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关索不想纠结太多,迫不及待地说道:“陛下,不论打哪里,末将都请做先锋,愿引兵3千,为大军率先破敌!”
“好!”刘闪郑重地说道:“明日,就由关将军做先锋,引沙羡的3千兵马前往下雉;由李遗引沙羡兵马5千做为后援;由魏容、魏昌率领战船,3天内将夏口的兵将全部运至沙羡。”
“陛下,兵马全部过江?那……江陵岂不是空虚?若陆逊出兵直捣邔县,大将军岂不危险?”
“张将军不必担心。陆逊必会坚守夏口,他绝不敢引兵西进,也不敢北上!”刘闪自信地说道。
“陛下,不可不防啊!江陵乃我北取襄阳和东进扬州的大后方,绝不能有失,俯望陛下三思!”张冀继续劝解道。
“张将军勿虑!王训(王平之子)将军正率永安的战船前来,陆逊必不敢觊觎江陵,更不敢北上邔县。”
“我水师的新战船造好了?”魏昌欣喜地说道:“我水师在岳阳憋得太久了!总算可以跟吴国决战于长江之上!”
“陛下,我水师在岳阳和洞庭湖练兵多时,本将愿引500战船前往夏口,先破吴军的水师!”
“不会这般容易!”刘闪担忧地说道:“陆逊以8万大军屯于夏口,各处大寨和水寨全都坚守不出,要诱其出战并不容易,目前仍以威摄和封锁江面为主。”
“陛下,我水师仍是看戏?”魏容略有不悦地问道。
“不,水师责任重大!”刘闪笑道:“如今的陆逊封锁了长江至汉水的出入口,水师还需勤加训练,时机成熟时,务必一战攻破夏口的吴军水寨。”
“那……我水师还是在看戏嘛!”
“怎会看戏?要破夏口的吴军水寨,再威胁陆逊的退路和粮道,这只有水师才能胜任。”
关索本来还在为自己做先锋而欣喜,却听出了刘闪话里的弦外之音,于是不悦地问道:“陛下,那……我兵进下雉,难道是在佯攻?”
关索希望每一仗都是硬仗,希望每一仗都能杀敌斩将,自然不希望自己是伴攻。
面对关索提出的问题,刘闪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笑道:“关将军,我以10万大军过江,挥师下雉,你认为朕打算佯攻?”
刘闪如此说,在关索看来仍是伴攻下雉,纵然心有不悦,还是很快就释然了:不论真打还是佯攻,至少比呆在沙羡强!
接下来的几日,屯于夏口的多路蜀兵全都拔寨起行,乘坐战船渡江后集结于沙羡,先头部队的关索、李遗已经逼至诸葛谨设于城外的大寨。
“丞相,蜀军的主力逼近下雉,这是围魏救赵,还是真取下雉,再进柴桑?”
“丞相,如果我再闭寨不出,蜀军若取了柴桑,其战船可封锁江面,威胁我夏口的退路和粮道,届时,我不得不出啊!”
“丞相,蜀军袭我后方的下雉,我亦可袭蜀军后方的江陵和邔县,这两地空虚,正是大好机会!”
“别闹!”陆逊满身酒气地躺在榻上,捧着二锅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姜维又想诱我去江陵,想诱我去邔县,想诱我回援下雉,本相绝不上当。”
“丞相,姜维用兵如神,但那个胖皇帝却是个半桶水军师。这些兵马调动绝非姜维所为,或许姜维根本就不知情,岂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