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骄纵她了？
这样，她以后更加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想惹他就惹他。
因为就算惹火了他，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
“对不起。”江棠见封凌不说话，又道歉：“我看见展新月哭了，就以为是你欺负了她，误会了你，真的很抱歉。”
她没有什么总裁大小姐包袱。
做错了就道歉。
听她这么说，封凌心里的气其实已经消了。
但他还是不准备原谅江棠，得给江棠长个记性。
让她知道，他封小少爷不是好惹的。
封凌傲娇的冷哼一声，没有搭理江棠，进了浴室去洗漱。
江棠：“……”
真的生气了？
江棠再次反思。
之前把封凌气的去‘鬼混’的时候，她在家就反思过。她不应该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质疑封凌。
虽然只是那么随口一问，但依然是封凌的不信任。
潜意识里认为他会欺负展新月。
封凌洗了澡出来，江棠想跟他好好的认真的道歉，可封凌直接上了床就闭上了眼睛。
睡觉。
不搭理江棠，一副不准备听他道歉的模样。
江棠：“……”
算了。
睡吧。
等他睡一觉，心情平复了一些，明天早上再道歉。
——
早上，江棠醒来就想给封凌道歉，可封凌根本就不理她。
她说一个字封凌就走一边去。
吃完了早餐就去上班，从头到尾都没跟她说一个字。
江棠：“……”
封小少爷的气性还蛮大的。
江棠到了公司，秘书刚做完一天的工作汇报，展新月就来了。
“江棠，出大事了。”展新月着急忙慌的说：“昨晚上封凌在会所一夜战四女。”
江棠：“……你听谁说的？”
“不管我听谁说的，反正，这事是真的。”展新月说。
江棠点点头，没说话。
展新月看着江棠，问：“你不生气？”
江棠摇头：“不生气。”
“你不难受？”
“不难受。”
展新月：“你为什么不生气不难受？”
江棠：“我为什么要生气难受？”
展新月：“……”
好吧。
她比不上江棠。
昨晚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再看看江棠。
江棠这个皇帝不急，她这个太监好像挺急的。
“你还有事吗？”江棠问。
展新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的你和封凌吵架，封凌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江棠没有回答，而是问：“你还有事吗？”
展新月愣了一下，摇头。
“没有就出去吧，我要工作了。”江棠说。
展新月：“……！”
发生这样的事。她觉得天都塌了。而江棠却还想着工作。
她果真是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展新月走了。
江棠皱了一下眉头，把秘书叫进来，让秘书去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她相信封凌不会做那样的事。
真要玩女人，早就玩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但这流言是怎么回事要查清楚。
秘书很快就给了消息。
是封凌昨晚上去会所点了四个公主，但据公主们说，他们和封凌并没有做什么，封凌就是找她们说了会儿话聊了会儿天。
至于说的什么，公主们没说。
江棠：“……”
找公主没有做什么？
就是说了会儿话聊了会儿天？
男人们好像都是这么说的。
但，封凌这样，她是相信的。
不过，有什么话需要跟会所的公主们说？
江棠微微皱眉。
秘书看着江棠，心里诧异。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总裁为男人的事心烦。
她跟在总裁身边有几年了，只见过总裁为工作生意的事情发愁为难。
还从来没见总裁为男人心烦。
总裁，和封小少爷不是利益联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