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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又酷又飒:15出城(1 / 1)

一阵风吹动窗前的帷幔,倏忽之间,亮光倾洒而下。

纪小小被这刺目的明亮叫醒,睁开眼是乌木沉香的雕花床顶。

“晓晓,你醒了!太好了,吓死我了!”徐骊歌的声音传入耳中,纪小小虚弱看她道:“骊歌,我的朋友呢?”

“宋大哥把他们安置在客房了,说今日回靖州时带他们一起出去。那个姑娘似乎还有伤在身,宋大哥也给她找大夫看诊了。”徐骊歌说着,想起什么似的,“晓晓,你饿了吧!我去叫厨房给你做点吃的,告诉大家你醒来了。”

“骊歌,害你担心了。”纪小小拉了拉徐骊歌的手,脸色略显苍白。

“晓晓,别这么说。好好休息。”徐骊歌拍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纪小小闭目,只想着她明知自己所尽量的一切都是虚幻,可置身其中她还是做不到万事不经心。

“小宋,你醒了没?”宋雨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纪小小无奈只得睁眼:“女孩子的闺房你随便进的?你很烦诶!”

宋雨歇尴尬:“我不是担心你嘛,行行行,我先出去,等你洗漱好再进来。”

说完便转身走了。

纪小小起身,身上一阵酸痛。丫鬟伺候洗漱好以后,徐骊歌也进来了。“晓晓,来用早膳。”

纪小小问她:“现在是几时了?”

“还早,也才刚卯时。大夫说你要是今日未醒,就还要去找他。大家都早早起来,季大人和宋大哥在前厅用膳,你朋友的也送到屋子里去了。”徐骊歌说着,往纪小小碗里夹了一块肉,“你多吃点,这段时间你越来越瘦了。”

纪小小笑着点头:“嗯,好。”

两人吃过早膳,走到前厅。季珩抬眼望去,她今日着一身水蓝色烟罗绉纱长裙,略苍白的脸颊,唇也未染半分颜色,显得憔悴柔弱。

两人坐下,季珩问她:“小宋,好些了吗?”

纪小小对季珩虚弱一笑:“可能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又受了惊吓,感染了风寒。睡了一觉好多了,就是还有点浑身没劲。”

“那今日我送你回靖州,好好休息一下。”宋雨歇难得关心地给纪小小倒了杯热茶。

“嗯,好。哥,我那两个朋友……”纪小小没再说下去,想听听宋雨歇的安排。

“哎,服了你了。今日出城让他们扮成随行下人吧!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抄家都不够治你的罪。”宋雨歇眉头紧锁,此事可大可小,万不可出了纰漏。

“那我们几时出发?”纪小小问他。

“午膳时分吧,那时交班,天也热,守城的侍卫也更懈怠些。”宋雨歇执起茶杯抿了一口,他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栗玑醒来时,胡都满脸疲惫地坐在床边。取回暮黎后知墨铎被害,她怒火攻心一刻都没有停歇,单枪匹马闯郢都。若不是他跟着,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来郢都。她肩上有伤也不顾,只管奔波。胡都有时看不下去了会冷声叫她想死别拉着他。嘴上说着狠话,却还是时时照顾着她,栗玑有点搞不懂他了。栗玑正望着他发呆,胡都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你醒了?”胡都开口,声音略带沙哑。

“嗯,你怎么不去休息?”栗玑压下内心莫名的情愫,开口问他。

“昨日大夫来看,你情况不是很好。我们在敌国都城,万事都要小心。”胡都给她倒了一杯水,栗玑接过喝下。

“胡都,我……我不值得你这样。”栗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有些为他感到不平。他把一切都放下,陪自己发疯撒野。

“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胡都不再说什么,出去了。

栗玑的内心从未有过如此感觉,好像只要一睁眼他就在那里,令她怎么胡闹总觉得有人在那兜着。这种感觉令她感到陌生,以前墨铎在时,她知道他因为自己觉得亏欠她,不得不为她兜着。那胡都呢?为什么。

盛夏的灼日高悬苍穹,如火一般灼伤大地。城门口站着的侍卫身穿厚重铠甲,汗如雨下。

宋雨歇一行人乘两辆马车出城,纪小小、徐骊歌、栗玑共乘一辆马车。宋雨歇、季珩共乘一辆马车,胡都架马,马车下的暗格藏着被缚住手脚,昏迷不醒的查剌。

宋雨歇拿出令牌,守城门的将士抱拳行礼:“见过宋将军。”

宋雨歇微颔首:“将士辛苦了,今日休沐,我与翰林院编修季大人带自家妹子、靖州州府家的小姐回靖州省亲。”

侍卫例行公事,见车厢内果然两位小姐一位丫鬟,季珩拿出翰林院铭令,将士随后抱拳道:“将军路上好走。”

宋雨歇点头示意,两辆马车随即出城。

“慢着!”一声呼喊在他们身后响起,宋雨歇转身回望,原来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沈豫。

“宋将军,前日晚上你不是说送州府家的小姐回去,今日才出城。这里头莫不是有蹊跷。”沈豫身骑高头大马,人也生得风流倜傥,就是人品差到极点。

守城侍卫见声名狼藉的沈豫找宋将军麻烦,还想诋毁州府小姐名声,一股正义感油然而生,愤愤道:“沈公子,您出城所为何事?”

沈豫沉下脸:“你个守门的,有什么资格盘问本公子!”宋雨歇他不敢明目张胆招惹就算了,连个守城门的都给他使绊子。

守城将士也不退让:“莫不是沈公子想硬闯城门?”

沈豫知马车里坐着徐骊歌,连守城的都敢骑到他头上来了,他怒道:“小爷我今日就是闯了又如何?!”

宋雨歇也不想再逗留,胡都会意,马鞭一扬,马车边往城外走去。

两辆马车行至一处密林,车上众人皆下马车。胡都对宋雨歇抱拳:“宋将军,来日战场上见胡都欠你一命。”

宋雨歇道:“此去一别,就是陌路人。胡都将军无需介怀。原就是我家妹子受人恩惠。”

胡都面向纪小小,说道:“宋姑娘,只要胡都在一天,定会为墨铎大人讨回公道。”

纪小小福了福身子:“胡都大人,路上小心。”

道别后,一行人分两路行出密林。

四人坐在马车上,宋雨歇问纪小小:“你在北戎那些天,那个叫墨铎的北戎统领可有欺负你?”

纪小小几乎要遁地而亡,这是什么仇怨啊!要当着那么多人面问她“有没有欺负”这样的问题,什么样是欺负,什么样不是欺负。她对自己这个哥哥的智商表示深刻的着急,对徐骊歌的未来表示深刻的担忧。

徐骊歌尴尬道:“那个,宋大哥,回家再聊,回家再聊。”

纪小小干脆气死他:“你觉得呢?不然他会救了就我不顾自己死活?”

宋雨歇沉着脸思考半晌:“小宋,我们一车没有外人,事已至此,你也无需自责。我大魏好儿郎千千万,你就忘了过去重新开始。切不可为了死去的人太过执着。”

纪小小一头黑线,季珩还在这里,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怕宋雨歇真当真,他这个大嘴巴一定会跟她娘说,纪小小只能严肃说道:“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救了我。这一世,我欠他太多,只想尽力为他做些什么。否则我心难安。”

宋雨歇长叹一口气:“如此,我就放心了。也搞不懂他看上你什么,北戎战场上的最高统领为你付出至此。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墨铎诶!我跟他交手多少次,都没办法完全打败他。可惜死了,否则我还真想看看,北戎的战神是什么样的。”

纪小小不想理他,恨恨道:“什么叫没什么特别的,你妹妹我倾国倾城。”

宋雨歇见她这样斗志满满的样子,估计也差不多没太伤心了,身体应该也差不了,干脆和徐骊歌聊起明天去哪里踏青的话题。

纪小小白眼翻到后脑勺去了,真是重色轻妹的家伙!

坐她旁边的季珩开口道:“小宋,你身体好些了吗?”

纪小小轻声道:“好多了,师父。不用担心我,我就是染了点风寒,今日回去再好好休息一下,就无碍了。”说罢她对季珩笑笑,季珩便不再说些什么,掀开帘子看马车外的风景。

马车自密林后再行三刻钟,就到了季珩郢都和靖州交界的破烂院子。盛夏时节总有雷雨天气,他那院子本来就风雨飘摇,这一次回来,更是处处断壁残垣,好不破败。

宋雨歇皱眉道:“季珩,休沐五日你就一个人呆这?这荒郊野外的,万一下个暴雨把房子冲垮了都没人来救你。你随我去靖州玩几日,你还是小宋的师父呢?人家请夫子在家授学的也不少,这么多日,咱们也可以一起出去散散心。”

季珩正想开口拒绝,纪小小道:“师父你那日让我临的帖,我还没给您看呢!母亲也来了好几封信说要邀您到家里做客,不然就太失礼了。”

徐骊歌也道:“季大人,您就与我们一同去靖州吧!人多热闹些,我们可以到我家秦素山的别庄里头避避暑,疗养一下,也有利于您的身体。”

季珩看去,三人全是热切期待的眼神。他笑着说:“那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还得回去收拾些衣物,你们等我一下。”

纪小小高兴道:“师父,我去帮您。”随他一同下马车。

“小宋,你身体尚未痊愈,不要过于操劳了。我也就是收拾几件换洗衣物,没什么要紧的东西。”季珩看纪小小随他下马车,轻声说道。

“师父,你就救救我吧,我哥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走了,他逗起骊歌来更是肆无忌惮的,我都快被他们腻死了。”纪小小皱眉,她说的是真话,他们两个人真是谈起恋爱来不给别人活路的。尤其是他那个嘴毒的哥哥,她还真受不了他对骊歌百依百顺的样子,她鸡皮疙瘩掉一地捡都捡不起来。她想知道,他这种旱了二十多年没心仪女子的人谈起恋爱来都是那么沉浸的吗?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还是他压根不把纪小小当人看。直接当空气。不然为什么季珩在的时候还没什么,就她一人落单的时候,她简直活不下去。

季珩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好,那如果你哥邀我们踏青,我们还是离得远一点吧。”

纪小小疯狂点头:“一定要,还是师父好。我就喜欢跟师父待在一起。”

季珩收拾包袱的手顿了顿:“怎么会?我不太善于与人相处。”

纪小小很自然地帮他把拿出来的衣服一件件折好:“不会啊,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想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不用被气,也不用拘礼。我很喜欢和师父待在一起呢!”说完纪小小对他灿然一笑,眼如弯月,一排瓷白的贝齿露出来,如同三月的艳阳,亮烈而悦目。

季珩也不自觉地跟着弯了弯嘴角:“收拾好了,走吧。”

马车行过一片竹林,再走两刻钟就到了宋府大门。朱红色的大门前,站立着一位累珠叠纱湖青锦裙。纪小小挑帘一看,宋夫人就站在门外看着,见马车来了,就朝着这个方向望着。纪小小伸手挥舞着。

马车一停下,她就率先下车。“娘,你怎么站门口啊。”

“昨天你个哥来信说你们今天回来,我等半天也没见你们。就说出来看看。”宋夫人握着纪小小的手,纪小小对自己的母亲已经印象模糊了。从小对亲人的记忆只有奶奶一个人。见宋夫人如此,心里一阵暖意。

宋夫人见自己儿子身后站着穿月白织锦云纹袍的男子,生的俊逸非凡,最难得的是他出尘的气质,一派谪仙似的风华。

她曾经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是这样孤高出尘之人,可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宋雨歇变成了一个嘴巴上都要跟妹妹逞强的臭小子。

“这位是?”宋夫人问宋雨歇。

“这位翰林院的季大人是我给小宋请的师父。刚好休沐,请来家里做客。”宋雨歇侧了侧身子,季珩对宋夫人行礼:“宋夫人,在下季珩。”

“小季啊,我家姑娘皮得很,有劳了。”宋夫人笑着打招呼。

“热死了,有没有什么冰镇梅子汁喝。”宋雨歇不满道,这些人要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

“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嚷嚷。你好好招呼季公子,骊歌、晓晓,走进去,我准备了冰镇琥珀糕大家一起吃点。”宋夫人拉着纪小小、徐骊歌一同进府,宋雨歇百无聊赖跟在后头,季珩与他并肩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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