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也是无奈,只得自己留在了房中,和任盈盈独处。
接着转过身来对着任盈盈说道:“这位,圣姑前辈,不知此次找小子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蓝姑娘只带我来此,也未说原因,还请明示一番。”
任盈盈闻得钟云的问话,也顾不得抱怨蓝凤凰了,当下出声回答道:“此番请得钟少侠前来,却是要请你帮我救一人。”
“救人?救什么人?”听得这句话,钟云心中已然明白了任盈盈是想让他做原著中令狐冲做的事情,前往梅庄救下任我行,不过还是佯装不明白的问道。
当然,心中也不怎么想趟这趟浑水,毕竟自己和这位任大小姐无亲无故的,这回还是看着蓝凤凰的情面上才来到的这里,也没有理由帮她。
任盈盈听得他的话,当下便是回答道:“救我的以为朋友,他如今被东方不败这个大魔头给关押在了梅庄,有江南四友看管着,我们的人无法进到里面去救人,钟少侠武功卓绝,且拥有《笑傲江湖》曲谱,所以老身在此恳请钟少侠救救我这位朋友,老身在此感激不尽。”
“梅庄?这位圣姑前辈,可莫要诓我不懂情况,且不说里面关着的你哪位朋友是什么人,就说梅庄四友,便不是一般的角色,尤其是为的黄钟公,听闻他一身武功不在嵩山左冷禅之下,岂是我一人就能救出的。”钟云不由说道,却还是没有点破梅庄里面关着的是任我行这件事情。
任盈盈闻言回答道:“自然不会让钟少侠一人前去,且我们这边已经有了方案,只需钟少侠祝我们一臂之力便可,没有危险,也无需担心。”
听得任盈盈还在隐瞒身份,钟云这才说道:“有了方案?我这人别的不敢说,这江湖旧事嘛却是知道的最多了,想来“圣姑”前辈也听得蓝姑娘说过吧?这梅庄之下,关押的人究竟是谁,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里面坐着的任盈盈闻言有些愣,她自然是听蓝凤凰说过钟云的事情,对于他了解一些武林旧事的事情也清楚,不过却没想到他连梅庄之下关着的是谁都知道。
就连自己,还是经过一番调查才清楚的任我行还没死,而是被东方不败关在了梅庄之下,这钟云又是从何而知?
钟云久久不闻任盈盈出声,于是便接着说道:“据我所知,这梅庄之下,关押的可是日月神教的上任教主任我行,这任我行当年因练吸星**而走火入魔,被东方不败趁机夺取了教主之位,却是没有死,而被关在了梅庄。不知到我说的可对?“圣姑”前辈?”只是说道“圣姑”二字之时,语调却是有些怪异。
里面的任盈盈问得此言,心中有些慌了神,下意识的便用了本音回答道:“你是如何知道的?”一出口就反应了过来,当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钟云问得这声清脆女子声音,当下便是一笑,出声说道:“哈哈,听闻这任我行生有一女,如今正是这日月神教的圣女,不知道圣姑可有耳闻?我却是没有见过,也不知有没有机会见上那么一面,对这位圣女,在下还正是有些好奇啊!”
任盈盈听了钟云这这番话,心下有些羞恼,当下出声道:“你……!”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总不能说自己骗了人家,还出声责骂吧?这亏还是得自己吃下去,一时间,任盈盈的心里也是有些郁闷,怎么就碰见钟云这个好像什么都懂的人呢。
当下心中一动,也不管其他了,站起身来,掀开了帘子便走到了钟云的面前,接着用手除去了头上所戴着的斗笠。
钟云见得任盈盈走出来,倒是有些惊讶,随即又见得他将斗笠除去,一时有些看呆。
虽然他也见过不少美女了,像是6婉儿、岳灵珊,乃至东方不败都算得上是各有特色的美女了,这任盈盈看来又别有一番气质,也不愧圣女之名了。
一身白色素衣,她容貌秀丽绝伦,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气质高雅圣洁,婷婷玉立,仿佛浑身上下都散着一种不一样的光辉。
此时虽然因为钟云的调笑而有些羞恼,面上泛起的晕红却是更加动人,好似画中仙子,来到了这尘世一般。
到得钟云面前,也不看他什么模样,便是出声说道:“你这人,明明知晓这般多的事情,不愿帮忙便算了,还如此调笑与我,很好玩么?如今圣女就在你眼前了,怎么?不说话了还是怎的?”虽然出声有些急促,却还是是声音清脆,吐属优雅。
钟云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有些尴尬,见得美女在前,也不好再无礼了,只得退了两步说道:“任姑娘见谅,在下也非故意,你们叫我来这里,也不说原因,没个章程,便要我帮你们救人,是人心中都会有些不满,所以出言不敬还请不要见怪,至于要我去救任我行之事,还是免谈了,在下还不想参与你们日月神教内部的事情。”
任盈盈闻言,见得钟云退步,也冷静了下来,心中一转,说道:“此事暂且不说,听闻钟少侠可是有一身的武当功夫,就不怕武当之人前来找麻烦么,要知道,我神教之人,其他的还不好说,至论这人数嘛,哪怕是贩夫走卒都有我们的人,要是我们传出去出阁下拥有《太极拳经》这个消息,你说武当,乃至江湖中人会不会来找少侠的麻烦呢?”
钟云听了不由沉声问道:“任姑娘这是在威胁在下么?且不论在下身上没有什么《太极拳经》,单凭你们之口,谁又会信。”
任盈盈闻言笑道:“悠悠众口,可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了,就算是假也能成真,再者,钟少侠在衡山之上使出的太极技巧,大家可是都见到了,要是我们在添油加醋一番,你说他们会不会信呢?”
钟云听了有些无言,舆论的威力他是知道的,一时心思斗转,考虑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