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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偷欢三
蓁蓁睡得极其香甜,一夜无梦,到了巳时方才悠悠转醒。
她动了动,还是觉得腰酸背疼。
嬴煜弄得太狠了,他怎么每次都这样。
蓁蓁想起他就委屈巴巴。
他太没有节制了,可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他要是温温润润的,每次都轻轻的多好,非得搞得那么急。他以为他在领军打仗么?
小姑娘心中腹诽,瞧着床顶的镂花,眼睛眨呀眨呀,暗暗地骂了他许久。
孙嬷嬷端来了洗漱用水,拉来了纱帐,轻轻唤了她。
蓁蓁懒洋洋地起了来。
孙嬷嬷笑道:“恭喜小姐。”
小姑娘瞅了瞅她,知道嬷嬷在喜什么,自己有惊无险,这算是又过了一关?但心中自是没底,小心翼翼地问道:“能长久么?”
孙嬷嬷笑:“奴觉得长久得了。”
小姐容颜倾城,轮姿色谁也比不了。眼下虽不知皇上怎么想,也先不说他到底喜不喜欢她,但那男人抵不住她的美色便是了。
嬷嬷瞧着小姐的小脸儿,见她不再像之前早上起来那般哭的花里胡哨,留有泪痕,怜爱地摸摸她,关怀道:“现在不疼了吧。”
蓁蓁一听,没答那疼与不疼,冷落着小脸儿,立马摇头,口中连串地道着,“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以前嬷嬷告诉她夫妻之间游鱼得水,那是一件好事来着。
但蓁蓁可是没觉得。
她只觉得是那嬴煜在欺负她。
小姑娘梳洗妥当,也穿了衣,坐到梳妆台侧,烟霞香粉,镜中映着她楚楚可人的模样,甚是招人疼。
想起门口的那两位,说道:“小姐,小兰和冬梅在外等了小姐一早上了。”
蓁蓁听言,颇为稀奇,“为什么?”
但刚问完,恍惚好像又有些知道缘由了,她用询问的眼神儿瞧向嬷嬷,孙嬷嬷点了头。
“自是看到昨夜皇上又来了。”
“所以呢?她们也好意思?”
蓁蓁倒是佩服了。
打扮好了之后,她也便叫了那两人进来。
外头候着的小兰和冬梅一听,忙不迭地,进来便双双跪了下去。
那冬梅先开了口,“奴该死,奴罪该万死,奴向主子赔罪,奴给主子磕头
!”
她说完便“咣咣”地磕了起来,身旁的小兰胆子更小,当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就微微颤抖着,也跟着“咣咣”地磕头。
小姑娘冷眼瞧着,没让她们停,也没说话。
那俩人一连叩了十多个后自己停了。
“求主子让奴二人留”
“留?”
冬梅话尚未说完,便被蓁蓁打断。
“跟了我你们可都倒霉透了,留什么留?”
她语声娇娇。
这俩人见风使舵也太明显了。
蓁蓁清楚,她们没地儿去,又见她这头和陛下没断,便还想观望。
但蓁蓁能留她们才怪。
小姑娘很是决绝。
就她们这样的,若是放到以前,她早赶走了。
那冬梅与小兰相求不成,灰溜溜,又都战战兢兢地不走也得走了。
鹊喜极其解气,欣然地过来和蓁蓁说着那俩人害怕的样子。
想来,她们是怕它日蓁蓁得了宠,和那所谓的耳边风吧。
此事一过之后,蓁蓁静了下来,也不禁想了想昨日嬴煜过来之事,若是后日,哪怕大后日,或许都还好,但偏偏是昨日,昨夜可是他和梁念薇的洞房花烛之夜。
眼下俩人没喝合卺酒,没洞房,这是肯定的了。
蓁蓁便是记得么!梦中那梁念薇就不得宠。
若记得不错,她也是独守了空房。
嬴煜当夜好像是宿在了书房。
想来那梁念薇一定气极了!
尤其是对她。
却是不知太后那边
蓁蓁仿是刚想完,便听到外头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不时,东子匆忙的进来。
“主子,太后的人来了。”
小姑娘听了顿时一惊,接着便看到一个一身墨绿色宫服的嬷嬷,携着三五个宫女进了来
慈宁宫中
梁太后倚在美人榻上,正在小憩。
香炉之上燃着袅袅轻烟,屋中数名宫女有序地分侍左右,不时,沈嬷嬷便就在那榻旁侍候。
不时,珠帘相碰,发出清越的声响,而后另一名嬷嬷走了进来。
沈嬷嬷瞧见了点了点头,那嬷嬷便就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待太后娘娘动了,缓缓地睁开了眸子,沈嬷嬷方才吱了声。
“太后,苏选侍到了。”
梁太后慵懒地应了一声,旋即伸出手去。嬷嬷扶着她
起来,端了茶给她递来。
她喝了一些,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去了前殿。
待拨开珠帘,到了后,遥遥地便见那殿下立着一个小人儿。
那小人儿肌肤胜雪,柔柔弱弱的,一身淡粉色宫服,外披白色轻衣,正躬身垂首,喘微微,怯生生地立在那,那露出的脖颈,柔荑皆是清清透透的白嫩,单是打眼儿一眼,未见脸庞,便是让人心中一酥
梁太后与那沈嬷嬷相视了一眼。
殿下的蓁蓁立在这,等了快半个时辰了,自然是太后一来,她余光便看到了。
那小人儿当即便跪了下去。
“妾身苏氏,拜见太后娘娘”
梁太后与那沈嬷嬷这时又再一听她那娇糯的声线
“抬起头来。”
梁太后未先叫人起身,被嬷嬷扶着,缓缓地落座。
蓁蓁吓得浑身微颤。她本就胆子小,加上太后的身份,再有他苏家与赢家的关系,还有便是昨夜
小姑娘当然知道太后叫她来是因为昨晚。
如此这种种的种种加到一起,她见她比见嬴煜还害怕。
但事已至此,怎么都得硬着头皮地熬。
蓁蓁应声,而后便缓缓地抬了头。
那座上的梁太后与沈嬷嬷打眼瞧见,心皆是蓦然一颤,更不禁呆了那么一瞬。
这
这小姑娘天香国艳,惊为天人!
先不说别的,便是那一双眸子,含水儿似泪,且娇且媚,
勾魂儿一般,使人冥迷。
梁太后自是见过许多美人,却从未见过一个人能明明生着一张狐狸精一般的模样,看起来却娇憨无辜,甚至能让人瞬时灭了火,舍不得责怪分毫。
太后抿唇,渐渐地沉下了脸。
她知道他儿子口中的有意思,是什么意思了。
这还能没意思。
那梁念薇虽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和她怎么比?
若是她不是苏家的女儿,梁太后但觉自己也能挺喜欢她。
可眼下,她家可是前朝太-子-党,就她这身份,梁太后便不喜至极,是以人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你可知,哀家今日为何叫你来?”
“妾身,妾身不知。”
蓁蓁心中明镜一般,但当然说不知。
原因无他,她不知道怎么说。
那梁太后一听她这话和自己儿子的一
样一样,就好像俩人商量好了一般,心中就来了火。
“不知?”
她拍案抬声,态度当然不像对自己儿子那般好。
“张口便不知?难道你是聋子,瞎子,听不见看不出,昨日乃帝后大婚?!”
“是。”
蓁蓁哪见过这场面,当即便垂下了头去。
“妾身知道了。”
小蓁蓁心里苦。
是嬴煜自己来的,关她什么事,凶她干什么?她害怕。
“你勾引皇上了?”
“妾身”
蓁蓁的小脑袋瓜里乱嗡嗡的,这时可谓飞速转着。
她知道自己不能说自己勾-引了,也不能说自己没勾-引。
说勾了,她们就会弄死她;可是说没勾,这事儿这么大,怎么都得让嬴煜知道。
她现在只是盼着鹊喜能见到嬴煜,盼着那嬴煜别不管她,快来救她。
“妾身,妾身喜欢陛下。”
她终于找到了这个合适的理由。
“喜欢?”
梁太后一听,火气更大!
“哀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不想管吧了,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入宫后都做了什么?你还没见过皇上,便开始想方设法地接近皇上,日日往御书房跑,你是怎么喜欢上皇上的?!梦中?!”
“娘娘!”
小蓁蓁跪着向前蹭了两步,急着道:“太后娘娘误会了妾身,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妾身妾身与陛下其实,其实早就认识了。”
“什么?”
这个梁太后自是一点也没想到。
小蓁蓁趁热打铁,赶紧接着把嬴煜昔年流落民间,在苏家待过半年,以及和自己朝夕相伴之事跟那梁太后说了。
“妾身,是很久很久以前,便一直在心中暗暗地喜欢陛下了。”
梁太后知道儿子流落民间之事,也知道他曾在一个大户人家为奴,但却不知道这大户人家竟然就是苏定远的府上。
蓁蓁话说完,那梁太后姑且没回话。
小姑娘知道自己这番言辞好得很,没得丝毫漏洞,再说也都是事实。
如此说辞梁太后自是挑不出什么,但就算她真喜欢他儿子又如何。
喜欢嬴煜的女人多了。
梁太后一心撮合儿子和梁念薇,况且眼下俩人已经大婚,岂能容了他儿子日日和这小妾,还是苏定远的女儿亲亲我我
,如胶似漆。
“跪着。”
她不再说别的,便就让那小人儿跪在了那。
“是。”
蓁蓁泪汪汪的,岂敢不听,但自己适才站了半个时辰,昨晚又被她儿子折腾了半宿,实则现在就已经跪不住了,且不知太后要让她跪多久。
她心中又委屈又害怕,但不敢说,更不敢怒,求饶亦是不敢,唯盼嬴煜能来。
可那嬴煜又是一见大臣,便是几个时辰,他要是几个时辰以后来,她是决计挺不住的!
小姑娘越想越着急,身子已然开始晃。
梁太后喝着茶,余光看见了。
那小人儿娇娇弱弱的,一看便禁不起跪,但她没做声,便就是等。
等什么?
自然是等她儿子。
她不信,这小人儿不遣人去找皇上。
果不其然,一炷香的功夫,屋外传来了脚步声,继而是太监的通报,而后梁太后便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嬴煜抬步进了来,进来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蓁蓁。
蓁蓁亦是听到了声音便就朝他望了去。
那小人儿腰肢纤细,身子骨淡薄,可怜巴巴地跪在那,看见他来,急的只颠儿。
蓁蓁挺不住的,她哪受过这苦。
嬴煜面色冷清,一如既往的深沉,那双深邃的眸子在蓁蓁的脸上停了须臾后,淡然地转向了别处,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平平常常地道:“母后这是何意?”
梁太后开门见山。
“哀家不管皇帝宠幸何人,喜欢何人,但皇帝刚刚大婚,谁是妻,谁是妾,皇帝自是分的清楚,什么时候皇后怀孕了,什么时候皇上再宠幸别人。”
她说到那“别人”二字时,便瞟了蓁蓁一眼。
嬴煜听罢,微微笑了一下,而后淡淡地答了一声。
“哦。”
作者有话要说:嬴听不见君煜:哦,行,好,可以,嗯呐。
今日份结束,提前更啦,明天上夹子,更新在晚上,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半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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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命重生》林中有雾【本文正文已完结】
众人皆道,平北侯府陆家三郎通才识达,文采斐然,曾三元及第,步入官
场后扶摇直上。可惜身边美婢甚多,京中贵女望而却步,最后婚事落到江婉容头上。
江婉容重活一时,深知此人杀伐狠绝、野心昭昭,他日必重兵垂境,万人之上。
正是因为知道,她决定嫁到陆家,好好的当她的陆家三夫人,不谈情爱,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直到后来,她觉得男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当她趴在床上差点喘不过气时,她才发现她不谈情爱,有人想谈!
小剧场:
江婉容嫁与陆谨言之后,为了显示夫妻恩爱,最喜在旁人说陆谨言待她如何如何好。:
她说得绘声绘色,连时间地点都分毫不差,久而久之,京城所有人都相信权倾朝野的陆首辅宠妻如命。
陆瑾言被气笑了。
“听说我爱你如命?”陆谨言看着面前恨不得将自己头都埋到地下的妻子,似笑非笑地补充了一句,“离了你都不能活了?”
江婉容满脸尴尬,凤眼湿漉漉,直说:“误会误会。”
喉结滚动,男人忽然欺身而上,女子紧张地攥紧身下的被子,结结巴巴道:“你想如何?”
男人轻笑,声音低沉沙哑,一字一顿敲在耳膜上,“我想试试,我如何离不开你?”
双1v1,其他女人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