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医生也是这样说的。大脑对四肢的控制是反着的,是吧?”
我点头。
人的脑以左右对分,左半球就是左脑,右半球就是右脑,左右脑平分了脑部的所有构造。左右形状相同,功能却大大不同,左脑掌管语言,也就是说是以语言来处理讯息,把视觉、听觉、触觉、味觉这五感接收到的讯息,转换成语言传达。
右脑则是右脑具有将看到、听到和想到的事物,全部图形化思考并记忆,这和左脑是将看到或听到的全部以语言方式记忆的功能育很大的差异。
而左脑还主管人体的运动功能。
我说:“现在看来孩子的情况不是特别的严重,只要坚持做恢复性训练的话,今后应该会恢复到正常状态的。余敏,说实话,我最近一段时间来每当想起过去的事情就觉得亏欠你很多,而我并不知道这孩子就是我的。其实我今天叫你出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你需不需要我的帮助。真的,如今我每当想起我们过去的事情我心里就觉得对你很有愧。还有刘梦、唐孜。哎!刘梦已经不在了,现在每当我想起她来的时候还是感到心里一阵阵的痛。唐孜......我也很久没有见到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如今想起以前的事情来,虽然觉得很荒唐,但是却很幸福,因为那时候其实我们的内心都很单纯,心里想的东西并不多。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我也就是觉得你们对我是真心的好。可是如今,那一切都过去了,我们曾经那么多的快乐都随着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哎!”
她轻声地说道:“唐孜现在还经常来看我,看这孩子。她私下里对我说,这孩子长得好像你。而且她也,她也......。”
“她也骂我无情无义是吧?”我苦笑着说。
她说:“其实她也一直在想念你的。算了,不说这个了。冯大哥,本来我今天不想来的,但是我想到孩子,想到孩子今后长大后总得认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我才特地把孩子给抱了来,我想让你知道,这孩子就是你的。”
随即,她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剪刀,然后去孩子的头上剪下来一撮头发,“冯大哥,你把孩子的头发拿去,你自己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你必须要去做,因为我真的不想让孩子今后长大后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而且他也需要自己的亲生父亲在暗地里关心他。孩子今后有两个父亲,他会比其他的孩子更幸福。”
我心里顿时惭愧之极,而且此刻也非常的尴尬,“余敏,不需要去做了。我相信这孩子就是我的了。他长得这么像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呢?”
可是她却坚决地在摇头,“不,你必须去做。我希望你这样,而且我也相信,如果孩子已经懂事了的话,他也希望这样的。”
她的神态非常认真,我犹豫了一下之后随即将孩子的头发接了过来,然后掏出裤兜里面的手绢来包上,“好吧。其实我知道,做与不做都是那样的结果。这孩子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余敏,我们不再说这件事情了,我们说一下孩子今后的治疗问题......”
可是这时候她却即刻就打断了我的话,“冯大哥,我今天抱孩子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的。孩子治疗的问题我咨询过了很多的专家,他们告诉我说孩子这样的情况在国内和国外的治疗方式和效果都差不多。冯大哥,当初我那样要求你也是我不对,因为我能够得到这个孩子太不容易了,所以当时我心里不能接受孩子那样的状况,心里幻想着或许国外的医疗条件可以让孩子的病情马上得到好转。也正因为那样才让你很反感我。冯大哥,如今我手上还有那么多的钱,给孩子治病完全够了。现在你给我钱,我男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其实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最幸福的不是有多少钱,而是两个人一起去克服那些困难,一起同甘共苦。现在我心里已经很满足了,因为我不希望你永远都觉得我是在骗你。冯大哥,我余敏以前或许是把钱看得太重,而且也因此做过很多的傻事,但是现在我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我要把孩子慢慢养大,让他慢慢恢复正常,然后还要给他最好的教育,这就是我这一辈子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了。冯大哥,今天我很高兴,我先回去了,孩子的爸爸中午要回来吃饭,我得马上回去给他做。”
她一边说着同时在站起来。我急忙地道:“余敏,你等等。我是孩子的父亲,我应该为孩子做些事情才对。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你这样做不是要让我内心里面愧疚一辈子吗?”
她却依然在摇头,“等孩子长大了后再说吧。如果今后我们确实遇到了困难的话,我会主动来找你的。从今往后你心里有这孩子,挂念着这孩子就够了。冯大哥,我走了。”
我发现她的态度非常的坚决,没有一丝矫情的样子,这让我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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