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又来,农历12月30号,临近新年,大吉大利。
安放在年前和易槐搬到了龙华小区小住,这天,易槐接到易威的电话,易威的态度很明确,年底易氏有年会,易槐必须出席,另外,易槐该回家了。
易槐并不住在易家,之前经常出差,全球到处飞,后来和安放在一起了,才放慢了拓展版图,缓和了一些与国外的合作项目,惯常住在海苑别墅。
一年到头来回易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是,过年这种日子,易槐少说也得回去住一两天,并不是说什么父子之情,这种东西在易家内部基本不存在。而是有不少人会借着拜年这个理由来往寒暄。
虽然易家在b市的位置很牢固,也很高,并不代表着不需要这些人情应承,庞大的关系网也必须细心去维护。
挂了电话,易槐侧过头去看穿着大棉衣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安放,目光暗了暗。
从快过年到现在,易槐的心里一直有一种隐秘的违和感,直到现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心里那种不正常的感觉是什么。
安放从来没有接过一个来自父母任何一方的电话,他甚至没有和自己谈论过,更别说有亲戚过来看他。
不提及父母,没有亲人,在遇到自己之前是一个不出名的小明星,没有固定的房产,没有买车,生活格调却极高,吃穿用度都很讲究。
是什么样的环境之下才能养出这样一个如珠似宝的男人?
从安放的举手投足之间能看出来他受过良好的教养,甚至于,他应该是从来不缺少金钱的环境里长大的。
举一个浅显易懂的例子吧。从小衣食不愁的人和后面暴富的人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后面有钱的暴发户,在买衣服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去看一眼吊牌。但是安放从来不会,他从来没有看任何吊牌的习惯。他不是刻意不去看,而是他从来都没在乎过这个东西。所以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秦天成曾经给过易槐一分详细的资料。安放从来没公开过自己家庭信息,秦天成找到的也无非是一句父亲早亡,早年从国外回来,在戏剧学院读书。
连秦天成都挖不到边角料,一是安放从来没主动透露过,二是他的身份……比较复杂。
易槐想过这个问题,但安放一直没有主动说过,所以他也没刻意去问对方的家庭情况。
沉默了一会儿,易槐把耳机从安放的耳朵上拿下来,安放杀怪杀的正开心,一脸疑惑的回望对方。
“我下午要回易宅。”
“恩,好啊。什么时候回来?”安放楞了一下,心里隐隐约约有些失落,却不想叫易槐看出来,装作正常的随口问道。
“最早的话,也要后天。”
“后天啊……”安放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口气的样子,把遥控手柄放在茶几上,鼻子皱了皱眉:“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