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于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w-w--o-m)
她没穿袜子,着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红白相映十分好看。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冲动,下面的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腿可真性感!”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道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
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
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大概她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转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马上移开了目光,将伸在我身边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离开了一段距离,同时把衣角拉了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
这几个动作给了我一个完全拒绝的信号,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凝结起来。
我心里“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给自己圆场。慌乱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脸,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杯。偌大的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没有了活动的痕迹。
她也许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文强一回来琴就进卧室去了,再没有出来。
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在文强面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心里一直在想琴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文强讲,文强又会怎么看我!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话讲得更是语无伦次。以至于文强以为我酒喝得太多有点醉了。
事情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之后琴的表现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那回事儿。
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没法和以前那样和琴自然相处,有时候她在场时我讲笑话居然也会讲得结结巴巴!
总感觉自己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仿佛在她眼里我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一样。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时候还会主动和我开下玩笑,毫无芥蒂地在我家进进出出,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
这让我又产生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怀疑琴对我可能真的有点意思。大着胆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话题往男女方面靠,试探她的反应。但琴会马上把话题转移,或者转身离开。
平时也有意无意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有时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有多感兴趣!
男女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微妙,琴对我的态度从常理来讲足以使我放弃亲近她的念头,但我们之间仍然有着若有若无的牵连!我们之间有了个秘密,我曾经在一个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谁都没告诉。
也许可以有很多种理由解释她的沉默,但对我而言这实际上意味着某种鼓励,让我无法放弃对她的觊觎之心。
十一放假两家说好一块儿到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一处风景区玩儿,临行前琴又带了两位同事,一个姓周,圆脸,人长的小巧玲珑,二十来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另外一个叫潘婕,三十几岁,高个儿,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很有气质,据琴说是她们副台长的老婆。
偏偏我的车油路出了问题,和文强鼓捣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好全坐文强的丰田越野,还好车够大,六个人也不是很挤。我开车,老婆坐旁边,其他人都挤在后面。
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错,吹着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监狱放风的囚犯。
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条江命名的风景区,风景非常优美,前些年有部韩国的电影,叫什么舞来着就是在这里取景拍摄的。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文强替了我开,我坐到了后面,就挨着琴。
琴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粉腿。脚上穿着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儿凉鞋。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儿满钻耳坠,再没有其他的饰物,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
她欠身礼貌地给我让了下位置,继续和潘婕聊天。
实际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根本就再没有空间可以让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里想象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硬得像铁一样。
想到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里颤抖。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
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着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将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任由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一样滑嫩。我仔细地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琴趁机自然地举起了手,朝旁边的潘婕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到啊!”
潘婕指着窗外说:“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岩了吗!”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七星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边走边指指点点着介绍。
名字虽然叫镇,实际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
琴挽着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着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
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着,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历,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么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布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镇,是因为村子里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
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静,到了这么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里不住地赞叹!
小周更是摸摸这里,敲敲那里,一会儿嚷着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里养的金鱼。
拿着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这可真是间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啧啧称奇。
潘婕笑着说:“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
琴奇怪地说:“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里最好,这一两百年里,从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
指着门口的一个牌子让大家看。说:“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后来跟了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
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着: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拔腿冲进里面。我也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
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的脸颊,就定在那里,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
我的手还留在她的上面,心里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
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么了?
琴喘着气说:“没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阵笑。
潘婕说:“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么怕黑!”
文强也跟着嘲笑她,“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财!”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了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
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着潘婕要走。
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
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
她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备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着头朝房间里看,我开玩笑说:“不用看了,都穿着衣服呢。”
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
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续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台子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里一阵狂喜,这里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却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
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着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于不再反抗,任凭我握着。
戏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着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着潘婕要去厕所。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着回来。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着的心。继续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
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轻咬慢吮。
我有些得意,为自己的勇敢骄傲。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
琴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里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
我把放在她掌心,那只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抚弄。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
我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阴毛,再下去是的一片,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阴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插进里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里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她抓着我的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我的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上,轻轻地滑动着刺激我下方敏感的部位。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招!
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她,在她的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阴部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蒂的效果。
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我赶紧把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
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羞涩,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一厢情愿地认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喂饱所有饿着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们自己的命运也常常取决于某些琐碎的细节!
比如你出门之后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你准备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于自己拼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现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众互动的活动。
我问了琴才知道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制。
心里明白她的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你说我该不该去啊!”
老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的!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么不好?”
看着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烦人!我去还不行吗!”
心里想,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
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活动安排的节目很丰富,其中还有和主持人的零距离互动游戏。
琴和好几个主持一起也参加了。
潘婕也在,站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眼神不时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连衣裙,一对丰满的高高地耸着,中间深深地乳沟让她显得分外性感。
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龄,再加上她过人的气质,丝毫不逊色那些光鲜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也是这么出色!
我不由得心里一动。
游戏过后是主持人领着众人参观转播设备和直播室。
潘婕走过来和我说话,因为有过那样的一层关系,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潘婕提议说:“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下吧!”
说完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娇羞。
跟着潘婕离开了众人,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儿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有种抱住她亲一口的冲动,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云外。
潘婕的办公室在三十一楼,出了电梯,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
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里掏钥匙,我发现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里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松了下来,想,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
潘婕问:“你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可乐吧!”
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可乐!”
她拘谨地搓了下手,“我这里没可乐,要不我下去给你买。”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笑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随便什么都行。”
潘婕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说:“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可乐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
潘婕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干干净净的手握在我手里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
我轻声地问她,“你的手这么凉,是不是贫血啊?”
潘婕的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说:“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
她任凭我握着,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着身体立在桌前,另一只手缓缓地转动着桌子上的果汁,继续说:“我一个朋友说这是月子里没调养好落下的毛病,很难调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让全身的机理做一个大调整,才有可能根治。”
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
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屁股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也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
她半扭过身来看着我,胸口起伏剧烈。
我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你这么高!身体原来却这样轻啊!
不等她回答,又贴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潘婕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大胆直接,有些慌乱地从鼻孔中发出“嗯”的一声,却没有躲避,任凭我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我的亲吻中。
手指张开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紧紧相握。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她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嗔怪着轻打了我一拳,说:“你真像只狼!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和她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
潘婕很享受地把头靠向我,把玩着我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我,“那天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故意装作不明白,“我对你怎么了?”
她使劲儿掐了我的手掌一下,说:“那时候我给你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那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来?”
我双臂回收,搂住了她的腰,撒谎说:“我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当时只想着和你亲近,完全没想后果!其实,以前我也从来没这么干过,真的,我胆子实际上很小,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么干,这都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
潘婕轻笑了一下,“你的嘴抹蜜了?这么会说话!自己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刚才在你嘴上抹来的。”
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我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潘婕用后背顶了我一下,“呸!谁喜欢你啦!真不要脸。”
我双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潘婕惊叫了一声,在我怀里缩做一团,笑得喘不过气,“别、别、我痒死了!”
潘婕的十分丰满,乳罩是没有胸托的那种,双手从下托起来沉甸甸的,满满的手都抓不过来。
她低着头,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颈。
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给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渍。
潘婕的脖子缩了一下,忽然从我怀里逃了出去。红着脸看了看我的胯部。
原来我的已经硬了起来,她坐在我腿上,翘着顶到了她的屁股。
我忍住笑,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坐啊!我这个肉垫儿坐着不舒服吗?”
潘婕抬手擦着脖子上的口水,说:“你心里没安好心,一肚子坏念头儿,我不坐!”转身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我起身也到了沙发前,潘婕紧张地看着我,一副戒备的架势,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再来我可报警了!把你当色狼抓起来。”
我跪在了她的腿前,低头吻在她的腿上,抬头对脸色诧异的潘婕说:“这双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腿!”
潘婕就低着头看我,眼神越来越温柔,就像看着孩子的母亲。
我的手从腿的两侧伸进她的裙下,丰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温暖,随着我的抚摸不安地动着。
我的嘴把裙摆一点一点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颜色有些耀眼,让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我贪婪地嗅着。
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紧绷在肌肤上。
我把头压到她两腿间,亲吻着她的阴部。
潘婕呻吟了一声,双手抱在了我的头。
那里有些潮湿,透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儿。
亲了一会儿,潘婕就瘫软着歪倒在沙发上,两腿软软地分开向两边,嘴里小声地哼哼着。
我往下扒她的内裤她也丝毫没有反抗。
潘婕的屄阴毛多且茂盛,油光发亮。
分开阴毛露出两片紫红色的,我抬起头对她说:“你这里的水可真多!”
潘婕使劲儿推了我一下。
我把她压在身下,掏出坚硬的,拨开插了进去,里面湿热温暖,滑溜溜的!
潘婕长长地“啊”了一声,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在上面贪婪地舔着。
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露出来给我亲。
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只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潘婕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着她的,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潘婕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湿润的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潘婕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的频率。
我不断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潘婕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潘婕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下身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我插在里面的,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我的,随着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滑滑的粘液。
潘婕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干着她,超快的速度让潘婕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仿佛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于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往里面挺了几下,精液射了出来。
潘婕也在我身下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眯着的眼睛,手抚摸着她的耳垂。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久,潘婕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有点羞涩,冲我笑了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宝贝儿,你真美!”
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无限深情地凝视着,说:“你真凶!狠得像头狼!我都给你弄死了!”
我又亲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着说:“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
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
看着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精液留出来,她指着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留出来的精液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着她,脸上一红,说:“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琴,心头一荡,想,我本来要打琴的主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上了这么个诱人的妇人!
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就她这气质和身份,恐怕我连追求她的勇气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里来。
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的臂弯里。
担心地问:“你累不累?我这样压着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去现场看看,这么长实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我爱你,宝贝儿!”
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
之后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里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
有几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虽然不能有什么亲热的行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
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
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
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
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说我想死你了!
潘婕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
我对琴说:“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占着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着裤子。
脸红了一下,说:“你真变态,哪有提着裤子给人开门的?”
还是拎着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
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
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
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拼命地挣扎,屁股扭动着蹭在我的上,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就硬了起来,顶着她浑圆的屁股。
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