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四周只余风雨声,伴随着闪电雷鸣,天色暗沉下来,诡异又压抑。
摄政王沉默不语,片刻后他笑了出来,闪电划过他的脸,映出他阴森森的眼神,像极了地狱里索命的疯鬼。
“怎么,吃醋了?”
挽心恐惧莫名,又恶心想吐。
他踱步朝她缓缓走来,她下意识后退,他始终笑着,那张色若春晓的脸在她眼里渐渐扭曲。
他的声音暗哑,透过惊雷钻进她耳中:“她们不配,你也不配。不过,你比她们好上些许,我允许你小小的放纵,只能一点点,就一点点。”
挽心退无可退,被他逼得身子后仰,退到了廊檐外,雨水瞬间将她淋透,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继续俯身压下来,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腰,一只手却压住她,不让她起身。她身子已经无法动弹,干脆闭着眼睛,任由雨水冲刷。
“看,不听话的就是这个下场。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我的秘密啊,可是知道了就得死,你要不要听?”
挽心胸脯剧烈起伏,被毒蛇缠住一样恶心得想吐,她再也受不住,抬手用力挥出,清脆的响声之后,摄政王脸偏向了一旁。
风雨愈发大,挽心紧闭双眼,不管不顾挥手乱打。
很快,她的双手被钳制住,人一下被拖进廊檐内,眩晕之后,她被压在了地上。
摄政王扑上来,眼里充血,带着嗜血的兴奋,手一拉扯,挽心身上的衣衫“哗”地被撕破。
她眼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不管不顾剧烈挣扎,她挣扎得越厉害,他却越兴奋。
像是逗弄老鼠的豹猫,看着她在身下苟延残喘,喘息愈发沉重,手又一挥,她身上的衣衫烂成了布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刺得他眼睛通红。
凉意袭来,挽心清醒了些,他的脸压了下来,近在咫尺。
挽心瞳孔猛缩,抽出头上的金钗,用尽全力朝他刺去。
摄政王抬手一挡,金钗刺进了他的手,血很快冒出来,他反手拔出,然后握住她的手,毫不犹豫一拧。
“喀嚓”之后,挽心手腕剧痛,手耷拉垂落,再也抬不起来。
摄政王抬起身,将手上的血缓缓擦拭在她身上,“伤了我还能活着的,你算是第一个。这只是给你点小小的惩罚,下次再犯,就将你全身骨骼一点点敲碎。”
挽心无力摊在地上,他扬长而去。
秦妈妈忙跑上前,搀扶她的手都在抖,差红豆去叫大夫,几乎话不成声:“姑娘,你怎么这么傻,唉……”
挽心紧咬牙关死死忍着痛,一言不发。清洗换过衣衫之后,大夫前来给她诊治,幸好筋骨没断,静养一段时日便会好。
秦妈妈端来药,试了试还有些烫,见挽心面无表情靠在贵妃榻上,微微思索之后,轻声劝道:“姑娘,奴婢也伺候了你一些日子,这些话奴婢本不该说。
可见着姑娘这些时日受的苦,奴婢也是女人,看着也不好过。”
挽心心思微动,也不打扰,静静聆听。
“姑娘何必与自己较劲,与摄政王较劲。你是谁,谁像谁又有什么重要,比如先前那个姑娘,她眼睛与姑娘相似,你的眼睛眉毛嘴都与一人相似,沈姑娘性情与那人相似。
要说最像的,不是你,是另有其人。姑娘,别。再计较了,对自己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