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说王爷这是哭得眼红,王爷啊,你是不是离得太近了。”
燕喻回过神,提醒道。
“离得近不是很好,能让你看清楚本王这张脸。”
李景宴勾唇一笑,他可没忘记燕喻方才在衙门内想的那些。
【卧槽,这狗币怎么回事,怎么连都知道!】
【这张脸帅是帅,但是…但是笑起来的模样有点渗人啊!不是我不想看,而是你太可怕了啊!】
“本王这张脸,可俊?可比得上外头那些人?”
李景宴眉梢微挑,神采飞扬,手指着自己的脸,询问。
而心里自动忽略了燕喻说他笑着可怕这件事。
只要他当没听到,那就是没听到,那就是燕喻说的不是他!
想着,李景宴笑容越发灿烂。
“俊!莫说是云国,就是什么齐国、赵国其他国等都比不上王爷您,王爷您龙章凤姿,简直就是那天边最靓丽的风景线,简直就是万千少女心目中的梦,简直就是…”
燕喻拍起马屁来,那是恨不得将所有得好词儿都道出来。
李景宴见得燕喻绞尽脑汁又蹙眉拢着小脑袋的模样,噗嗤一笑。
这一笑,让燕喻住了嘴,看着眼前的李景宴,宛若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一般。
“王爷这般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燕喻脱口而出,看得有些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李景宴笑起来这么好看,不像刚刚那般就跟假笑似地,很是渗人。kanδんu5.ζa
李景宴一愣,方才燕喻还说他靠的太近,现在,她就不知自己靠的有多近?
这脸上就像是写着真俊二字般。
“以后你能日日看到。”
李景宴别过头,手微弯握成一团,放到嘴边,咳咳两声。
方才还不要脸地问他俊不俊的他,竟也开始脸红。
他能感觉到,他的耳根子开始红得发烫。
李景宴声音小而沙哑,燕喻有些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她就只听到了日日二字。
【日日?日日什么?】
【李狗币在说什么?】
李景宴听到日日二字,那脸更红了几分。
不行,不能让燕喻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
“上次你让我查之人,有些眉目了。”
李景宴转移话题,燕喻一听,脑海里浮起当时那位姓陈的道长。
“那人姓陈,名长寿,除此之外,查不到其他。”
“那人既敢大摇大摆地将名字登记在卖符的铺子里,那说明…这名字也是假名,不怕被查到。”
李景宴提醒道。
“名字一旦假的,就是再往下查,所有的信息都有可能是造假。”
燕喻补充道,双手托着脸颊,有些惆怅。
只查到名字,查不到师出何处,也查不到其他东西,可真棘手啊。
【李狗币手上的暗卫这么厉害都只能查到名字,若是我去查,恐怕连名字都查不到,可见对方做事滴水不露,但…怎么看陈长寿也不像是个做事滴水不露之人啊。】
【他样子傲慢又自以为高人一等,看着我时那眼神轻蔑,压根不将我放眼中,这样的人高傲,只会看低他人。】
【这么想来,那只能是陈长寿背后有人替他擦屁股,替他兜着了。】
李景宴听得燕喻的心里话不觉惊讶,这一层,早在他得到收下汇报时就想到了。
只是他不知,这京城内是谁有这等本事。
这做事的风格与手段,像极了他的风格,还很了解他。
他也曾怀疑过昀帝,但昀帝的心思扑在无山身上,若是他背后有这么一个高人,又怎可能一直想着拉拢无山。
昀帝不断对无山抛出橄榄枝,那说明昀帝看好的是无山,而他身边没其他高人。
若有,早推为国师了。
不是昀帝,但这行事风格又像他…
那日,燕喻是追着陈长寿才到快活神仙的,而他早在快活神仙内守着刘域与秦巍,恰好在燕喻搜寻陈长寿时,恰好在他想去逮刘域与秦巍时,那批刺客便闯入。
当时他们都以为这刺客是为了掩护秦巍与刘域。
但现在想想,那日,故意用那批刺客制造混乱,说不定是为了陈长寿,秦巍与刘域只是走了狗屎运,顺带被掩护罢了。
而他的行踪会泄露,是因那老鸨,但连他都没想过,那老鸨最后死在刺客,死在自己人手上。
光是这一件事就能看出,对方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杀人灭口时干净利索,不带半点犹豫。
这人,会是谁。
李景宴思索着,却想不出来。
在他身边能正大光明学的他手段的,他能想到的只有昀帝,但他第一个便将他排除掉了。
“对方行踪隐蔽,能查到这名字,也是我让暗卫将近些年来所有卖香火与符的铺子全翻了个遍,再挨个排除之后才确定了这名字。”
“还有一点古怪的是…那人是柳如生请来的,但…柳如生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一口一个陈道长,对他恭敬又客气,就跟被下了降头一般。”
李景宴眯眼,凤眸泛起一抹利光。
先前燕喻托他帮忙时,他便去柳府问过,那柳如生只说是那陈道长找上他,给他出谋策划,而他不知那人叫什么,却对陈长寿百分百信任,提及陈长寿,柳如生的语气都变得恭敬。
可从他说话从却能分辨出来,他确实没说谎。
能令的一个朝廷大官在一天之内对他这般崇敬,确实有几分本事。
“下降头?呵,哪是下降头,不过是因对方给他出了治水灾的主意罢了。”
燕喻呵笑,不屑回答。
“难怪,柳如生逞上的法子一看便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
李景宴恍然大悟,柳如生在启程去治水灾之前,曾给昀帝递过奏折,将如何治水灾一步步罗列出来,还在朝上得了昀帝夸赞与首肯后,才带着赵蒙一同往北方去,一同带去的,还有白银三十五万两。
“法子?”
燕喻好奇问,对此来了兴趣。
“嗯,先让水灾区的人迁移走,再用沙袋堵住河流口,用棉吸水,再开采河流,将水引到他处去,这一项工程若真要实行,要耗费很大的工程量,但不失为是个办法,虽不能挡一世,却能挡个几年。”
李景宴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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