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些人,一定是邪道妖门,想要公然造反。”
李二狗刚来就把一顶大帽子给对面那些人扣头上,顿时就让对面的宇文成都有些一惊,心想你开什么玩笑,造反,那是要诛九族的。
就连冷酷的他也不由解释道:“你胡说,我们不过是保护马衙内而已,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李二狗是谁,多年厮混衙门,有些事情早就被他玩的一溜,当他看到大白象等人想要以命相救叶绾绾的时候,当他看到叶绾绾无助眼神的时候,他就已经下了杀心。
特别是对面这个马文东,仗着自己的势力,到处奸淫女子,鱼城不知道被他祸害了多少人,一时间,他不由想起来苦水县的那个西门伤,这两人还真是出奇的相像。
只不过这马文东的势力更加庞大一些,所以他不得不先在道义上压倒他,要用正义的手段摧毁他,就必然要先给他戴上一个反叛的帽子,如此,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人啊,意气用事的同时,也要带着脑子,仅凭一腔热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二狗子终归不是以前的二狗子了,多年以来,他可是明白了很多道理,无论这世间的黑白,都要用正义的手段镇压了他,即便在强大的对手,也要让他内心先惧怕三分。
再者,李二狗是个什么人,虽然他平时很怕死,可是关键的时候,为了兄弟,为了朋友,他是可以两肋插刀的。
要是死的有价值,他怕个球,就好像当年血溅鸳鸯楼,砍杀西门伤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害怕,因为他认为那是对的。
如果是对的东西,死了又何妨呢。
他一直以为,这几年来,他享受了齐人之福,就算是死了也没有白活一场,老蛮头的话,他一直记在心里,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与其憋屈的活着,不如就疯狂的死去吧。
所以,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所以,他承认,有时候,他就是一条疯狗,疯起来,他自己都害怕的那一种。
他看向宇文成,嘴角却是一勾,笑了起来道:“你还敢狡辩,你不是很狂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我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敢杀我李二狗的兄弟,今天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给我去死。”
他大吼一声,身后鱼鳞剑嗡鸣一声,猛然而出,携带无穷剑气对着宇文成就斩杀而去,该说不说,此刻的李二狗在气势上已经稳压宇文成一头。
只不过,宇文成的修为还是要更深一些,毕竟人家可是金丹期的高手,只是此刻被李二狗唬住,多少有些畏手畏脚起来。
马文东却是无比恼怒道:“宇文成,我出五百道藏金钱,给我杀了这个家伙,我爹是郡守,你不要怕,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由我顶着。
我先把这个小娘们带走,等我把生米做成熟饭,我倒要看看这条疯狗能耐我何,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他大手一挥,带着家奴就往郡守府跑了回去。
李二狗眼中闪现杀机,二话不说,对着马文东冲了过去,宇文成剑已出鞘,对李二狗拦截过来。
李木真此刻也已经出手,他的剑术得自剑痴前辈,本就悟性极高,虽然修炼这剑诀没有多久,可是其剑术却是高超不已。
李二狗看到宇文成急攻而来,又听到马文东的话,顿时恼怒对着宇文成喊道:“给我滚开。”
他剑中携带无尽狂霸之气,却不想那宇文成此刻也是下了狠心,五百道藏金钱,那是多么一笔巨大的财富啊。
想他可是金丹期的高手,对付一个筑基期的修者,即便他筑基大圆满,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个蝼蚁般的存在,这就是高阶修者,对于低阶修者的恐怖压制之处。
虽然还有两个筑基后期的小家伙,他正好一起都收拾了。
眼看李二狗持剑而来,他神念一动,身前法剑瞬间光芒闪耀而起,化为一条大蛇般,对着李二狗就撕咬而去。
“流云飘雪。”李二狗凝聚神力,不过转瞬之间,就凝化出这一厉害招式。
鱼鳞剑带着上百剑气小剑,对着前方的那条飞剑化为的巨蛇轰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