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我们就站在了石屋的前面,他双手叉腰,“冯笑,这地方真不错。要是夏天来就好了。可惜现在你这里的竹子和树木都还没长起来。”
我笑道:“是啊。夏天的时候就好了。”
随即带着他进屋,他在屋里面转悠了一圈,“确实不错。不过我给你提两个建议。”
“好啊,你说。”我笑道。
“第一,你最好修一条小路进来,能够硬化更好。车停在外面一是不安全,二是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在这地方,可能你想清闲都做不到呢。”他说。
“有道理。”我深以为然。
“第二,你要考虑冬天的问题。夏天这地方肯定凉快,可以不用考虑空调的问题。但是冬天的话这地方一定会很冷,因为现在我就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你最好在这间屋子的一角修个火炉什么的,到时候去农村买些木炭来,然后在火炉边摆放两张软软的沙发,到时候蜷缩在沙发里面看书的话一定很舒服。”他又说道。
“一个沙发就够了。”我说。
“两个!还有我呢?”他大声地道。
我知道他说放两张沙发的意图,刚才那句话是我故意那样说的。现在听他这样说,我顿时大笑起来。
屋子的中央是一个漂亮的、方方正正的茶几,茶几下面的地上是一条纯羊毛地毯,然后两只布垫。我和康德茂席地而坐,茶几上面已经有了我泡好的铁观音。茶香满屋。
“这地方真好。”他叹息,随即看着我笑,“冯笑,我恨你。”
我不禁也笑了,同时问他道:“你恨我什么?”
“你这样的地方很消磨人的意志。我担心自己喜欢上你这样的地方后会变得消极遁世了。”他摇头苦笑着说。
我大笑,“这很简单,今后我不让你到这里来就是了。”
他也大笑,“对,今后你自己一个人来好了,千万不要叫我。”
我说:“德茂,其实丁香就是你的桃花源,你好好把握好这件事情就可以了。我是不得已,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别人觉得我很风光的样子,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内心的苦闷。说实话,在我自己的那个家里,我根本就看不进书,更别说写论文什么的了。对了,这次我得好好感谢丁香呢,如果不是她帮忙的话,我的论文根本就完不成。全靠她帮我分析数据。”
“我听说你在搞一个大型的科研项目。怎么?这么快就出成果了?”他诧异地问道。从他的语气中我可以判断出他应该知道丁香帮我忙的事情。对此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很多误会其实都是在介意和刻意的隐瞒中产生的。
我摇头道:“哪里那么快啊?才刚刚开始做动物实验呢。今后要麻烦你未来老婆的事情多呢。”
“没问题。你麻烦吧。到时候请我喝酒就是了。”他大笑。
我也笑,“凭什么啊?除非你早点和她结婚。”
“你听说过这样的话没有?如果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相亲就是为坟墓看风水;表白是自掘坟墓;结婚就是双双殉情了。哎!难道你非要我尽快和她一起殉情吗?”他叹息道。
我再次大笑,“你家伙,这样的殉情很多人都是愿意的。别这样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冯笑,其实我何尝不愿意马上和丁香谈婚论嫁啊。但是,哎,现在我遇到了麻烦了。”他叹息着说。
我霍然一惊,“怎么?你家伙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女人?或者是宁相如也想和你结婚?不会吧?她应该不是那种放不下的女人啊?”
他摇头,“不是她,是我前妻。”
我顿时放心了,不过却很诧异,“她还有什么脸面来找你?”
“她最近生活上遇到了困难,孩子读书要交赞助费。所以她来找我了,要我每个月给她一万块钱。”他说。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没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啊?别管她就是了。你怕什么?又不是你犯了什么错。”我说。
“问题的关键是,她手上有我和宁相如在一起时候的照片。她说了,如果我不给钱的话就把那些照片拿去给丁香看。”他说,神情黯然。
“你应该把自己以前的事情都告诉丁香。德茂,你知道吗?两个人的误会往往都是刻意隐瞒造成的。刚才我还在想这个问题呢,我知道你可能一直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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