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杨杲早早的起身,动作轻柔,但是一旁本在熟睡的穆桂英却是猛然醒来。
“陛下。”穆桂英柔情似水的望着这个轻轻为自己掖着大红被角的男人,轻声唤道。
“醒了?”杨杲先是一愣,随后转而一笑道:“爱妃,昨夜辛苦了,多休息一会儿。”
说着杨杲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穆桂英的脸颊。
穆桂英的双脸腾得一下布满了红云。
杨杲微微一笑,起身离去。
独留下穆桂英一人躺在温暖的床榻上,满脸幸福的闭着眼睛。
一对大军远远的向着九江开拔,而此时九江城外,宇文成都正带着一众将领在门口等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一杆大旗陡然出现,迎风招扬,好不威风。
随之一骑出现,一身盔甲寒气森然,而后又有人影出现,一人、两人、三人。
越来越多的人出现,炎热夏天,在这些人出现后,气温陡然一降,寒气森然。
“来了。”宇文成都淡淡的道。
随后几人一并向着远处望去,脸上都挂着笑意。
想想这几日来,九江城内的百姓开始慢慢的出来走动,一个喧闹的府城,终于又有了往日的喧哗。
而在今日,大帅也终于带着主力部队开来,这也说明自己这帮人又要开始向前进攻了,这萧铣手下的将领如此的软弱,后续必然势如破竹,那是南方再无劲敌,想必以当今陛下的打算必定要开始着手北征了吧。
所有人心中都如此的想着。
杨业在军队中,骑在一匹枣红大马身上,对着未来也充满了盼望。
当今陛下虽是年幼,但是雄主之风依然尽显,想必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跨入自己的故土吗,弘农杨氏怎能离了弘农?
大军抵达九江,众人见面一阵寒暄,随后杨业被众星捧月一般引入太守府。
杨业端坐首位,问道:“成都,至此可有什么麻烦事吗?”
“杨元帅,只是我军名声怕是在这南梁不怎么好。”宇文成都语气平淡的道。
一旁的杨延嗣心中感叹道:“信你个鬼哦,岂止是不好啊,这完全就是差到极点了好吧,生吃人心的恶魔啊,这只是不怎么好吗???”
当然只能是在心中吐槽吐槽罢了,此时是大军主帅与前锋将军只见的政务对接,自己不能轻易插口。
“哦?此话怎讲?”杨业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便问道。
“并非什么大事,只是多有谣言出没,说我军残暴不仁,不过此时也无事了。”宇文成都答道。
“无事便好。这难免牵扯到国运不能有丝毫马虎。”杨业道。
“喏!”宇文成都应道。
“好了,都回去吧,这一路赶来,到时困乏不已,本帅终归是老了,将来这天下终归是你们年轻人的了。”杨业道。
“元帅正值黄金岁月,何苦唏嘘。”宇文成都说了句。
“是啊,陛下大业未成,何苦唏嘘。”杨业自嘲了一句。
又道:“好了都去吧,该忙的忙,该休息的休息,明日就要准备继续出征了。”
“喏!”众人纷纷应道。
杨业在接到宇文成都的急报之后,便马上带着人马开始向着九江开来,九江一下,可谓是直接打开了南梁的门户。
也可以说大隋与这叛逆的战斗真正意义上的来开了序幕,而这一次,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揉了揉眉心,却是是乏了。
来到早已经准备好的床榻之上,不多时便已是打呼声响起。
巴陵。
自从自己登极一来,这南梁可谓是一片祥和,可谓是天下最太平的地方,每到深夜,萧铣都不住的为自己的能力感到沾沾自喜,私下里总是自比为尧舜之君。
中午用过了膳食,政通人和的南梁,着实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萧铣又准备出去遛弯了,去喝喝小酒,听听弹唱,日子好不快活。
但是天不遂人愿,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就在萧铣刚起了意,准备付出行动的时候,一声急报打破了皇宫的宁静。
“八百里急报!”一个士卒骑着一匹快马,能在宫中骑行的必然是八百里加急的急报。
没有一个人阻挡,这士卒一路来到萧铣的金銮殿前,方才下马。
而后跌跌撞撞的进殿。
“陛下!八百里急报!九江失陷!”士卒跪伏在地,再无动静。
两个太监快速过去,一个太监将急报转递给萧铣,另一个太监去查看那士卒的状态。
萧铣打开急报,一目十行的快速阅览。
‘啪!’
竹简被萧铣猛然扔到地下,气氛的骂道:“杨杲小儿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董竟珍更是误朕!来人!召百官觐见!”
“喏!”自有小太监领命离去。
不多时,这南梁的文武官员都到了殿前,这其中多时一些当地的世家大族,说是一个帝国,倒不如说是一个世家联盟。
“诸位!隋帝杨杲,谴兵来袭,九江已陷!”萧铣痛心疾首的道。
“这……”
整个大殿内气息猛然一边,一阵喧哗。
“肃静!”一个陪驾太监扯着嗓子喊道,其声音到是悠长。
殿内的喧哗逐渐安静。
“诸卿可有良策?”萧铣问道。
“陛下!这九江城深墙高,这隋军怎能轻易而破?”说话的是这南梁的丞相。
“这是奏报,诸卿且先看看吧。”萧铣有些无力的道。
伴驾的太监将奏报转递给一众官员。
那丞相看了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将奏报传给下一个人。
每个看完奏报的官员脸色都是一边,这巴蜀可是他们的底盘,去不曾想那隋帝却来了。
所派遣来的切都是声名赫赫的大将,此时众人心里不由的变了又变。
唯有两人,眼中却是精光一闪。
“陛下,如此当寻驱敌之策。”作为丞相,虽然这丞相也不想得罪那满是当时名将的阵容,但是在其位谋其政,不得不说。
“哦,卿家可有妙计?”萧铣问道。
“陛下,当寻已将,带兵阻击。”丞相道。
“不知何人可堪重任?”萧铣皱眉问道。
“这……”那丞相哑言,不能说啊,推荐谁都得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