便为此争吵起来,最后让那个叫短腿的睡在了地上,看来他在贼堆里也是劳碌命,一点地位没有。
到了未时,那三个家伙的鼾声便此起彼伏,吵得林禹溪和小师妹戚沁梨根本便睡不着,倒是那个被打晕的年轻人睡的正香。他们三人此时都被装进了麻袋里,林禹溪被绑在中间,小师妹紧挨在他右侧,在黑暗的屋子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如果在加上一个尾巴倒似老鼠一样。
小师妹戚沁梨有些困了,但是身体被绑在一团,耳边如雷般的鼾声又时时作响,又如何能睡着,她对林禹溪言道:“师兄,我好困啊,但是被绑着太难受了睡不着,我可不可以先出来回我的房间里先睡一会,然后明天早上在回来把自己绑了。”
林禹溪觉得有些不妥,便没有同意,他安慰着道:“小师妹忍一忍吧,要不你靠在我身上睡吧,然后再把耳朵堵上,我们都已经忍到现在了,不能半途而废啊。”
戚沁梨听林禹溪这么一说,便打消了念头,靠在林禹溪肩膀便睡了起来。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是靠在林禹溪身边总是有一种温暖而又安全的感觉,戚沁梨的心中不禁感到一股甜蜜。
不一会,林禹溪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小师妹便渐渐睡着了,那睡熟的样子像只小猫一样,林禹溪微微一笑安心的闭上眼睛,疲惫了一晚让他逐渐也有了些睡意。这时,他忽然感觉到左肩一沉,他睁开眼睛一看,是那个睡熟的青年人在也不知不觉中身体失去平衡也靠在了他身上。林禹溪眉头一皱,毕竟那人可不是他的小师妹,而且是一个大男人,靠在林禹溪身边不禁让他感到既难受又别扭。林禹溪想把他推开但又怕吵醒他,便只好先忍耐着将就一晚,此时才有些后悔出了这条计策,尽管是这样受但最后林禹溪还是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林禹溪习惯的想伸个懒腰,忽然想到自己被绑在了一起。这时,那房中只剩下两个人了,想必那个叫短腿的家伙去雇车了,而屋中的那两个人也都在收拾行囊。看似这几人莽撞无知的,倒也有组织,有纪律。
叫黑脸和长胡的两人,麻利的把装在麻袋里的三人堵住嘴巴封上袋口扛下了太平居,在太平居门口短腿早把车雇好在那等候,见他俩同伙下来,便帮忙把三个装着人的麻袋扔进了马车里。
这时从太平居后面骑马赶来一人,便是那群人的头领,他安排短腿赶马车,剩下两人便钻进车里看守着三个“麻袋”。一切妥当后,便启程向东面的方向行驶。
黑脸和长胡钻进马车,便把麻袋的封口打开又除去了堵住三人嘴的布条,林禹溪和戚沁梨还有那年轻人如今早便醒来了,见终于把堵住嘴的东西除去了,不禁大口的喘了几口气。那年轻人忽道:“这位壮士,是在下连累你了,若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被这群人抓住,在下心中十分有愧啊。”
林禹溪客气道:“这位兄弟不必自责,都怪我学艺不精,不单没有救出人,还把自己和师妹搭上了。如今我们患难与共便不必多礼了。”
那年轻人连连称是,看那柔弱的样子似乎是一个读书人。这马车一路向东也不知具体是去哪里,一连便是行驶了三天,这天终于停在了一个荒无人烟的郊外。
这群人的头领下了马背,示意把车停下来便不见再有何指示了,似乎是在这荒山野岭里等着什么人,也许便是他口中所说的“主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外终于有了动静,那头领忽道:“主人,我给你带来了三个年轻的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那群人的头领说话的声音唯唯诺诺,似乎来人便是他们的“主人”,林禹溪此时依然在马车内,还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只能听到那头领说话的声音。
只听那群人所为的“主人”道:“我说过不要女人,把那两个男的带下来,那女人就由你们处理了。”那“主人”声音极是嘶哑,好像并非从喉咙里发出一样。
头领示意黑脸和长胡把林禹溪和那读书人带下来,两人不敢怠慢便钻进马车把两人扛了下来,那个叫长胡看着戚沁梨猥琐的笑了笑,似乎听到那“主人”说女的交由他们处理后,心里便盘算着什么淫念。戚沁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长胡也没在意,在那“主人”和头领面前也不敢放肆,把林禹溪和读书人放在了“主人”面前后便退到了头领身后。
林禹溪这时才瞧见那“主人”的样子,只见那人似乎带着一个厚重的面具,身上穿着黑色的披风,把全身罩的严严实实,也不知是胖是瘦,只能看出身高似乎和自己相仿。这样一来,是既看不出那人的面容,也弄不清他的性别,只能从声音来判断那人是个男的。
那”面具人”让他们把林禹溪和读书人身上的麻袋脱掉,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当看到林禹溪的时候,似乎面具有些微微一动,林禹溪心想:“糟糕,既然那人不是妖怪便是魔教妖人的话,一定能从我的衣着上看出我的身份,这样一来便再也瞒不下去了。”想到这里,林禹溪便立时挣脱开绳索,从后背拔出尘缘剑向那人疾风般刺去。
那”面具人”反应极快,倏然向后闪身,便躲掉了林禹溪的猝然一击。那人依然用沙哑的声音道:“你是玉虚派的弟子,你为何会来到这里,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林禹溪冷笑道:“这事还多亏了阁下的那些手下,若不是他们的谈话被我偷听到,我还不知该怎么回师门向师父交代了呢。”
“面具人”冲着四个恶人大声道:“你们这群废物,亏我平时还对你们非常信任,待我收拾掉这小子在和你们算账。”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条红绫,红绫的另一端则系着一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圆环。
林禹溪见那武器十分的眼熟,忽然想到原来那兵器叫“噬魂锁”,在魔教中常有人使用,相传若是有人被金环打中则会失去魂魄,被红绫缠住则会被对方吸食掉全身精血,是一件十分凶险的法宝。这些都是林禹溪在前几个月内从烟海楼的藏书中看到的,若是从前的话,也许林禹溪便会冒冒失失的冲上去。
林禹溪见对方拿出了这件凶器便道:“噬魂锁,阁下是魔教中人。”
“面具人”见对方看出自己的身份,便不再隐瞒道:“算你有几分眼光,不错正是噬魂锁。你既然知道这法宝的厉害,还敢来送死。”
这时,小师妹戚沁梨在马车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便震断了绳索,从马车中跳了出来。她见长胡就在一旁,便一脚把他踹到,随后才拔出武器来到林禹溪身旁。
林禹溪见小师妹赶来,便道:“小师妹,你去帮那个读书人松绑。那魔教妖人十分厉害,我来对付。”
小师妹戚沁梨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修为确实帮不上什么大忙,只好按照林禹溪的去办。
林禹溪虽然不像上次有苏小野在身边帮忙,但这次信心却十足,一来他很了解这噬魂锁的弱点,二来他还可以用“傲天灼炎神功”来攻击。不过他并没有先发制人,倒是很冷静的等待对方的出手。
“面具人”见林禹溪按兵不动,便口中念咒手执金环一指,只见半空中雷光闪动,从半空中一道白色闪电直奔林禹溪击去。林禹溪心中大惊,他急忙躲闪。他所惊并非是因为空中雷电的突然袭击,让他真正吃惊的却是那”面具人”所使用的法术并非是什么魔教妖法、妖术,而是正宗的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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