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钟云点了点头,回答道。
单美仙虽然惊讶寇仲和徐子陵的身份,却不知这又和海沙帮要对付东溟派有什么关系,当下便是问道:“这又与海沙帮有什么关系?”
钟云想了想,这才说道:“却是说来话长。”
随后便把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他们进余杭之前,可还遇到过原著双龙遇到海沙帮一事。
五人到余杭之时已是夜晚,城外海港上却是有许多人在集会,由于他们既没有点燃火炬,又个个闷声不响,直到近了百米,钟云才觉过来,可惜五人走路的动静却是被人听到。
有人喝逍:‘海沙扬威!‘
两人同时答道:‘东溟有难!‘
、钟云听到这两句话,登时心里有数,当下便命徐子陵和寇仲混进去探探消息,自己则仗着神妙的轻功,带着李靖和素素入了余杭。
寇仲和徐子陵听了之后,只得混入海沙帮众。
这时一名大汉迎过来,低声问道:‘那个堂口的。‘
寇仲硬着头皮道:‘余杭分舵的!‘
他的巨剑太过醒目,却是交给了钟云,钟云收进系统包裹之后,自然迎来了四人的惊奇,又不免惊做仙术,寇仲和徐子陵还好,素素和李靖两人却是震惊不已,他们长这么大, 又何尝见过这等奇妙的手段。
看了看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在黑夜中模糊的高大身影,颇像此地的大汉。
大汉不疑有他,指了指其中一堆人道:‘绑上红巾,站到那里去,龙头快到了!‘
徐子陵见他递来两条红布,慌忙接过。
来到那组余杭分舵的人堆时,两人装作绑扎红巾,低头遮遮掩掩的来到了队尾,竟没给人瞧出破绽。
前面的几个人掉头来看他们,黑暗中看不真切,正要问话,幸好蹄声急响,一群人由城门驰出,再没有人理会他们。
带头的是个铁塔般的大汉,因在他左右方两人均高举火把,所以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人长相威武,背插双斧,目似铜铃,环目一扫,包括寇徐两人在内,都感到他似是单独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其它人各有特色,其中还有位相当美貌的尼姑,宽大的道袍被海风吹得紧贴身上,露出美好诱人的曲线。
那谭勇亦是其中一人,不过排到队尾处,看来其它人的身分都比他高。
那大汉到了分列两旁的部下间,策马转了一个小圈,停了下来。
众海沙帮徒纷纷拔出兵刃致敬。
寇仲一边举四处观望,仗着《长生诀》的神妙,黑夜倒是没有什么阻扰视线,他在徐子陵的耳旁说道:‘这龙头看来要比我们这两个高手高上一些,师父教我们探查一二,到真要看看这些人社么来头,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出了师父的庇护行动,当真有些激动,不过师父说了,若是有什么危险,就赶紧逃了,再去寻他老人家。什么都不要理了。‘
见到这等声势,徐子陵凝神观望,点了点头。
那海沙帮的龙头勒马停定,喝道:‘今趟我们海沙帮是为宇文化及大人办事,酬劳优厚不在话下,还有其它好处。今次致胜之道,是攻其无备,不留任何活口。你们尽心尽力随本舵的头子去办事,谁若临阵退缩,必以家法处置。事成后人人重重有赏,知道了吗?‘
众汉齐声应了。
这里离码头颇远,又隔了个海湾,纵使放声大叫,亦不虞给码头的东溟派听到。
寇仲正要再和徐子陵说话,才察觉后方一座小丘上亦有人在大声答应,只得警惕以对,不敢漏了马脚。
此时谭勇和另一矮汉策马来到余杭分舵的那组人前,低声说了几句话,便下令出。
骑马的骑马,没马的人便跑在后面,只恨谭勇堕到队后压阵,累得两人无法开小差,只好跟大队出。
走了小半个时辰,到了海边,早有三艘两桅帆船在等候,该处离东溟派巨舶泊岸处至少有三、四里的距离。
寇徐两人谨慎的在谭勇的监视下,登上了其中一条帆船。
各人上船后,都各就工作,有的去预备动投石机,有些去弄火箭,又或起帆解缆,只有他们不知干什么才好,非常碍眼。
正观摩周围情况时,谭勇竟登上他们那艘船来,幸好船上灯火全无,否则早给人现他们是冒牌货。
两人也是紧张,毕竟这么多海沙帮众在此,正要靠往船边跳海时,一名大汉拦着他们喝道:一还不给我到舱底把水靠和破山凿拿上来?‘
两人吓了一跳,低头钻进舱里去。
早有十多人忙着把箱子抬上来,其中一人道:‘还剩下一箱,由你两个负责。‘
两人听话的摸往底舱去,只见昏暗的风灯下,堆满杂物的舱底再没有人,只有一个木箱子。
寇仲与徐子陵互相对视一眼,随后扑了上去,揭开箱子,只见里面有一个锐利的螺旋巨钻,至少有五、六十斤重。
帆船微颤,显正解缆起航。
徐子陵帮他由箱内把钻子取出,不约而同把钻尖对着舱底,转动起来。
寇仲笑道:‘只要把这条船弄沉,就什么仇都报了。‘
徐子陵道:‘却不想这事竟和宇文化骨有关,现在既是如此了,我们怎都不可坐视不理。待会入水后,我们就跑到甲板去,大叫大嚷,便可破壤海沙帮的什么攻其无备了。然后再跳水逃生,回去找师父,哈!‘
两人愈说愈兴奋,把钻子转动得风车般快捷,不半晌‘波‘的一声,硬在船底钻了个洞。
忙把钻子转回来,当他们要把箱子抬上去时,海水早浸到脚踝的位置。
东溟派的巨舶像头怪兽般俯伏在码头处,四周黯无灯火,只有它在船头船尾点燃了四盏小风灯,凄清孤冷,在海风下明暗不定。
码头一带上千百艘船舶,部分紧贴岸边,大部分都在海湾内下锚。
海沙帮的三艘帆船悄悄地穿行船阵之中,到了离巨舶十丈许处,停了下来。
被钻破船底的那条船早沉低了两尺许,只差尺许水就浸到甲板,但由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敌船上,竟没有人觉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