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着那银灿灿的一百两,娇小的身哆嗦,那张发黄的脸蛋浮起一抹压抑不住的激动。
“够,够了,这些加起来还,还不用二十两,一百两…小姐,我,我去兑下碎银!”
小姑娘捧着那一百两的手轻抖着,似第一次见到这么大银子。
“剩下的便先存你这吧,以后若是你这出了什么新品,我会再来光顾的,到时便从这银子里头扣,你看如何?”
燕喻见到小姑娘胆怯的模样,越看越觉她与自己很像。
想当初她见了银子时…
“小白霜,我当初该不会也是这样吧?”
燕喻骤然想起什么来,转头询问白霜。
白霜点头:“嗯,当初主子摸到银子时,也是这幅模样…错了,该说是比这副模样还要激动与…一丢丢的猥|琐。”
白霜回忆着,老实回答。
这猥|琐在于她家主子见了银子跟见了宝贝一样,上手摸着,那表情看起来就跟看着什么香饽饽的东西一样。
“不过主子最近好了很多。”
见得燕喻脸色有些不自然,白霜似知她心里想什么一样,安慰道。
这安慰,反而让燕喻更泄气。
她的形象,应该在她摸到银子那一刻全毁了吧?
小姑娘看着眼前怪异的两人,又细细思索着燕喻方才说的话:“小姐下次还会来吗?”
“嗯,你做的簪子很好看,下次我还会来的。”
“所以这银子你先收着,当是我先存在你这的。”
燕喻看着小姑娘,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笑颜。
“钱财不可外露,还是快点收起来吧,免得让人惦记。”
燕喻扫了眼周围,那些人就跟饿狼一样直勾勾看着小姑娘手上的一百两。
白霜顺着燕喻的视线看去:“主子,奴婢先去处理一下。”
若是不处理好,恐怕那些人会在她与她家主子离开后,对这位小姑娘出手。
“嗯。”
燕喻轻嗯一声,默许。
小姑娘连忙将银子往怀中揣,感激地拿起个小盒子替燕喻将摊子上的簪子都装起来。
“小姐,稍等,我马上就弄好了。”
小姑娘怕燕喻等得着急,连动作都快了几分。
簪子井然有序地摆在木盒内,而且还按了颜色分类,一排排地看起来漂亮得跟彩虹一样。
光是看着,心情都好了几分。
“我不着急,不过,钱可以再赚,但要是饿着肚子将身体整垮的话,那可就赚不了钱了。”看書溂
燕喻莞尔,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禁道。
大抵是因被燕喻看穿,小姑娘有些窘迫,肚子也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响起。
“我,我待会便去买烧饼!谢谢小姐!”
小姑娘感激道,光是看着燕喻身上穿的衣服,就知她是哪户人家的小姐。
“多吃点肉才能长高。”
燕喻叮嘱。
“三妹?”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燕喻回头一看,便见得一身绫罗绸缎,活得光鲜亮丽的燕月。
在燕月身边,还有个熟悉的面孔,先前死了哥哥的张曼曼,以及两个不知名字的。
虽不知名字,但她却记得,先前她们一直跟在燕阳身边。
燕阳不在,燕月这是彻彻底底取代了燕阳的地位,成功挤入这些人之中。
看样子,她在这些人之中的地位还不低,等同于燕阳。
换做以前,燕阳在时,燕月只会跟在她们身后,耐着性子听她们说话,绝不插嘴一句,就跟燕阳的影子一样。
但现在,倒是越活越光鲜亮丽,越光彩了。
张曼曼在见燕喻刹那,眼底中划过一抹害怕,似她还走不出张尘被李景宴杀的一事,看到燕喻,便想到当时的事来。
燕喻将张曼曼的表情尽收眼底,最后视线又落在嘴角噙着笑意的燕月身上。
“小月,什么三妹呀,现在该叫贤王妃。”
一旁的姑娘开口,打趣道。
说时还用手帕遮住嘴,双目打量燕喻。
先前见燕喻时是这副模样,如今成了贤王妃,依旧是这副模样。
贤王对她还真是放纵!
“方才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真是三…贤王妃。”
燕月说着,视线落在身后的摊子上,见得那看起来低贱的小姑娘正装着东西,不禁道。
“何止是小月你,连我们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毕竟…堂堂王妃,怎可能会在这种摊子上买东西呢?”
方才开口之人讥笑道。
身后的小姑娘拿着簪子的手一抖,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她,她就是那位残暴狠戾贤王的王妃!
“贤王妃,王爷那么疼您,想来该不会克扣您吃穿用度才对,您怎会…”
又一人开口,似等着看燕喻笑话一般。
先前那话本子上传得贤王多疼爱燕喻,还有贤王为了燕喻而杀当众杀人之类的,照理来说贤王该将燕喻捧上天才对,又怎舍得让她戴这种做工粗糙又劣质的东西。
难道,外头说的是假的?还是贤王当着众人面对燕喻的好是演出来的?www.kanδhu五.la
燕月也纳闷,别人不知,但她知。
李景宴对燕喻是形影不离,恨不得粘着燕喻。
若是燕喻想要,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李景宴也会帮忙摘来。
他是彻底将燕喻捧在手心上,恨不得将所有的珍宝都给燕喻,又哪可能让她用这种粗糙的簪子。
“王爷疼本王妃,与本王妃喜欢这簪子有什么关系?”
燕喻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们。
那些人顿住,燕喻这话意思是她买这簪子与贤王无关,只因她喜欢。
“若是王爷疼您,又怎舍得让您戴这种做工粗糙呢?这东西若王妃戴在头上,怕是…会丢了王爷脸,贻笑大方。”
方才那女子继续道,虽是笑着说的,但话里充满轻蔑,笑燕喻是在为自己不受宠而找借口。
哪个女人不喜欢华丽漂亮的东西,这些东西根本上不了台面,亦拿不出手,戴身上她们都嫌弃掉价。
“贻笑大方?这么说来,你们会笑话本王妃?”
燕喻莞尔,波澜不惊问。
几人顿住,他们就是笑也只敢在背后里笑,又哪敢当着燕喻的面。
她们可没忘记当初李景宴是如何对张曼曼她哥哥的,她们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剑下魂。
“我们,我们怎会呢?”
那些人摇头,开口。
“既不会,那这贻笑大方从何说起?”
燕喻冷眸看着她们几人,开口问,问得那些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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