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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么躺了多久,仇边旗只觉全身的细胞似都在蠢蠢欲动,燥热难忍,见白令晚熟睡着,不忍叫醒她,更不想趁虚而入像个登徒子,只得无奈的松手起床,去侧屋的浴室泡冷水澡,回来后,小心翼翼躺在最外延,再不敢自作自受的靠近里边半分。
清晨,远处别苑里,隐约传来下人们打扫屋宇的声音,仇边旗才醒来,发现自己一夜竟是躺在床沿边上没有逾越半分,而白令晚竟也破天荒的缩在最里侧没有逾越半分,甚至她现在醒了,看到他,亦没有像往常那样粘过来,倒叫他有些不适应了。
白令晚几乎一夜没睡,好在以前经常上夜班熬夜习惯了,没有丝毫的不适,就是看仇边旗的眼神没了往日的热切。
她看着仇边旗,仇边旗看着她,四目相对之下,仇边旗想到昨夜掌心的柔软与鼻尖的发香,不觉口干舌燥,看来又要去洗个冷水澡了。他叹了口气,倏地坐了起来,朝门外走去。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以后即使是青天白日,也不能与白令晚共处一室,他可不想时时去洗冷水澡。
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白令晚道
“我让荃妈给你挑两个粗使丫鬟过来”
白令晚正起来,赤足踩在地上,上边穿的又是那种半透明丝绸里衣,凹凸的身材若隐若现,仇边旗昨夜并未看清她的穿着,清晨醒来,又盖着被子,亦是未看清,刚才只是口干舌燥,现在全身燥热,他甚至怀疑白令晚是不是对他的身体下了盅,让他这般难以制止。
“哦”偏偏白令晚不像以前那样主动缠着他,却是漫不经心的,轻飘飘的哦了一声,那声音此时听在他耳里,只剩下酥麻。
当下,他再也控制不住,不管不顾大步朝白令晚走去,一下把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人也俯身上去。
大手一扯,床上的帷幔落下,把他俩隔绝在里面。
白令晚一边应承着仇边旗,一边懊恼自己太没有出息了,太没有出息了。她明明想跟他冷战,想冷暴力对他,结果,结果...现在算怎么回事,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表达自己空等一夜的愤怒,没来得及表达她对他的不满,结果就被他按倒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甚至她竟是享受的。
太气了,气的他忍不住张嘴,一口咬在仇边旗的肩膀上,看到那一排牙印,她心里才舒缓了一点。
仇边旗吃痛,双眸一凝,空出间隙,粗喘着气道
“你属狗的?”
然后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也咬了白令晚一口,只是他咬的是难以言喻的位置,白令晚又痛又全身酥麻,难得羞红了脸别过头去。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仇边旗这样一个保守的人,像是被她按了开关,或者是本性被她开发出来,如今床笫之事,简直是无师自通,快速领略到要点,并且运用的无比娴熟。
白令晚无比满足的感慨着,孺子可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了,白令晚才想起,她正在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