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像是有点玩脱了!”
初之心挠挠头发,害怕盛霆烨伺机报复,加上人家还是恢复期,要是吓出个好歹,她可就摊大了。
“行吧,圆宝糖宝,你俩乖乖的自己玩会儿,妈咪得去安抚安抚那个小气鬼了,瞧他刚刚那样儿,气鼓鼓的就跟个气球一样,万一气炸了可咋办!”
初之心一番生动描述,把圆宝糖宝都逗笑了。
圆宝露出无语的表情,连连摇头,无比感慨道:“这个坏蛋爹地,跟我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我怎么觉得他挺二的?”
“不仅是个胆小鬼,还是个二货,也没有那么可怕嘛,我真是高估他了!”
初之心拍拍小家伙的脑袋,意味深长道:“孩子,你还是太天真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她蹲下身,用纸巾将刚才那只毛毛虫给包了起来,然后快步朝别墅走去。
“盛霆烨,你怎么样?”
初之心来到男人的卧室,轻轻敲了敲房门,小心翼翼的问道。
“劳你关心,还没死!”
盛霆烨冷着一张俊脸,语气不善的将门拉开。
他刚刚冲了个凉,身上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隐隐约约间古铜色的肌肤配上成块的结实肌肉,深刻诠释了力与美的完美融合,简直是……诱人到了极点。
初之心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口水,努力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乱转。
“那个,我刚才不是故意把虫子弄你身上的,你别生气哈,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生气,不然又会昏厥!”
“不是故意?”
盛霆烨冷哼一声,大掌突然抓住她细细的手腕,然后按在她的胸口上,阴阳怪气道:“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不是故意的?”
男人这一动,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的浴袍,此刻领子处v得更厉害了,那巧克力一样的紧实有型的腹肌,可谓风光乍泄,一览无余。
初之心被男人按在胸口处的手,不自觉就开始犯痒了,真想在他完美的腹肌上揪一把,看看这么‘巧夺天工’的东西,是否是真实存在的!
“你看什么?”
盛霆烨也意识到初之心的目光过于‘放肆’了,他俊冷的脸庞,竟然也有一丝丝羞涩,赶紧将浴袍领子给拉了拉,确保不会走光。
这年头,当男人也不安全,得好好保护自己!
“额,那啥……我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也没想到,你是真怕毛毛虫啊!”
初之心迅速收敛视线,然后像个小狗一样,绕过男人挺拔的身躯,‘嗖’一下钻进他的卧室,继续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还是决定好好弥补你一下,不然我心里过不去。”
“弥补我?”
盛霆烨本来是很气的,听到女人这么说,气已经消了一半了。
他环抱着双臂,浓眉微挑,好整以暇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弥补我?”
如果,她的‘弥补’足够让他开心,他可以暂且放她一马!
“你身体……难受吗?”
初之心上下打量盛霆烨一番,脸颊红红的,语气有点难为情。
“说难受,也挺难受的。”
盛霆烨模棱两可的说道。
女人的扭捏羞涩,在他看来,就像是一种暗示,或者说是一种邀请。
他自认为自己自制力还是可以,此刻不禁也心猿意马,声音不觉变得沙哑:“怎么,你能帮我?”
“我当然能帮你,不然也不会来找你了。”
初之心说完,指着她身后的大床道:“先上去躺着吧,马上就不会难受了。”
“这么直接?”
“不然呢?”
初之心有点着急了,忍不住催促道:“你别磨磨蹭蹭了,这种事情,越快处理越好,拖得久了,就没效果了。”
“咳咳!”
盛霆烨俊脸更红了。
这女人,不是一向最羞涩含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
整得他一个大男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既然她都‘迫不及待’,他好像也没有欲拒还迎的必要了。
毕竟,他心底最深处,对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很久了!
“你先把浴袍脱了,然后趴在床上,这样我好运作一些。”
“我趴着?”
盛霆烨心头一紧,有点怯场了:“确定一开始就要走这么高难度的路线?”
“相信我的技术!”
初之心有条不紊的朝盛霆烨指挥道:“你只管趴好,手臂贴着身体别乱动,痛的时候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行,行吧!”
盛霆烨深吸一口气,缓缓脱下浴袍,硬着头皮趴在了床上。
怯场归怯场,这女人难得这么热情似乎,他还是很期待她的‘技术’。
“我开始了哈,忍着点。”
初之心轻声说道。
她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但小脸上的绯色足以证明,她心里慌的一批。
开玩笑!
哪个取向正常的女子,面对如此完美的一具男性身体,能不慌呢?
就看看他那宽阔的肩胛骨,他结实没有一丝赘肉多背脊,他劲瘦有型的腰身……这确定不是女娲按照最完美比例,一点一点捏出来的?
不过,慌归慌,他身上的蛰伤得尽快处理掉,不然引发过敏之类的。就麻烦了。
初之心将那只毛毛虫拿出来,然后碾碎,用棉签沾着上面的治,涂到盛霆烨背部那些红肿的蛰痕上。
盛霆烨本来闭着眼睛,一门心思的期待着初之心的“技巧”,背部黏糊糊的触感,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
她这是……在吻他?!
可是,戳他的东西好像是棉签,不是她软乎乎如果冻一样的嘴唇啊!
“你在做什么?”
“废话,在帮你处理蛰伤啊!”
初之心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和男人解释道:“你不知道吧,今天蛰你的毛毛虫叫洋辣子,毒性很强的,被它蛰了,身上会起那种红肿的疹子,非常非常痛,好在这玩意儿是有解药的,我现在就在给你涂解药……是不是觉得不怎么难受了?”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盛霆烨突然有种千军万马突然戛然而止的感觉,说不失落那是骗人的。
不过么,多少也松了口气。
万一这女人真有什么“过火”的动作,他怕是当场就交代在这里了,那也就太丢人了。
“行,那你给我涂吧!”
盛霆烨安下心来,继续闭上眼睛,乖乖趴着。
初之心则又沾了些毛毛虫汁,给他涂抹。
“对了,你说这解药是什么,效果还真是挺好的。”
盛霆烨顿时觉得蛰伤没那么痛了,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