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正看得入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建刚不耐烦的拿起话筒,‘我是张建刚,什么事?’
‘报告组长,城南发生一起碎尸案!’刚调来没多久的小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飞速/)
‘啊!’建刚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叫弟兄们准备,我们马上出发!’放下话筒之后,建刚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碎尸?!已经十几年没发生过这样的恶性案件了,自己升职在即,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错啊!
‘呜……’红色指示灯飞速的旋转着,警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向案发地点驶去。
建刚在车上了解到,尸体是在一个准备拆迁的旧楼里被发现的,报案的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婆,当她在楼道里搜寻值钱物品的时候,看到了一块暗红色的东西,走近一瞧,才发现那是个血肉模糊的屁股,几块破碎的肉块掉在一旁,老太婆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跑出楼去,立刻给警察局报了案。
到了出事地点,已经有附近的巡警守在楼门口,一个衣裳褴褛的老太婆在一旁蹲着,时而抬起的目光中满是惊恐。
建刚让小唐留下来问口供,自己带着两个手下走进楼道。
转过楼梯口,那块老太婆所说的血块映入眼帘,建刚强忍着一股股上涌的恶心,走到近前。那块人体上满是爪痕,还有明显的被野兽噬咬的痕迹,有的地方的肌肉被整个撕扯下来,露出森森的白骨。
肉块摆在一间屋子的入口,建刚跨过那团血块,走进房间。在幽暗的灯光反射下,两眼只能见到一片暗红,等瞳孔适应了里面的状况,才发现地上那一滩滩的血沫,看得建刚心惊肉跳。无数的小肉片散落一地,受到光线的影响,让人产生一种还在不停蠕动的错觉。建刚不小心踩上了一块,登时一滑,险些摔倒。
‘队长,你看!墙上的那些东西象是人故意摔上去的!’
被手下一提醒,建刚这才留意到墙上一团团的血印,血印上还零星的沾着些许碎肉,看样子,是有人故意将搅烂的尸体碎块捏成一个个的血球,又砸在墙上,那些喷溅的红色斑点证实着他的想法。
通向里间的门上,被人用鲜血写着一个‘劲’字,建刚慢慢的走过去,用力一推,房门向里打开。
只听见漆黑的屋子里一阵乱响,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正当建刚呆立在门口的时候,一团脸盘般大小的红球飞了出来,正砸在建刚的身上,鲜血混着肉沫从额头上滑落,耳际和发间都挂了一些肉条。
‘哇!’片刻的惊愕之后,建刚双膝跪倒,将早饭统统吐了出来。
中午。
警察局。
建刚换了身衣服,一脸阴沈的坐在桌前,虽然已经冲洗了无数遍,但鼻子里依然能嗅到那股血腥,只要一闭眼,仿佛就有一团血球朝自己飞过来,会议过程中,好几次都控制不住自己,侧身干呕了几下,肚子早已空空如野,吐来吐去只能呕出一些清水。手下们同情的望着自己的组长,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们不要管我,继续讨论案情。’建刚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开会。
‘我认为这是一起蓄意谋杀,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案犯的手段极其残忍,很有可能是个变态杀手,也不排除他精神失常的可能。’
‘我不赞同这一点,所有的现场证据表明,案犯的头脑很冷静,在杀人之后还会刻意制造机关,这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所能做到的吗?’
‘经过我们的取样分析,受害者正是前几天失踪的姬小兰,而他的家属一直没有受到案犯的勒索,这就可以说明,案犯不是因为钱,所以,我认为他一定是心理有问题,或许我们可以从那个富翁的公司入手,看看有没有人想要报复他。’
‘…………’
‘………………’
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建刚一时也无法下结论,只得派手下分头行事:‘小唐,你去失踪组把资料调过来;老王,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富翁的公司;阿华,你去姬小兰的学校问问她的同学,看看最近受害人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另外,派人去案发地点搜集一下资料,问一下附近的居民有没有人看到罪犯的样子……大家要抓紧时间,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楚文嫣接到建刚的电话,知道又有凶杀案发生,照往常的惯例,丈夫应该不会回家睡了,于是她就决定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
晚饭过后,和父母及妹妹艳华聊了几句,见夜色渐浓,于是起身告辞。
回家要经过一个公园,由于已是晚上十点钟,公园里静悄悄的,没点人影。文嫣一个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心里想着丈夫告知的碎尸案,不由升起一丝寒意。
一条肥胖的身影忽然从黑影里窜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文嫣见对方面目不善,急忙一掉头往回走,却撞在另一个人身上。
她吓得双手抱在胸前,连退了几步,却见那人阴沉着脸,一双三角眼贪婪的盯着自己浑圆的小腿,那眼神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
‘你们想干什么?’文嫣哆嗦着身子,颤声问道。
‘小姐,光看我老大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了,哈哈哈哈……’背后那胖子淫亵的笑道。
文嫣知道自己遇上了色狼,刚想大叫‘救命’,就听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放聪明点儿,如果你敢叫,我就把你的衣服剥光,让来救你的人饱饱眼福,说不定救人的英雄会和我们一起享用你呢!’
文嫣被对方的威吓弄得神不守舍,刚要往左侧的逃去,那人健步上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文嫣拖到一边,按倒在草地上。
文嫣拼命的挣扎着,低身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我已经结婚了啊……’
‘废话,玩强奸当然要玩熟女,青苹果有什么意思!’那人攥着她的手,旁边的胖子立刻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你还不是一般的笨呢!要是你刚才大叫,我们当然没时间来脱你的衣服,现在嘛……嘿嘿,小娘皮,好好接受老子的大吊吧!’
懊悔的泪水登时涌出,文嫣一边躲闪,一边口里‘呜呜’的叫喊,可惜已经没人能听到她的求救。
‘肥牛,你弄下面,这对就先归我了。’那老大说完,隔着衣服在文嫣的上抓捏起来。肥牛欢呼一声,从裙子的下摆探进去,抠弄着文嫣的。
‘唔……’文嫣轻哼了一声,难受得双腿乱踢,试图避开那只肥胖的大手。肥牛跪在地上,撩起了女子的裙子,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随即将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分得大大的,也不褪去文嫣的内裤,将遮盖在部位的布条拉到一边,中指在那道肉缝上点按着。
那老大此时已将文嫣的上衣解开,褐色的胸罩被推了上去,晶莹白皙的感受到夜风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文嫣的右乳,指间的硬茧摩擦着光滑粉致的皮肤,又痒又麻,大拇指将顶端的乳珠按的陷了进去,一股快意的电流从乳珠窜进体内,文嫣弓起了身子,咬牙忍受着异样的刺激。
左边的逐渐膨胀起来,忽然又陷入一个潮湿的腔体,那人含着大半个,牙齿嵌住葡萄般大小的蓓蕾,舌头贴着粉红的乳晕打转。
‘好难受啊……’文嫣虽然被人强行侮辱,成熟的女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对方的挑弄,里潮湿起来,花瓣微微张开,吐出鲜红的肉芽。
肥牛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手指弹弄着女子的阴蒂,肉芽左摇右晃,竟然越来越大,傲然挺立在对方的面前。
‘果然还是熟女比较有味道呢!’肥牛一边赞叹,一边将粗壮的中指刺入濡湿的。
未曾生育的依然紧密,里的嫩肉缠上做恶的手指,贪婪的吮吸着。‘呜……呼……嗯……’文嫣在两人的调弄下,发出低弱的呻吟。
握住的大手逐渐加力,娇美的肉团不停的变换着自己的形状,另一侧的乳珠更加坚硬,向对方的口腔深处挺进。男子胸中的欲火越烧越裂,疯狂的在文嫣的上留下一道道的齿印。刺通不但没有影响女子的渴望,反而激发出更浓厚的春情。
滋润着肥牛的手指,他在潮湿的中抠挖着、转动着,引发新一轮的春潮。
‘我这是怎么了?他们这是强奸啊,我怎么会有快感呢?真对不起丈夫呢!天啊,快来救救我吧!’文嫣心里激烈的斗争着,一边盼望有人出现,但却想得到更猛烈的蹂躏。
‘畜生!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将文嫣从的深渊中拯救过来,她睁眼一看,一个俊美的男子正将在她身上做恶的混蛋踢到两边。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好事被打断,肥牛满脸怒气,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
‘你们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欺负女人算什么爷们!’男子正气凛然的道。
‘少废话,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肥牛一跃上前,一拳轰向男子的胸口。
男子不慌不忙,一手架开对方的拳头,一巴掌扇在那张猪脸上,下面跟着一脚,将肥胖的身躯踹飞。肥牛当即捂着小腹痛苦的跪倒在地,一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去死吧!’那老大掣出一把匕首,向男子的脖颈猛刺。
男子连忙闪躲,匕首在左臂上划开一条口子。‘呜……’文嫣惊呼了一声,男子侧头向她投过一个安慰的眼神,一挫身,闪过再次划来的匕首,一记肘锤打在对方的胸口,从文嫣看不到的角度,将一叠钞票塞进对方口袋。
‘原来是个练家子,肥牛,我们走!’那老大恶狠狠的留下两句场面话,扶起同伴,仓皇逃去。
‘小姐,你没事吧!’男子扯掉文嫣口上的封条,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文嫣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你的伤口如何?要不要上医院?’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小姐,你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好了。’
‘我就住在前面的“都市村庄”。’
‘啊!原来我们是邻居,我叫李剑平,也在前面住。’
剑平将文嫣送至别墅门口,在问过对方没什么大碍后,文嫣回到家中。
出乎文嫣的意外,建刚居然也已回来了。原来,他在局里一直恶心不止,同事们见他难受,纷纷劝他回家,建刚抵不过他们的好意,只得先回来调整一下状态,顺便也一个人好好想想案情。
文嫣看到丈夫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好马上告诉他发生的事情,加上身心疲惫,嘱咐了两句之后,就自己先回卧室睡了。
剑平回到家中,处理了一下伤口,打开监视器,看了几眼和衣而眠的文嫣,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在客厅的来回走动的张建刚身上。看着对方一副焦躁的样子,剑平暗自笑了起来。
从监视器的屏幕上看上去,张建刚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今天的案情。他在厅里走了几步,回到沙发上坐下,但是马上又站了起来,眉头的皱纹越聚越密,象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宁。
猛地,他好像来了灵感,从书桌上翻动一堆报纸,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不一会儿,他如获至宝般的抽出其中的一张,手指在报纸上弹了一下,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喂,是老王吗?对,我是张建刚,’他一脸兴奋的说道:‘我想我把握到一些案犯的心理。’
剑平听得一楞。心理?!我有什么心理?
‘是这样的,我认为案犯是个冷血的杀手,他做案的目的不为钱,也不是因为精神失常,从我们掌握的资料看,对方是一个条理清晰的正常人,他做案的目的也许在向我们挑战,你想想看,我们这里一直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会不会是某些人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处理这些凶杀案,所以就想考验一下我们的智力呢?而且,那个机关也是针对我们设计的,从这点看,他一定在戏耍我们。’
这倒没错,我就是要耍耍你们这群废物。剑平点了点头,继续注意监听。
‘对,国外也有这样的案例,这种人做案一定不会只做一次,我估计他是个系列杀手,那个刻意布置的现场也许在预示他下一个的目标。“碎尸”?一般情况下会让人联想到“碎尸万段”,那会不会他下一个动手的目标将是姓“万”或者姓“段”?而且,再过两天,国内着名的歌手万红将来本市演出,演唱会的名字就叫“劲舞飞红”,正好和门上的那个“劲”字吻合,我们可以密切关注万红的动向,也许就能抓到凶手了。’
‘噗!’剑平将刚倒进嘴里的矿泉水喷了出来。我靠,什么跟什么嘛?这些人是不是长了猪脑子,这都能联系在一起!噢,不对,这样说他们可是对猪的一种侮辱呢。
‘你马上安排一下,注意要保密,一定要保证万红的演唱会安全举行,不然的话,那些狂热的歌迷可够我们受的。好,先就这样吧,再联络。’建刚放下电话,长吁了一口气。
剑平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气的真想过去踹他两脚。碎尸是为了不留下指纹和毛发等证据,至于那个‘劲’字,是在扔了十几个血球后觉得很爽,一高兴写下的,同时还可以吸引警察的视线,来触动机关,跟那个叫万红的歌星怎么会有牵连呢?!
哎,本来下一个目标是建刚的表妹,现在看来,要排在那个万红之后了,不过,估计对万红下手更能打击建刚的信心,还能让他受到社会各界的压力,对自己的计划可是大有裨益。剑平如此想着,一丝狞笑爬上嘴角。
主啊!遇上他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还真是种无奈呢!
第04章艳舞
万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命运被一个愚蠢的警察瞬间改变,原本光芒无限的星途竟然弯向了地狱的深渊……
此时的她,完全不知道已经被一头凶残的野兽盯上,依然带着灿烂的微笑,望着镜子里那具性感的躯体。长期不规则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身体线条,由于持续坚持的健身训练让她的身材更加匀称,弹性十足。
头发被染成红色,看上去象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表明了主人狂放的个性,一双凄迷的眼睛勾人魂魄,小巧的鼻子下面,鲜红的嘴唇稍嫌偏厚,却又能激发人内在的,与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对硕大的高耸在胸前,普通的壮汉根本无法一手把握,纤细的腰肢盈盈款款,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长长的腿子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万红下榻在‘国际饭店’,这里是本市最高档的宾馆,一共有二十三层,一般只接待外国游客,由于万红的身份特殊,演唱会的主办方将她安排在这里。建刚手下的十几个警员,装扮成服务生的模样,在宾馆中守侯罪犯的到来,而建刚自己则和老张留在宾馆门口,指挥全局。
万红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明天演唱会的舞蹈,然后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梦中的她带着甜美的微笑,仿佛预见到自己美好的未来,然而,一切正如那首脍炙人口的歌中唱的:‘甜蜜的梦容易醒!’
午夜。
李剑平的身影出现在宾馆的顶层,凭借着一个假的英国护照,他在简单的化装之后,轻而易举的住进了‘国际饭店’,并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将一些特殊的装备带上了顶楼。
他将一头固定好的绳索绑在腰间,按动遥控开关,身子便如一只黑色的蝙蝠顺着大楼的侧面悄无声息的向下滑去。
他早已查明了万红居住的房间,在到达目标地点之后,就从身后的工具包中取出吸盘,将身子紧紧的贴附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则用特制的刀子划出了一个人型方孔。跟着,稍一用力,‘铮’的一声轻响,吸盘带着被划开的玻璃向内陷去,剑平随即撩开窗帘,侧身钻进房间。
床上,万红依然沉睡不醒。剑平将玻璃贴墙放下,轻呼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下一步的计划,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剑平一个滑步,躲到窗帘的后面,用脚踩紧被风吹起的帘脚下摆,屏住呼吸,紧张的留意着床上娇娃的举动。
万红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唤醒了过来,在床上翻转了几下身子,这才极不情愿的拿起话筒,‘喂,您那位?’
在听到对方的问话之后,原本娇柔的声音立刻变得怒气勃发:‘找按摩的居然找到我这里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去死吧你!’说完,一把挂上电话,扯过毯子,气鼓鼓的倒在床上。
建刚挂掉手记,略带尴尬的望着一旁笑歪的老张,‘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怎么不你自己打?’
老张拼命的控制着面部的肌肉,不让建刚看到自己的坏笑,然后理直气壮的解释道:‘组长,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年纪了?找小妞按摩当然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再说,不这样的话,怎么知道我们的万红小姐安然无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建刚瞪着对方布满皱纹的老脸,一时还真对他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坐在车上生闷气。
剑平悄悄的移到床边,伸手拍了拍背对着他的万红。这一边,万红正在盘算着明天一早要如何向宾馆表示最强烈的不满,不料肩头突然被人拍到,下意识的猛然转身,想要一探究竟,却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床前,正当她张嘴欲呼,却被眼疾手快的剑平捂住了那对性感的红唇,将那声惊呼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来这里要干什么?是吗?’听到对方语带温柔的问话,万红却打心底里冒出一股凉意,面前男子虽然张得俊秀,眼神中也没有任何淫亵之色,可挂在脸上的笑容偏生是如此的令人胆寒,她完全猜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看到那对凄迷的眼睛中透出的困惑和恐惧,剑平满意的笑道:‘我的小乖乖,别怕哦,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就当自己发了个梦好了。’说着,将一支麻醉针注入万红的手臂。
药效发作的很快,万红感到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终于整个人昏迷了过去。在神智丧失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男子的自语:‘张建刚!我看你这次怎么向上面交代!’
剑平将昏迷的万红绑在身后,打开窗子,抓住不停摇摆的绳索,一按遥控,绳索便带着两人自动朝顶层升去。
一架滑翔伞早已组装完毕,剑平站在大楼的边沿,活动了一下肩膀,握紧支架,在几个强有力的助跑之后,两脚用力一蹬,黑色的滑翔伞从大楼的顶层冲了出去,和着夜幕,滑过宾馆前平静的湖面,飞向不远处的小山。
山脚下停放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剑平为了不招人耳目,这次行动他特意用上了以前在国内时常用的旧车,也正因为这点,他才放心大胆的将车留在这个连白天也没多少人到访的小山脚下。
当把万红放在后座上的时候,剑平知道,在这次和警察面对面的较量中,他赢了。
‘你是怎么搞的?一个大活人都会看丢,你这个组长是怎么当的?’胖子一边擦着额角的汗水,一边怒气冲冲的教训着手下。
建刚看着局长涨红的肥脸,低声的解释道:‘报告局长,我们一直在宾馆附近监视,还有几个兄弟在宾馆中巡逻,但罪犯是从窗户进入房间的,又用我们不知道的方法离开了现场,老张带着几个人正在宾馆中查询登记客人的名单,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不管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前几天刚发生的碎尸案还没着落,居然又发生这种轰动全城的事情,现在新闻媒体正在大肆炒作,全市闹得沸沸扬扬,市长也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求火速破案,并保证万红的安全,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抓不到罪犯,你老岳父也保不了你,出去!’
最后的那句话正说中建刚的短处,一直以来,虽然自己努力工作,却始终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局子里的人都认为他是靠裙带关系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局长在这个时候当面说出来,已经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自己下面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破案,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
也怪自己多事,现在万红失踪,最多算是起绑架案,和自己的凶杀组一点关系没有,可却由于急于立功表现,所以一早就主动向局长申请保护万红,并承诺即便抓不到碎尸案的凶犯,也一定保证万红在本市演出期间的安全问题,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屎盆子往头上扣,建刚对当初冒失的举动懊悔不已。
半个小时以后,老张带回来了查证的结果,现场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不过从入住宾馆的名单中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英国人,可是经过海关证实,这个人没有办理入关手续,很可能是个假的身份。宾馆的工作人员都说那人是个不断咳嗽的固执老头,可由于那人一直带着口罩,所以描述不出他的生理特征,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张组长,您作为凶杀组的组长担任拯救万红小姐的总指挥,是不是可以说明,万红小姐现在正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随时有被害的可能呢?’
‘请问,万红小姐的失踪是不是和前几天的碎尸案有牵连呢?’
‘警察先生,我们强烈要求你们尽快侦破此案,如果万红小姐有什么闪失,作为她的忠实歌迷,我们可能会采取一些非常的举动!请你们对广大歌迷作出郑重的承诺,保证万红小姐的人身安全!’
‘警方将采取什么措施来对付案犯呢?’
‘…………’
剑平看着电视上被记者和歌迷代表围攻的建刚,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警察最常用的四字真言:‘无可奉告!’,此时被建刚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另一个屏幕上,同样在收看电视的文嫣也露出了些许不满的神色,仿佛在抱怨丈夫的无能,居然被人家弄得如此焦头烂额,无从应对。
看够了对手的拙劣表现,剑平这才想起昨晚的猎物正在等待他的处置,在向屏幕上的文嫣送了一记飞吻之后,再次来到用来玩弄猎物的房间。
万红依然穿着睡袍,看到将自己捉来的男子走进房间,一边心里暗自祈祷,一边挤出妩媚的笑容,说道:‘先生,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吧!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剑平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望着对方,眼光在女子高耸的胸部上来回逡巡几趟,然后才懒洋洋的说道:‘万红小姐,你要搞清楚状况,千万不要乱说话啊!要说钱,你再红个二十几年所赚的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那我的身子呢?’万红说着,撩开胸口的衣襟,露出硕大的,一边揉搓着一边娇笑道:‘难道这也不感兴趣?’见到男子淫邪的目光,万红知道,现在只有这幅躯体才能算是自己的筹码。
‘这个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剑平虽然不喜欢这类主动的女人,不过,偶尔欣赏一下刻意卖弄的风情也是一种享受,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有名的艳星。
优雅的乐曲在房间中回荡,万红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男子面前款款摆动腰肢,双手按在臀上,肩膀轻轻的扭动,媚眼如丝,抛出万丈秋波,灵巧的舌尖不时钻出口腔,在嘴唇上舔舐一匝,竭尽所能,撩拨对方的。
‘噢,果然有点儿门道!’剑平喷出一个烟圈,随手抛过去一个香蕉,‘喏,给你个道具使使!’
万红给了对方一个幽怨的眼神,来了个十分专业的劈叉,从地上拣起香蕉,这才向右侧滚翻,跪立而起。
把握着香蕉的尺寸,万红不由得暗自心惊。就算是剥了皮,也比正常男子的粗上三圈,长度也达到了十八公分,如果对方是按自己的标准选择道具的话,今天可有的受了。
万红跪在地上,将香蕉剥开,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香蕉上溜舔着。然后,她将一小截香蕉含在嘴里,右手一送一送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插了几下之后,她又用牙齿咬住棒身,让香蕉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她将香蕉吐出,那原本均匀的香蕉棒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凹槽,酷似男性的生殖器。
‘好,你果然有心!让我看看你能含多少进去!’剑平一边暗叹对方的淫荡,一边发布指令。
万红露出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将假一点一点的吞入口中,看她的样子,仿佛在将香蕉一口一口的吃掉,却始终不见她的喉咙有咽食的动作。终于,整条香蕉只剩下一个指尖的长度留在外面,剑平连忙喊道:‘吃下去可不算数!’
万红得意的笑了笑,不过,由于她嘴里含着东西,所以笑起来也就不那么自然。她捏着香蕉的尾部,将吞进口腔的部分拽了出来,果然是一分也不少,真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
看着剑平有些吃惊的表情,万红这才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的老板是个老黑……’
剑平恍然大悟,黑鬼的家伙要比东方人长上许多,万红在他的不断调教下,自然做到了能常人所不能了。
万红站起身来,一边踩着舞步,一边将睡袍的最上面扣子的解开,随着身体的摆动,睡袍从肩头滑落,逐渐展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也许的她的太过高耸,睡袍滑到胸前,居然挂在两座乳峰上,再不肯往下褪去。
两颗乳珠在衣裳的摩擦下挺起,在睡袍上浮现两个圆点,万红继续和着节拍跳着,两条长腿忽隐忽现,大腿根部的雪白内裤也不甘寂寞的露出冰山一角,挑战男子的官能。
万红慢慢的伏下身子,四肢着地,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两个木瓜般大小的低垂,深深的乳沟划出一条直线,衬托出双峰的傲伟。
她将整个身躯贴在地上,扭动着,翻转着,然后仰面朝天,从睡袍中一点一点的向外蹭出。仿佛一条美女蛇蜕皮一般,雪白的娇躯摆脱了衣物束缚,缓缓的暴露在空气中。
剑平胯下的在美景的刺激下抬起头来,他喝了口酒,暂时压下扑上去的冲动,继续观赏这段难得一见的艳舞。
万红躺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那条纯棉的内裤。她将两腿高高举起,抬起臀部,两手扯住内裤的两角,将其拉到膝盖。浓密的阴毛和暗黑色的呈现在男子面前,草丛中一座洞府仿佛在邀请对方的拜访。
剑平将优雅的乐曲换成了激亢的摇滚,轰隆隆的节奏震人心魄。万红随即将两腿放下,支撑起臀部,随着强烈的节奏,疯狂的上下颠簸着肥美的屁股,象是在迎合男人的一般。
片刻之后,晶莹的汗水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在灯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万红似乎忍耐不住翻涌的,右手扣住,一提一提的,继续卖弄着无限的春情。
纤细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插入潮湿的,小指也在美妙的菊花蕾上来回扫弄,食指和拇指则捻弄着上的宝石,娇小的阴核在不断的刺激下茁壮成长,内部洪水泛滥,濡湿了她整个的手掌。
动人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略带嘲讽的笑道:‘没想到我们的万红小姐居然最擅长这类的演唱,如果灌制一张专辑,一定能让更多人为你疯狂!大卖特卖!’
万红似乎陷入了的漩涡,对男子的嘲讽听而不闻,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满足心底的。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中指在中快速的活动着,内里的大量涌出,顺着屁股沟滴淌在地板上。
随着的滋润,小指也顺利的插进窄小的屁眼,万红用手指在两个腔道里戳弄着、旋转着、抠挖着,有时更是将两根手指用力向一起挤,恨不得将和肛道中间那层肌肉挖穿。
两个洞穴中的充涨使万红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和摇滚乐混在一起,在房间中翻滚激荡。
终于,在乐曲终结的前刻,万红攀上了生命的颠峰,挺起的屁股重重的落在地板上,身子不规则的痉挛,从密道中抽出的手指上沾满乳白的液体,一的从中流出,将黑亮的阴毛粘成一片……
第05章兽交
万红用自己的手指在男子面前表演了一场春宫秀,终于瘫软在地,舒展开傲人的身躯,静候男子的处置。
剑平将杯子里的酒一干而尽,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那团雪白的软肉。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咔’的声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的敲在万红的心上,从男子面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今夜绝不会简单了事,到底会有如何的景遇,万红也只有自乞多福了。
剑平逐渐靠近的身影不啻于一个恶魔,吞没了她整个的灵魂。万红蜷缩着身子,做出一付可怜巴巴的姿态,祈望能换得对方的怜悯。
剑平蹲下身来,随意的拨弄着女子的乳珠,后的蓓蕾固执的挺立,随着男子的手指左右摇摆,屹然不倒。
‘很敏感嘛!’剑平从潮湿的中撩起一掬,放进万红的嘴里,万红识趣的吮吸着,一派陶醉的模样。
剑平将柔弱的身子拦腰抱起,把她放在沙发上。万红打开双腿,将女性的部位暴露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鼻息中发出浪荡的呻吟,‘快,快进来啊……用你的插进来吧……’
衣服一件件的飘落,健壮的男性身躯逐渐展露,万红虽然久经战阵,却也没见过如此完美的体魄,粗长的玉茎令她心喜不已,她似乎忘记了双方的身份,轻轻握住那条,贴向自己的阴门。
毫不费力的钻进敞开的门户,大小立刻如贪婪的婴孩嵌住的前端,夹得剑平舒畅的闷哼出声。
的肌肉扭转,产生巨大的吸力,拽着向内进发。剑平故意按兵不动,只在洞口附近磨蹭。干涸的泉眼再次喷出,沿着腔道涌向男子的,两人的性器在厮磨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好人……里面好好玩的……快进去吧……我痒啊……’万红一声声的呼唤着,并抬起粉臀,迎向剑平的大。剑平躲闪了几下,趁对方一不留神,腰部往下一沉,重重的插进湿滑的。
‘噢……你好坏呦……嗯……’万红的呻吟明显带有表演的色彩,剑平自己清楚,本以为直捣黄龙的重击,居然被中那层层叠叠的褶皱消去大半的力道,连对方花房的边也没碰到。
‘哼……怪不得你红的这么快,以你的先天资质,再强的男子也会被这道“九曲十八弯”降伏,让你获得满足还真要费点力气呢!’剑平冷笑着,一掌掴在浑圆的肉臀上,喝令道:‘起来,老子可没心思和你捉迷藏,想要我放了你,就好好的服侍老子!’
万红被人看破根底,唯唯诺诺的红着脸从沙发上爬起来,等对方坐下之后,背对着剑平跨坐在他的两腿上,一手扶着矗立的,一手拨开大小,露出粉红色的洞口,对准方位,缓缓的压了下去。
她把自己的长腿架在对方身侧,摆出个‘一字开’的姿势,中的层层软肉向四周拉开,露出隐秘的花宫所在。
随着身子的逐渐下压,剑平的轻而易举的顶在女子的花蕊之上,久违的酥麻感让万红险些栽倒。这个年轻的男子真是个自己命中的魔星,好久没有这样子伺候过男子了,一般人在插进自己身体以后就只顾得拼命,再加上自己腻人的呻吟,根本就不会想到身下的女人其实在做秀。
现在倒好,不但被剑平识破自己的伪装,还要被迫采取如此羞人的姿势来取悦对方,虽说的滋味的确不错,但现在不是追求享受的时候,如果自己在对方之前倒下,不知道要接受怎样的惩罚呢?但是,已经被人发现了,自然不能再装下去了,只好听天由命了。
剑平自然不管对方的感受,他只觉得自己的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挤压,这也难怪,万红的被她的黑鬼老板开凿过了,自然要宽敞许多,天赋异秉的身体结构也由于的姿势无从施展,只有在和花蕊相撞的时候,才能带来一丝快感。
剑平不再满足目前的状况,从背后握住万红的,用力的掐捏着两团软肉。强烈的疼痛感从胸前传来,万红身体一阵乱扭,两行清泪滑下面庞,也由于肌肉紧张而变得窄了许多,夹得剑平爽快的大笑。
剑平一边手上加劲,一边扯着上举下拉,弄得万红只好跟着上下套弄着,剑平看着自己的在对方身体里进进出出,兴致大发,扯拽的速度和幅度越来越来,坚硬的一次次的直击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好爽……干死我了……操……要死了……哦……嗯……再来……我要啊……’万红从一个高峰被抛向另一个高峰,她胡乱的甩动着头发,口里无意识的大喊大叫。
‘干你娘的,就凭着破锣嗓子也能唱歌,出去吆喝着『换大米”或者“酒干淌卖无”倒是一把好手!’剑平猛的抽出,女子瞬间从颠峰跌落到谷底,还没等她醒过神来,紧闭的屁眼就被破开一条通路,粘满的从后门直戳进去,干涩的腔道牢牢咬出作恶的,却在男子的挺动下,无奈的分到两边,任由长驱直入。
‘还是这里比较紧!’剑平一边感叹自己找对了门户,一边拉扯着对方的身子,享受着后庭的乐趣。
肛门处的涨痛很快就被充实的快感所代替,万红以前也玩过这种游戏,虽然这次是在没有任何润滑下进行的,却也逐渐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屁眼一挤一挤的迎合着对方的,直肠里的嫩肉被刮过,麻麻的,刺激得她摆动臀部,寻求进一步的快感。
‘我的比你的黑人老板如何?’剑平在下面旋转着刺入,问道。
‘呼~他的比较长,您的更粗……更硬……啊~啊~~~’
‘啪啪啪……’剑平用里的拍打着万红的屁股蛋儿,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清晰的指痕,万红好像有被虐待的本性,在男子的掌掴下,反而更加卖力的颠动臀部,将粗大的吞入身体深处。
‘好……好极了……就是这样……’剑平不再挺动,专心享受女子的侍侯。在肛门中高速活动,两颗睾丸不时撞上万红的,有时更直接与勃起的阴核敲在一处,从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
被肛道摩擦的通红,巨大的棒身一跳一跳的,万红知道对方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双手压在自己的两侧的屁股上,用力往里挤,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一次最深入的套弄,整条齐根捣进狭小的肛道,剑平再也守不住精关,白浊的精液一的射进女子的直肠。
缩小的从肛门处滑出,上面粘着白黄色的混合物,看上去有些恶心。剑平并不理会上的污秽,从旁边拿起一样物事,戳进了万红刚被肆虐过的肛门。
‘啊……那是……’万红只觉的被一个木桩钉入了身体内部,随着冲力倒在地上,回头一看,险些晕了过去。
那是一个特制的电动按摩棒,说它是特制的,是因为在按摩棒的后端,赫然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剑平打开按摩器的开关,那条丑陋的尾巴居然随着按摩器的转动左摇右晃,从前面的镜子看过去,万红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没错!’剑平阴冷的笑道:‘你就是我养的母狗,去,爬一圈给我看看!’
万红完全想不到这个男子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自己,但在对方的淫威下,也只得咬着嘴唇,噙着屈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