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桐在一边耷拉着脑袋,看起来被打击得不轻。
闻言反唇相讥道:“袁军,你丫也没好到哪里,跟人冒充幼儿园同学,结果人家直接一句不好意思我没念过幼儿园,袁军丫傻眼了!”
袁军抓起帽子扔在客厅沙发上,也有点委屈:“那姑娘真的是油盐不进,直接一句没上过幼儿园给我堵死了,我下面完全没法接了!”
钟跃民大笑道:“谁让你丫冒充幼儿园同学啊,你要是冒充小学或者初中同学不就成了?”
袁军道:“哥们儿还不是想着幼儿园年纪小,小孩子不记事,随便说个名字对方也肯定无法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个人,要是小学或者初中,冒充被揭穿的可能性不是大大加强了嘛!结果哥们儿今天算是真正理解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有时候脑子太聪明也是一种负担啊,哥们儿平常就深受其害,习惯啦!”
钟跃民无语道:“你丫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在一旁听得有趣:“跃民呢?他就没拍?”
“跃民!哈哈哈哈哈!”郑桐狂笑,这时身体一个没站稳,突然窝倒在了沙发角落,眼镜也垮到了嘴唇上,他爬起来先扶好眼镜然后接着调侃道:“跃民刚出场只说了一句台词,就被直接毙了!”
这下张然好奇了,心想能让对方这么大反应,应该是一句比较劲爆露骨的话吧?
“跃民不会是说同学去我家吧,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或者同学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
钟跃民鄙视道:“张然,你丫的,哥们儿有你想的这么下流吗?”
沙发被钟跃民他们三个占了,张然干脆直接走过去坐在餐桌上,闻言接口道:“跃民,你肯定没有我想的那么下流,你的下流哥们儿想象不到啊!”
袁军和郑桐都喷了,张然这话接得太好了。
“好啦,你们说说跃民到底说了什么,还真把我好奇心勾起来了!”
袁军憋着笑说道:“跃民,哥们儿说了啊,你可别打我!”
“要说就说,费什么话啊!”钟跃民恶声恶气地说道。
“跃民刚叫了那姑娘一句同学,结果人家就骂他流氓,跃民当时都懵了,他肯定在想,我特么还什么都没说啊怎么就流氓了!”
郑桐在一旁帮着挤兑钟跃民:“你们说跃民这人是不是挂相啊?人姑娘一看他就知道他什么本质了!”
钟跃民笑骂道:“哥们儿还不是被你们连累了,你们两个都把人姑娘拍烦了,我再过去人家能给好脸色吗?肯定以为我跟你一个臭德性!”
张然以一种前辈的身份对三人谆谆告诫道:“哥几个,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拍婆子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哥们儿都不忍直视!三人车轮战,都把人一个姑娘拍不到手,真给全国男性同胞丢脸!看来这事儿也得靠天赋,不然你们看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马到功成,但是天赋这种东西不是谁都有,作为朋友,哥们儿只能对你们给予极大的同情喽!”
“臭嘚瑟!”钟跃民摇摇头。
袁军郑重其事地说道:“哥们儿这次是新兵上战场,难免发挥失误,不过这次咱已经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下次一定可以取得战争的胜利!郑桐同志,钟跃民同志,你们要向袁军同志学习,胜不骄败不馁,别灰心,咱们一次不成,就两次,袁军同志下一次一定会成功的,至于你们,百十次以后也一定会成功的,对此我坚信不疑!”
“你大爷的!你才百十次呐!”钟跃民和郑桐齐声叫骂。
张然笑道:“袁军和跃民我倒是不担心,主要是担心郑桐,丫第一次拍婆子就拍到了局子里,还差点进去,以后再拍个百十次的,没准就长住里面,把牢底坐穿了!”
“去你的,哥们儿有那么挫吗!等哥们儿哪天真拍个女治安官回来,见天地收拾你们这帮游手尽给社会主义抹黑的小流氓!”郑桐无奈了,这事成以后要成为他永远甩不掉的黑历史了。
张然认真道:“讲真的郑桐,我得跟你道歉!”
“咋啦?”
“哥们儿刚才一直以为你得换个眼镜了,没想到你得换脑子了,这妄想症得的!”
袁军指着郑桐大笑起来:“没错没错!这丫绝对得还脑子了,不然天天还以为自己个儿是情圣呢!对了张然,今中午吃什么?”
张然挥挥手:“事情谈完了,就赶紧走,别想在我这蹭是蹭喝的!”
袁军嘿嘿笑道:“都引狼入室了,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赶走?哥们儿就赖这了,反正你丫有钱,哥几个打土豪分田地心安理得!”
张然刚才也只是开玩笑,他的财力供应几人吃喝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时间一晃一周过去,在这一周里,张然收了总共三十一件古董字画,像章一百多个,邮票十套,现在他的储物间已经初步有点博物馆的样子了。
这天,张然带着宁伟造次造访老金头儿的时候,老头问张然收不收院子,他北省的兄弟要接他去那边养老,所以打算把手里的四合院出手。
老头告诉张然,他不止现在住的这一套院子,另外还有两套,都是大三进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