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她真的会来?”
李景宴挑眉,不耐烦问。
站在身后的卫愣住,那张板着的脸布满疑惑。
她?谁?
“主子指的是?”
卫不禁问。
这几日他一直忙活打散与张德之有密切联系的商人,也是今日才重新回到主子身边。
在他回来时,那几位暗卫兄弟还一脸重获新生的样子,飞奔回了暗阁,也未曾与他提及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而他更不知他家主子说的她是谁。
“你另一个主子!”
李景阳脸色阴沉,不悦道。
卫:?
他何时有另一个主子?
“卫对主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更无第二个主子。”
卫一脸认真道。
这份认真让李景宴想吐血。
“本王的妃!”
李景宴烦躁回答。
若是来,怎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若是不来,那也不对劲,昀帝说了会让她来的。
细想了下,他已经有几日不见燕喻了。
卫:……
若他没记错,前不久他家主子说燕喻是小半个主子,可不是主子。
而如今,是直接变成另一个主子。
这期间他错过了什么,又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李景宴说完时,便见一抹粉色的倩影映入眼帘中。
在抬头一看时,李景宴便认出那粉妆玉琢的姑娘是谁。
粉衣上绣着的蝴蝶栩栩如生又活灵活现的蝴蝶,宛如在她身边飞舞般,她虽瘦弱娇小,但这一身衣服却衬得她身段极好,杨柳细腰。
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漂亮得很。
看着燕喻这一身打扮,李景宴眼微眯,似很满意。
但…
在看到燕喻身边跟着的人时,那张俊俏的脸又不禁黑了几分。
燕喻何时跟老七认识?
还有说有笑地?
怎还靠得那么近?
她就没点自觉?没点分寸?
这般成何体统!
李景宴眼眯成缝,双目紧盯燕喻,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意。
然,在李景宴看来是靠的亲近,但在旁人看来,这两人倒是特意保持了距离。
一到宴上,李景执便朝着燕喻拱手道别,而后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燕喻扫了眼席子,最后将视线落在李景宴身上。
【我既是以贤王妃的身份来的,应该是坐在李狗币身边吧?】
燕喻心里思索着,生怕自己闹乌龙。
哼,除了坐在本王身边之外还想坐哪?
李景宴心里想着。
燕喻迈着步伐,朝着李景宴身边走去。
在燕喻朝李景宴走去那一瞬,那些人的视线都集中落在燕喻身上。
一瞬,便都知道那是燕家的三小姐。
虽上次在生辰宴见过,但上次没这次令人惊艳,似每次看到燕喻时,都会觉得她比上次更加漂亮的感觉。看書喇
燕喻朝着李景宴走去,朝李景宴挥手,嘴角扬起灿烂笑容:“王爷晚上好呀。”
不知为何,见到李景宴那一刻,燕喻的心情也好了几分,似见到李景宴会令她心安般。
不等李景宴回答,燕喻一屁股坐在李景宴身边。
李景宴打量燕喻,冷哼一声,回想着方才她与李景执有说有笑的模样。
“既与老七相谈甚欢,还来本王这作甚?”
李景宴冷声道。
刚坐下的燕喻转头看着满脸生气又自称本王的李景宴。
【得,这位爷又生气了,一生气就难搞定,我还是先避为妙。】
“那我走?”
燕喻皮笑肉不笑说着,起身。
“坐下!”
见得燕喻真起身,李景宴脸又冷了几分,严肃道。
燕喻又乖乖坐在李景宴身边。
李景宴紧盯着燕喻,心里冷哼一声。
他就是对燕喻太过纵容,所以她才敢骑到他头上去,还敢用离开威胁他!
他若生气,哄一哄不就行了?
有何难的?
“王爷啊,我今日这身衣服如何?”
燕喻嘿嘿笑着,展开双手让李景宴看着她身上的衣服。
【吴氏缺德事做得不少,但不得不说这次眼光还挺好的,这一身衣服还真合我心意。】
【就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感觉美了好几个度。】
“还…”
不错二字还未说出口,便听得海公公那嘹亮而尖锐的嗓音响起。
“皇上皇后到!”
一句话,令的席子上的大臣们都严肃了几分,在见那一身龙袍时,众人齐齐起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
诸位大臣们跪下,异口同声喊道。
燕喻见状,反射条件想起身,却被李景宴拉住手,将她按回位置上。
“你现在可是以贤王妃的身份坐在这的。”
李景宴提醒。
旁人跪,她不用。
燕喻看着李景宴那犀利的眼神,顿住,而耳边传来诸位大臣的声音。kanδんu5.ζa
再抬头看着坐在上堂的两人,昀帝一身龙袍与龙冠,正襟危坐,气势逼人,那张如刀削般的脸认真又俊俏。
而一旁的皇后,一身凤衣,艳色绝世,气质温和,端庄贤淑,看起来也与她一般年纪。
龙凤之合,简直绝配。
而在昀帝身边,还跟了个无山,一袭白衣身绣兰花,这一身倒更像是个翩翩公子般。
【没想到不穿道袍的无山也依旧这么靓仔。】
燕喻心里想着。
李景宴挑眉。
靓仔?
靓好像是漂亮的意思。
那无山能比得上他?
李景宴想着,在抬头那一刻,握着燕喻的手加重了几分,似要将她的手折断般。
一股怒意油然而生,那张俊俏的脸阴沉如阎王想索命般令人寒颤,眼锐利如刀锋,仿佛要杀人般。
【疼,李狗币在做什么!】
“王爷,手,我的手!”
燕喻压低声音,企图挣扎开被李景宴握住的手,然李景宴犹如没听到般。
【李狗币是怎了!好端端地又发什么疯!】
李景宴听得燕喻的声音,转头,按捺住心里的怒意,见得燕喻眉头紧皱的模样,松开了手。
“这身衣服真丑。”
李景宴冷声道,那双眸中冰冷如三尺冰封般冷漠。
连同燕喻,都被李景宴这模样吓到,仿佛身处寒窑中。
“卫。”
李景宴冷声道,卫似知李景宴是何意思般,解下身上的披风,递给李景宴。
只见李景宴接过时,替燕喻披上,将燕喻裹得严严实实地,似不愿让旁人看到燕喻穿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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