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草在第二天上班路上,坐在公交车上,心里一直算着下午下班以后,要在新家那么高大上的厨房内做几道菜庆祝一下。
可刚走到药店,夏一草就微微一顿。
前两天就听小杨抱怨说,过两天又要忙了。当时夏一草也累得问,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现在看来就是大药店业绩好,新药到了。
这种工作又累,又繁杂,谁也不愿意干。
进店换了工作服,刚从后面走出来,就瞧着小杨和小马从店长身边瞬间走开,小杨笑着朝她走了来。
“小夏,你看这新药都在门口堆着。你要不要负责整理它们?”
“几个人整理?”
“怎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干,如果你想干,一会儿再给你找一个人。”
“那么今天的工作就是整理这些新药?整理完毕是不是可以早下班?”
不怪夏一草这么问,主要是大药店在她来上班这段时间,店里其他店员也有只负责一件事,干完就提前下班了。
“这个好像需要询问店主大姐。”小杨笑容一顿,说话都有些卡壳了。
“哦。”
夏一草一瞧小杨的反应,直接甩了她一个哦,然后去服务进门的客人去了。
在给客人找药期间,夏一草眼角瞧着小杨又跟小马头顶头嘀咕了好一会儿,之后小杨又去了店长大姐那里。
最后直接是店里唯一的两个男店员去搬店门外面的新药。小杨和小马一个没有去做这件事,小杨也没有再来烦她。
店里的人一直没有接受她,所以时不时还是会给她下点绊子,好在乌木苏这靠山够硬,这些人只要她态度强硬的怼回去,他们又就能安静几天。不来招惹她,偶尔对她又很好,可是一旦触及到她们的利益,她们瞬间就把她扔到一边。
这不,因为早晨那件事,中午休息的一个小时,小杨拉店长大姐直接去吃饭,根本不像之前几天会叫上她。
并且小杨在出药店那一刻,还又回头瞅了她一眼。
那神色一副就把你孤立了,你就去生气吧的样子。
可惜夏一草看着弱不禁风,可目光什么时候都不飘,就那么丝毫没有波纹的看着小杨。
弄得小杨落败,先把头扭了回去。
夏一草就好像斗胜的牛,细眉一挑,拿着钱包准备去吃饭。
一抬头却看见了站在药店路边,笑得坏坏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
乌木苏瞧着她气色居然要比之前见得更加好,冷冷地打趣她:“你也是受罪的命。”
夏一草属于不懂就问的类型,所以也就问了乌木苏到底为什么这么说她。
“工作这么累,还被人排挤,你倒是气色要比之前好很多。你说你是不是干活的劳碌命?”
“可能是。”夏一草倒是不完全赞同他的话,可也懒得跟他废话。
而是询问起他在这里等着她的原因了。
“为什么突然过来了?今天需要带着我见人?”
乌木苏冷淡淡的点头:“下午给你约了化妆师,形象师等人。”
夏一草也知道自己的一头短发,加上前身在的时候,到现在差不多一年多没有修剪过了,至于身上的衣服更加十分随便了。
如果跟着乌木苏见人,的确需要再度改变一下。
毕竟人靠衣装,马靠鞍,老话还是很有道理。
既然这男人已经都给她想到了,夏一草也没废话:“那我去跟店长请一下假。”
乌木苏却突然拉住了她瘦干干的手臂:“不必,我已经给你请好了。”
“那走吧。”
刚上车坐好,乌木苏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下午有事。”
被乌木苏挂了电话的金迪新询问身边的白金。
“你们乌少干嘛去了,把我叫过来跟你们忙,他倒是自己跑没影了。”
最近乌家的房地产在大辽市内投了巨大资金,白金作为主要负责房地产的人忙得不知道白天和和黑夜。
好在乌木苏在,也参与这次房地产项目,白金也算轻松一点。就是这样,最近那片地在进行拆迁,事情突然又多了起来。
而且自家乌少也凑热闹,居然扔下工作,直接走人了。
倒是叫来了金少,可惜金少话太多,很多时候一直问问题,他又不好不回答。
搞得现在他嘴上都快起泡了,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乌少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连工作都不顾了。
“金少,我也不知道乌少去了哪里。只是晚上参加宴会,所以咱们手里的活儿,需要在下班前完成。”
白金倒是不怕金迪新甩手走人,所以直接把话说明白了。
金迪新被乌木苏欺压,在这里当苦劳力,心里原本就是有气,此时听了白金直白的话,倒是没有真的动怒,只是甩了白金几个白眼,默默伏案也忙工作去了。
此时这两个人不知道乌木苏去陪夏一草去了,不然金迪新第一个要被气死,或者直接惊讶的下巴掉下来。
在他跟乌木苏一起长大这么久,乌木苏除了陪过他母亲和姐姐逛过街,就连他家里那宝贝妹妹都没有这份待遇。
所以如果让金迪新知道乌木苏下午的行程,只怕表情一定丰富。
在下班后,金迪新和白金一起到达大辽市最有标志性建筑,其中最高几层也都是富家人专用的大厅内。
金迪新刚喝了一口红酒,润了润忙得连口水都没时间喝的嗓子,刚咽下去,就瞧见了大厅门口传来的骚/动。
原本他以为是那个美女来了。
可当一眼望过去,五点零的度数,立马看见好像王子降临的乌木苏,更加让人注意的就是他身边的那个有些瘦,但是打扮的却别有韵味的漂亮女人。
“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金迪新一时之间居然没有把门口乌木苏身边的美女和夏一草联系在一起。
所以他立马拉住了要去迎接乌木苏的白金:“你家乌少身边的女人是谁?”
转眼瞧见白金一脸的差异,金迪新追问:“怎么,这个人咱们都认识吗?”
白金也发现了,对方根本没看出来那人是谁,也不藏着掖着,不过身边周围有其他人,压低声音道“金少,那人就是药店的哪一位。”
“你是说夏一草?”金迪新显然惊得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
病娇被离婚以后[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