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时御感觉和师父相处的越发融洽。
五天时间。
在师父的指导之下,他已经把九霄极火的第一重练得炉火纯青,完全掌握。
“师父。”
时御的耳根有些发烫。
感受着身后师父那只大手,隔着一层学院服饰,不规则的游动,帮他定点穴位,疏导灵力。
“徒儿已经熟知九个重要穴位的位置,不需要您再帮忙疏导了。总是麻烦师父也不好意思。”
院长血衣人是站在他的背后的。
所以时御此刻根本看不到,老变态眼中的狼性目光。
“不麻烦。”
院长的声音依然无比清冷,不妨碍他的目光如烙铁,“这是打基础,马虎不得。等你修炼到九霄极火第二重的时候。需要引动十八个穴位。”
这门功法可是他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
目标就是实现和妻子亲密无间。
“十八个?”
时御很惊讶。
难不成日后修炼这个功法,都要师父每日帮他引动穴位灵力,从上磨到下?
“这可是成长性的地阶功法,相当于半步天阶,阿御你太年轻了,把控不住。”院长大人忽然靠近他的耳边,声音清冷如雪,“为师,可以帮你。”
靠近了大约三个呼吸间。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白白如珍珠般的莹润耳垂,变成了粉色,又变成了红色,便知妻子有感觉是害羞了。
般若面具之下。
院长大人禁不住添了下嘴唇,涩气十足,仿佛饿了很久一样。
“可是师父……”
“阿御。”院长打断他,“为师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帝苍学院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
时御成功的被鼓舞了。
他心想:是我太狭隘了,师父明明是为我好,专心想把我培养成才。我却总是想那些不够正直的东西。
我一定要好好努力!
不能辜负了师父的期待!
时御没有想到。
下午上公开课程回来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一个熟人。
“大师是你吗?”
身后传来一个欢呼雀跃的女孩子的声音,“大师,我找了你好久。你都已经好久没有来圣堂了。”
时御转过头。
意外的看到了公主千城锦。
时隔一两个月。
千城锦脸上的疤痕已经彻底消失了,出落成一个活泼漂亮的大美人,在阳光下灿烂一笑,就像盛开的花。
“别来无恙,公主殿下。”
时御微微一笑,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千城锦又是高兴,又是激动:“真没想到在帝苍学院还能碰到大师您!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千城锦本来就是时御的小迷妹。
因为美肌灵液的关系,这位公主殿下,被时御的炼药技术所深深折服。
“大师,我请你吃饭吧。”
千城锦非常热情。
她似乎怕时御又跑了,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时御的袖子,“咱们帝苍学院外面有一条很热闹的街市,这里的学生都喜欢到那喝点小酒,我知道有一家桑诺酒酿制的特别好。”
时御看了看天色。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他这会儿如果和公主殿下去喝酒,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那师父大人的夜宵恐怕就不能及时做了。
“我……”
刚想拒绝。
千城锦就立刻打断了他:“来嘛,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咱们既然都是帝苍学院的弟子,也是缘分。以后可以互相帮衬啊。”
时御想了一下。
他因为成为院长的弟子,在学院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尤其是太子那一脉的势力。他自己一个人倒是没得怕的,关键是还有一个妹妹。
以前的黑历史替嫁、欺君,如果都被扒了出来,自己顶得住妹妹不一定顶得住。
多个朋友多条路。
这位公主殿下倒是不错。
“好。”
“那咱们走吧。”
千城锦欣喜若狂地拉着他,二人一起去了学院外的一条街。
酒楼。
“这是桑诺酒,非常有名。大师尝一尝。”
千城锦亲自给时御斟了一杯。
“多谢。”
时御一直都保持翩翩有礼的态度,端起酒杯喝了下去,度数并不算高,酒带着一股桑葚的甜味。
他还蛮喜欢这个味道的。
走的时候可以打包两坛,一坛子给师父一坛子给小雨。
千城锦道:“之前怎么没有在帝苍学院见过大师?大师这么厉害,一定是哪一位长老的亲传弟子吧。”
“我是院长的弟子。”
时御没有隐瞒。
虽然准备交朋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哇,大师真是太厉害了!原来您就是最近疯传的那一位院长大人,亲传弟子!”千城锦本就是个活泼清纯的性子,说话也爽朗,“院长大人的眼光真好,可谓是慧眼识珠。”
这话并不是刻意恭维。
千城锦真的觉得时御值得,就冲那一手,足够惊动整个皇城的炼药技术,足够资本做院长的亲传弟子。
两人一边吃酒,一边聊,很是投机。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外面天色已黑。
两人浑然不觉。
千城胤的神识从来都没有从妻子身上离开过。
他此刻几乎已经被气疯。
一双眼睛又变得猩红可怖起来,声音扭曲,充满嫉妒:“阿御,你怎么又和那个女人弄到一起去了?”
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千城锦!
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总是时不时的用那种偷偷爱慕的眼神看他家阿御,暗送秋波。
阿御又对那个女人笑了。
好刺眼。
好想毁掉。
为夫都已经妥协了,都已经投降了,我给了你自由,不用锁链锁着你了,甚至用另一个身份来讨你的欢心。你怎么可以对着别人笑?
只看着我一人不好吗?
这么晚不回来,你是想和那个女人发展点什么吗?
绝不允许!
“是不是我给了你太多的自由?你就忘了自己是属于谁的?”
导火索一点即燃,瞬间噼里啪啦火光四射,千城胤微微侧着头,眼底浮现出一抹似乎扭曲的偏执,唇角的轻笑,似孩童般天真且残忍,“就该把你钉死在我的怀里,让你一遍一遍,从里到外感受着我是你的夫君,嘴里哭喊出我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