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朱迪那边不要紧吗?我担心她会不会有危险。”
彼得森·瑞蒙德担心的从加长林肯上下来,走向家庭的主心骨。
“放心吧,我亲爱的儿子,朱迪现在比你要安全的多。”
看着一脸淡定的本·瑞蒙德,彼得森·瑞蒙德恍然大悟。
“啊哈,忘记他和另外一个汉克在一起了,那位可是功夫大师,能干穿防弹玻璃的存在。”
“儿子再给你看这个,你就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放心朱迪了。”
本·瑞蒙德在手机上把一份文件传给了两个儿子。
“王德法克!”车里车外同时传来一声赞美。
手机上的资料,赫然显示的,正是秦汉恪在奥斯汀那场时尚沙龙上的表现。
用一枚硬币击杀劫匪的能力,比秦汉恪在舞台上表演剑气穿防弹玻璃还要令人震惊。
毕竟剑气只是在舞台上表演出来的效果,大家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是用硬币却已经有了一个击杀值,自然是这个可信度要高很多。
“父亲,那今天这个事......”汉克·瑞蒙德也下了车,迟疑的看着他的父亲。
“既然现在没有线索,那就耐心的等待,对方已经开始行动,那他们就比我们要急。”
本·瑞蒙德不再是那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借机给两个儿子上了一课。
这副谆谆教导的样子,才匹配得上他华尔街大佬的身份。
只能说除了是中彩票换来的亿万富翁,其他无论是接受上一代的财富,还是白手起家一步一步做上来的,没有几个是简单的人。
此时的秦汉恪正开车行驶在布鲁克林大桥上,按照本·瑞蒙德的要求,他要把朱迪送回到皇后区的住处。
“朱迪,离得那么近,为什么你又不愿意去见你的父亲呢?”
秦汉恪一边开车一边问蜷缩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朱迪。
“爸爸说了让我赶紧离开,我不想让他担心。”
朱迪轻轻地回答着。
“汉克我家人他们会没事的吧?嗯,爸爸认识很多强力人士,一定没有事的。”
朱迪自言自语地回答着,或许是说服了自己,语气中渐渐透着一股轻快的感觉。
毕竟从小,本·瑞蒙德这个父亲,在她的心目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形象。
看着车窗外掠过的景色,朱迪假装不经意的回过头。
“今天的表演你喜欢吗?”
“喜欢也不喜欢。”
秦汉恪很坦然的回应,并没有为了讨朱迪的欢心而强行说很喜欢。
“why?”朱迪对于这个答案也非常意外。
“非常简单,不喜欢,是因为很多我听不懂,喜欢,是因为有很多美女可看,特别是我身边这位。”
“wow,汉克你的嘴真甜。”
“难道你尝过?”
前世的土味情话竟然对直爽的美国大妞有着buff加成。
“你是在暗示我吗?我想现在就可以尝尝。”朱迪一把解开安全带,像一只猫咪一样爬在座椅上努着嘴把头探过来。
接近两分钟的时长,跑车还是稳稳地开着,多亏秦汉恪是修仙者,灵识能把道路前方探测得清清楚楚,否则两人就要一起升仙了。
(在此插播一条广告,开车不亲嘴,亲嘴不开车。)
“呼呼!汉克,你的肺活量真好。”
“听说肺活量好的男人耐力都很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嘶!我还在开车......”
竟然袭击仙师大人。
银色的跑车缓缓地驶入皇后区的马尔巴街区。
作为皇后区里的富人街区,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整齐干净。
跑车一颤一颤地在一栋豪华公寓附近的一棵大树下停下来。
“这辆车的空间小了点。”
秦汉恪抚摸着方向盘前面的一颗头颅,那一头秀发在附近路灯的映衬下散发着银白的光泽。
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
抬头的瞬间,秦汉恪忽然发现前方五十米处停了两辆黑黝黝的越野车。
看见秦汉恪的跑车停在不远处,车上下来两个人正迟疑地打量着这里,看样子是准备走过来查看。
秦汉恪随手一掐诀,朱迪那一头的白金发色就隐没在黑暗中。
“宝贝加油!”
“呼噜噜,呼噜噜”
跑车晃动得更厉害了。
那两个人看着晃动的车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小声地笑了起来。
两人顺着路边慢慢地走到晃动的跑车前,忽然亮出手里的强光电筒从前挡风玻璃照了进去。
“法克有毛病吗?”
秦汉恪佯装愤怒地按下车窗破口大骂,两个男人撩起衣摆给他看腰上的两把手枪。
秦汉恪一推档把,一脚油门把车开走。
只听见身后的两个男人交流了一句。
“看清了吗?”
“法克,两个有钱的亚裔在玩游戏,都是黑头发。”
等车开出一段时间,朱迪才茫然地抬起头。
“汉克,怎么开走了,公寓已经走过了。”
“朱迪,现在给你父亲打电话,就说有人守在你住的公寓下面。”
“啊?是跟踪我父亲的那帮人吗?”
“不知道,不过现在安排人过来,应该能找到他们从哪里来的。”
朱迪给她父亲打完电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秦汉恪。
“汉克,我没地方住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的话,秦汉恪就别做贵金属了。
在附近找了一家星级酒店开了个房,35层的高层,巧不巧的从这间房间的阳台上,正好能看到朱迪住的那栋隔了两条街的豪华公寓楼下。
以秦汉恪的超强眼力,能看到那两辆越野车还在原地,车里的人在一闪一闪地抽着烟。
看这架势,是准备在楼下蹲守一个晚上。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下,如此敬业。
“汉克,快去洗澡。”
穿着一身浴袍的朱迪满面红光地从浴室里出来,白金色的发丝上还有一颗颗的水珠滚落。
敞开的浴袍领口让秦汉恪都挑了挑眉,大步走向浴室,还在浴室门口时,衣物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一分钟时间就已经从浴室里冲出来,其实他身上根本就不脏,清洁术又不耗什么法力,洗澡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半倚靠在床头的朱迪忽然提出一个要求。
“汉克,你教我学华文吧。”
“怎么忽然想起这个?”
“因为我在学校听一位华裔女老师读过你们华国的古诗,那种意境好美啊”
“那她读的是什么?”
“好像是什么桃花什么映红,哎呀我给忘了。”
“我知道你说的是哪首诗了。”
“太棒了,我很想了解......”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汉克,我觉得很疑惑,你是在美利坚出生成长,怎么对华国文化那么了解。”
“肤色是无法改变的,祖宗也是无法改变的,如果连自己的祖先都刻意去否认的话,那还算人吗?”
“汉克,你说很有道理,但是现在请爱我。”
此间风景无限好,落花一朵赠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