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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阅读(1 / 1)

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飞速/)」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麽先啊後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与肛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起媳妇饱满的,与紧缩的肛门。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肛门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趐,陡起,大量的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淫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彷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向前顶去。粗大的划开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秽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麽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乾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麽行?」

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淫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淫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闯入湿滑柔嫩的,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插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也觉得舒服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吮奶头、摸大腿、舔屁眼,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又浓又浊的阳精,再三倾泻於明秀体内,王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汉续扒灰痴儿救母,初尝妙滋味

今年乾燥严重,又有虫害,高粱穗子大都乾憋中空,因此农户乾脆也就不采收了。大片的高粱田里,聚了不少野物,农民闲时捕捉,倒也算是不错的副业。

王老汉、大傻,一大早便拎着猎叉到田里巡视,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两人逐一检查,结果收获颇丰;一共逮着三只野鸡,五只田鼠,一只香獐。王老汉道∶「大傻,你先将这些拿回去,爷在这将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记得叫你娘给我送饭。」

王老汉自从尝过媳妇的滋味後,便再也无法忘怀那柔肌玉肤。媳妇那白嫩的大奶、滑润的大腿、鲜嫩的,不时在他脑际缭绕。他虽试图延续与媳妇的关系,但媳妇却防范甚严,不假辞色,想来已识破上回蛇咬的诡计。想到媳妇婉转娇啼的模样,他下意识的掏摸起下体,也逐渐的硬了起来。

明秀拎着饭盒,边走边想∶「这公公真是个老不修,上回竟然骗我!明明是条草蛇,却偏偏说是毒蛇,还出花样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着草蛇玩,给咬了口没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哼!这些天他逮着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拨我,这会又要我给他送饭,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递过饭盒,没讲两句话就急着要走,王老汉心中不禁愀然不乐。他怒气冲冲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码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干啥?」明秀一听,心中也是有气,当下便顶道∶「爹,你还问我?你上回骗我,还┅┅哼!」王老汉一听这话,知到诡计已被媳妇识破,便装模作样的,将构思已久的大道理说出来,教训媳妇一顿。

王老汉∶「骗你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俩成亲多年,就生了个大傻;丁旺又没用,没法再给你下种。你将来老了,要依靠谁?爹虽年纪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说不定这回就让你再生个儿子呢!」

明秀∶「你┅┅你┅┅怎麽这麽说!」

王老汉∶「明秀啊!再怎麽说,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种,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过来人,知道你这年纪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来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欢喜啊!」

明秀听公公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看在王老汉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认的模样。王老汉误以为媳妇已经同意自己的说法,便挨上去动手动脚,明秀见光天画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轻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奋力一推,将王老汉跌了个四脚朝天,转过身子,掉头就走。

王老汉一跌之下,恶向胆边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脸,这高粱地里又四下无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来,向媳妇追了过去。气呼呼的明秀,作梦也想不到,公公竟然还敢追上来;她毫无警觉的,便被王老汉扑倒在高粱地里。两人翻滚纠缠了一阵,王老汉揪住明秀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王老汉费了半天劲,总算将媳妇摆布妥当;他气喘嘘嘘的望着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妇现在裸的被他铐着,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两脚铐的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这种姿势使大开,最适合男子施行强暴。他歇息了一会,觉得欲火旺盛到了极点,便朝媳妇两腿间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他揉捏抚摸媳妇嫩白的大腿,亲吻吮舔媳妇娇嫩的,那股绵软舒适的触感,微带腥骚的女性体味,使他欲火高涨,再也无法忍耐。他掏出肿胀欲裂的,对准娇嫩湿润的,使力一顶;只听「噗吱」一声,已划开那两片柔嫩的,深深的进入了鲜美成熟的。瞬间传来的湿滑紧暖感觉,几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来。

他稍稍停歇了一会,正准备大力冲刺,突然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传入他的耳际;他陡然一惊,险些给吓晕了过去∶「这该死的李老爹,怎麽找到这来了?」

他赶忙穿上衣裤走了出去,只见李老爹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仍扯着喉咙在那直叫呢!

王老汉∶「老爹,你鸡猫子鬼叫个啥啊?」

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汉,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汉∶「到底有什麽事?你他娘的也讲清楚嘛!」

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从东北回来,带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堆好料,一直炖到到今个。我刚去你家,大傻说你到田里来了,我巴巴的跑来找你,他奶奶的!够意思吧?」

王老汉一听,心里直叫苦∶「他娘的!节骨眼上,偏偏这李老爹来搅局,看样子不去还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里却还需敷衍着李老爹,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明秀醒了过来,但眼前的处境却使她差点又晕了过去,公公竟然用捕兽的器具,将她光溜溜的铐了起来。这高粱地里,有些供农忙时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被铐在工寮里。她发觉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铐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两脚铐的位置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

她游目四顾,却不见公公人影,心头不禁七上八下。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会来外,几乎没有人迹;自己手脚被缚,万一有什麽野兽闯了进来,岂不是万无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时之间自幼听闻的怪异传说,似乎都在心中活了起来。

大傻将一干野物,该剥皮的剥皮,该去毛的去毛,拾夺的乾乾净净。事情作完了,不免有些无聊,便又拎了根猎叉,迳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顺着自家的田埂前行,逐渐进入深处,四周的高粱比人还高,风一吹便沙沙作响。他拿着叉子东戳西弄,不时惊动些野鸡、田鼠,他便追赶着取乐。

他追了一阵,不觉来到家中的工寮,此时忽地传来一阵哀怨的哭泣声。大傻心想∶「大白天的,难道有鬼?」他人傻不知道怕,循声便找了过去,到了工寮边,哭泣声更为清晰,他一推门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吓了他一大跳,娘竟光溜溜的给铐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没人听见,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来。此时她只求有人来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进来奸淫她,她也认了。结果推门进来的竟是儿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时之间,反倒说不出话来。大傻愣愣的望着的亲娘,像是不认识一般;平日里娘都是穿着衣服,看起来就是娘的样子。如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倒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开口道∶「娘,你怎麽自个脱光掉进陷阱了?」明秀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别呆站着,快将娘解开放下来!」

大傻答应一声,笨手笨脚的就来替她解缚,但绳子好解,铐子却难除。大傻弄了半天,手上的铐子除下了,但脚上的两个铐子,可就是弄不下来。明秀此时心情大定,便要大傻别慌,慢慢想办法。

其实大傻从小就跟着王老汉弄这些东西,根本就熟悉的很,只是解开铁铐需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仅凭双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见到女性的,只觉说不出的兴奋;他智力虽有问题,但生理发育却异乎寻常的好,雄性的本能,使他对女体自然产生浓厚的兴趣。

尤其在解缚过程中,接触到明秀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在他单纯的脑筋里,眼前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样的。

明秀哪里知道白痴儿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却告诉她,眼前的儿子已不是单纯的孩童;因为他的裤裆部位,简直鼓的太不像话了!大傻握着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铐子,触手一片温暖滑腻,使他益发感觉舒适。他自然地转动身体,调整角度,下体也贴近明秀的身体,一顶一顶的磨蹭了起来。

明秀感觉到儿子的粗大壮硕,那热乎乎的虽然隔着裤子,但仍使她产生出强烈的悸动。相较於公公的无耻贪婪,儿子显得是那麽的腼腆羞怯。看着儿子稚嫩的面庞,她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母性的温柔。此时大傻终於解开她右脚的铁铐,乍获自由的右腿,疲劳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际,形成一种极度猥亵的淫秽姿态。

大傻由於便於为明秀解铐,因此背对着坐在她两腿之间;他左手托扶着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际;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体,紧紧的贴在大傻的後腰。裸的明秀,由於大傻的碰触,而起了阵阵的颤栗。蓦地,明秀的左脚重获自由,在疲劳反射下,就如同右脚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际。满脸迷惘的大傻,在亲娘双腿环夹下,终於顺从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脱下衣裤,转身面对裸的亲娘。

明秀望着大傻壮硕的身体,与稚气未脱的面庞,心中并无丝毫的畏惧;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种复杂的爱怜情绪。这傻儿子长大了,但他却注定无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无法知道女人的滋味,这是多麽残酷的事情啊!如果亲生的娘都不肯帮他,那还有什麽人会要他呢?她沉溺於母性的思维中,自我感伤;大傻却已裸的,紧压在她的身上。

拥抱、温暖、棉软的女体,使大傻产生愉悦的快感;亲娘柔嫩的身躯,唤醒他幼时的记忆。他贪婪的吸吮饱满的,轻轻啃咬樱桃般的奶头;那钜大翘起紧贴肚皮的,也如烙铁一般的熨烫着明秀的小腹。明秀荡漾在母性的梦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却也在她体内,悄悄的升起。

大傻就像幼时一般,对她充满依恋;但发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却凶悍的冲撞她隐密的爱巢。她爱怜的分开双腿,但无经验的大傻仍不得其门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尝试,梦呓似的呼唤着亲娘;明秀听他无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住儿子的男根,温柔的引导他进入自己湿滑饥渴的嫩穴。

大傻一旦进入,立即如鱼得水。智障儿天生拥有更多的兽性本能,他勇猛的,次次均直顶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踊起官能之波。阵阵舒畅的感觉,不断撞击着她的敏感部位,她紧拥着爱子,双腿也高高的翘了起来。大傻感到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适感觉,迅速的聚集,他猛的一阵哆嗦,童子之精狂喷而出,尽数献给了他生身的母亲。

明秀承受了爱子强劲的初精,无论是身体心理,均达到的颠峰;她不停的颤抖,阴部肌肉也强劲的收缩。爱子终於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她怀着慈母牺牲奉献的精神,满足的陶醉在的波涛中。

初尝滋味的大傻,揉搓着慈母嫩白的大奶,亲吻着慈母柔软的嘴唇;他再度将怒耸的,插进慈母那鲜嫩湿滑的。兽性的本能极度的发挥,明秀的身躯在爱子之下,又复蠕动了起来。

三、奸情败露,公公施胁迫明秀无奈,一女侍三夫

王老汉好不容易才找到藉口脱身,他匆匆忙忙的赶到工寮,却已不见明秀人影。他心里又惊又疑,不知媳妇到底是为人所救,还是自己独力挣脱。突然一股腥膻味冲入鼻端,他提起油灯在炕上仔细照了照,只见有几摊乾了的渍痕,及数根掉落的阴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成果,竟然让人给捡了现成,他娘的!不知这王八蛋究竟是什麽人?」

他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见媳妇和孙子正在那聊天,心头不禁稍安。他心中暗揣∶「媳妇平安回来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明秀见他回来,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进屋去了;王老汉自觉无趣,便也回房睡觉。

丁旺兴冲冲的捎了十块大洋回来,明秀与王老汉俩都高兴万分。当时物价便宜,一块大洋可换560个铜钱,一碗面不过5个铜钱,因此十块大洋对农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小别胜新婚,当晚两人翻云覆雨,丁旺格外的兴奋,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来;王老汉与大傻,听见明秀压抑不住的,两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着,还整整难过了一夜。

丁旺回来只过了几天,又有人来请;他手艺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声。这回工期两个月,管吃管住,还有四十块大洋的工钱;对方先付一半,计二十个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汉与大傻,更因另有所图,而格外的兴奋。

王老汉原本担心,明秀将自己的丑事告诉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态看来,明秀似乎并未将丑事外泄。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将这事抖出,毕竟她也是怕丢人的嘛!但丁旺出门七八天了,他却始终没有机会和明秀单独相处。明秀总是刻意避开他,或拉着大傻作伴,王老汉心想∶「难道就这麽算了?」

明秀拉着大傻作伴,虽避开了公公的纠缠,但却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扰。初尝滋味的大傻,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他单纯的脑筋,也分不清楚时间地点。

他只要一冲动,立刻就掏出家伙往明秀身上乱顶。明秀为此大为担心,要是让旁人知道,她和大傻母子的丑事,那後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王老汉实在憋不住了,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进明秀卧房,藏身床下。过了半晌,只听明秀和大傻说着话,走进屋来。

明秀∶「大傻,娘跟你讲过几遍啦?你怎麽老不听?要是给人瞧见了那还得了?」

大傻∶「我也没怎麽地,有啥关系?」

明秀∶「还说没怎麽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脏┅┅」

王老汉在床下听媳妇与孙子闲聊,觉得没趣的很;但有些话听来,却又显得有些尴尬暧昧,使他不禁疑窦大起。难道那天竟是大傻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边听一边向外窥视,由於角度关系,他只能见到两人膝盖以下的部位。此时只见明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大傻竟然也跟了过来,坐在明秀身旁。

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着就听明秀说道∶「你要死啦?还不出去看看,你爷在不在!」

王老汉只觉莫名其妙,心想∶「媳妇怎麽关心起我来了?」此时方才出去的大傻,兴冲冲地由外头跑进来,他将房门栓上,然後道∶「爷不在,咱俩莫管他啦!」王老汉只见两人的脚一下都不见了,头顶上的床板却「嘎啦嘎啦」的响了起来。这一家伙可把王老汉给气坏了,娇滴滴的媳妇,宁可让大傻这白痴糟蹋,却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

王老汉在床下生闷气,床上却是热闹的紧。大傻趴在明秀胯间,津津有味的舔着明秀的,明秀不时发出一两声快意的轻哼。一会大傻提枪上马,床板立刻激烈振动起来,约莫一盏茶的光景,只听明秀断断续续的叫道∶「大傻┅┅快一点┅┅用力啊┅┅唉哟!┅┅好┅┅好┅┅嗯┅┅」

接着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浊重的喘息声。床下的王老汉可耐不住了,他悄悄的从床下爬了出来,探头往床上望去。

只见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着大气;明秀两条丰盈的大腿左右缠绕,勾在大傻的腰际。一会,两人搂着说起话来∶

大傻∶「娘,你舒不舒服?」

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会搂着你?」

大傻∶「娘,我比爹强吗?」

明秀∶「┅┅嗯┅┅你爹可没你这麽大┅┅」

大傻∶「爷的也很大,娘给爷弄过吗?」

明秀∶「别胡扯!娘怎能给爷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

王老汉越听越生气,他猛一下站起身来,床上的那对母子差点没给他吓死。

明秀脸色苍白,筛糠般的直抖;大傻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阵沉默後,王老汉说话了∶

「你俩作出这等丑事,要是传出去,不但邻里饶不了你们,就是我和丁旺,也没法子作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我也没这个脸向外头说┅┅」他顿了顿,又望了望明秀,接着道∶

「事情既然作出来了,就算打死你们也没用;你们自己要当心,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吗?┅┅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觉,我还有事跟你娘说。」

大傻拎着裤子,一溜烟的便窜了出去,王老汉望着待宰羔羊般的媳妇,不禁露出猥琐的淫笑。

他回头将门栓好,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他搂着失魂落魄的明秀,一边抚摸她嫩滑的身躯,一边说些淫秽的话语。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惊又怕,只得委屈的顺从。

王老汉∶「你竟然和自己儿子乱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吗?」

明秀∶「┅┅我┅┅」

王老汉∶「嘿嘿!你和大傻是怎麽搞上的?快说啊!」

明秀∶「┅┅我┅┅您┅┅就┅┅放过我吧┅┅」

目睹媳妇和智障儿子,使王老汉的心理产生一种变态的亢奋,他喃喃自语的道∶「明秀,让我也当你儿子好了!娘,疼疼儿子吧┅┅」他开始慢条斯理的在媳妇身上抚摸。再次接触媳妇的身体,使他格外的兴奋。他嘴里不停的叫娘,双手却肆无忌惮的掏摸「娘」的敏感禁区,「娘」这个充满特殊意义的字眼,带给他一种禁忌的刺激。

明秀软弱无力地蜷曲着身体,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

公公细腻迂回的挑情,与大傻的粗犷狂野又大不相同,那种轻柔舒缓的滋味,让人勃发,忍无可忍。那灵巧的舌头,和乱糟糟的胡子,在她身上到处刷啊舔的,使她又趐又痒全身颤栗,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的痉挛。

明秀此时欲念勃发,口乾舌燥,她双手不自觉的作势欲搂,雪白的大腿,也不停的开开合合摇摆晃动。王老汉见她欲情难耐的媚态,便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他腰臀使力向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老当益壮,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明秀的湿滑穴内。

王老汉加快速度,狠狠的,明秀雪白的大腿越翘越高,丰满的臀部,也不断地挺耸迎合。

一会儿功夫,她全身颤栗,唉唉直叫,露出欲仙欲死的媚态。王老汉只觉蠕动,紧裹,阵阵趐麻,不由得一阵抽搐,射出滚滚阳精。两人颤栗抖动,紧拥亲吻,均觉酣爽畅快,飘飘欲仙。

大傻这几天可苦了,自从被爷爷捉奸在床後,娘便成为爷爷的禁脔,他根本就没机会再和娘温存;这使得初尝女性滋味的他,难过的简直要发狂。这会爷爷又将娘叫进房去,想到娘白白嫩嫩的大奶,湿漉漉滑溜溜的肉穴,竟然让爷爷摸啊插的,他不禁痛苦万分。怪不得娘说「爷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哼!他现在也欺负起大傻来了。娘明明就是我的,爷凭什麽霸着?

王老汉自从那日拿到把柄後,便肆无忌惮的奸淫媳妇,他只要兴致一来,就算大白天,也照样将媳妇叫进房狎弄一番。媳妇虽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但过程中婉转娇啼的媚态,却使王老汉相信,媳妇其实心里也是愿意的。这会媳妇在他胯下,娇声急喘,浑身乱扭,不是摆明了舒服的要命吗?他望着荡人的媳妇,心中不禁暗想∶「哼!这娘们就会装模作样,真给一捅,还不是原形毕露!」

趴在门边偷听的大傻,只觉体内燥热难过,胯下更是肿胀欲裂;此时一阵熟悉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使他脑际立即浮现出明秀呻吟的影像;他忍无可忍,猛地推门闯了进去。正处紧要关头的二人,似有所觉,但却并未停止动作。王老汉仍努力的作着最後冲刺,明秀则两眼蒙的高翘着双腿;直到一阵激烈的抖颤抽搐後,两人才注意到闯入的大傻。

王老汉轻蔑的道∶「怎麽?你这傻小子忍不住了?来!反正爷也完事了,你想要,就上来吧!」明秀腼腆的红着脸,还没说话,大傻一个虎跳已跃上了床。

他一把推开王老汉,两三下就脱的精光,紧接着搂着明秀就猛插起来。一旁的王老汉看的眼花撩乱,心想∶「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难怪媳妇疼他!」

大傻趴在明秀身上快速的,就像打桩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明秀那丰腴嫩白的双腿,原本平放床上,但只不过一会功夫,便已高举至大傻的肩膀。春心荡漾,淫欲勃发的明秀,只觉一无穷无尽的快感,不断随着的冲刺,被送入自己体内。她腾身而起,紧紧抱住大傻的脖子,丰腴嫩白的臀部,也疯狂的摇摆起来。

王老汉见这出活春宫竟然如此精彩,也不禁淫兴勃发,他一边套弄着,一边暗想∶「没想到在一旁看着,也这麽刺激;媳妇如此风骚,我一个人怕也喂不饱她。以後乾脆叫大傻一起,三个人一块玩算了!」

当晚三人便一床睡了,明秀有些害羞,闭眼装睡。大傻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两三下就将明秀剥的精光,趴下就猛舔明秀下体,明秀给舔得忍不住,哼了起来。王老汉一旁看了动火,裤子一脱,就将大放置明秀嘴中,明秀自然的也就吮了起来。三人行果然乐趣无穷,此处不再细表。

这一夜,明秀的後庭也给开了苞;她虽痛得哀哀直叫,但没几天已能领略个中滋味。

三人从此夜夜,就只瞒着丁旺。其间丁旺偶尔回来,王老汉及大傻便主动退让。不久明秀怀孕,隔年就生了个胖小子,取名小宝。大傻问明秀,小宝是他什麽人?明秀说∶「你叔叔、你弟弟、你儿子,都有可能。」大傻听了,摸着光头直笑。

丁旺得子乐不可支,王老汉及大傻一样笑得合不拢嘴,一家人和乐融融,也算是家和万事兴了!

※※※※

後记∶

明秀之夫丁旺,因日後专业木工,常年在外,因此对之事,一无所悉,十年後患伤寒而逝。王老汉因贪恋媳妇美色,纵欲过度,五年後的某日与媳妇偷情後,脱阳而死。大傻终生未娶,一辈子只有明秀一个女人,得年四十六,因病而亡。

明秀幼子小宝,聪敏好学,博闻强记,其後投身军旅,民初亦曾独霸一方。

唯其家族传统不良,十四岁时亦步大傻後尘,与四十五岁的寡母明秀,发生暧昧行为。

明秀四十守寡,房事未绝,与大傻的关系延续至其病亡;与幼子小宝关系亦持续三年。唯其自小宝出生後虽仍纵情淫乐,但从此未再生育。其逝於小宝督军任内,得年六十有七。

作者:我是章鱼

明秀怀孕后,王老汉立即通告家庭成员,此后严禁行房,以免伤及胎儿。当然跟丁旺是公开的说,对大傻则是私下的讲。丁旺自然奉行不渝,且到处揽工以增加收入;大傻则一知半解,搞不清楚状况,但在王老汉的看管下,倒也安份守己,未曾逾越。怀孕初期,明秀有些害喜,但三个月后,也就一切正常了。

王老汉极端重视传宗接代,因此硬要明秀休息,并将平日明秀负责的家事,由自己和大傻分担。明秀一时之间,只觉无所事事,反而感到无聊了起来。原本夜夜纵情取乐的明秀,怀孕后却立刻被禁绝此事,这对因怀孕反而欲念高涨的明秀而言,几乎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立夏之后,天气日暖,山野林间,群鸟争鸣,野花遍地。怀着五个月身孕的明秀,无事可作,便时常到处走动,赏花观鸟。这天她又踱步林间,忽地大傻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明秀不禁诧异。自从她怀孕后,王老汉生怕这傻小子胡搞,以致动了胎气,因此跟防贼一般,时刻都盯着他。今个大傻怎能得闲呢?

明秀:“大傻,你怎地跑这来了?爷呢?”

大傻:“哈!爷今个让李老爹叫去喝酒了,明儿才回来呢!”

明秀:“爷不在你就乱跑,当心娘告诉爷,赏你个爆栗子!”

大傻:“哈!娘又哄我,娘最疼大傻了,那会告诉爷?”

两人边走边扯,来到了小山边。明秀有些乏了,便靠着树干坐着歇息。由于肚子大窝着难受,因此她两腿叉开,身子后仰形同半躺。大傻小孩子脾气,东蹦西跳,在草地上翻滚;明秀笑着要他小心别扭了腿。大傻一个滚翻,到了明秀面前,忽然趴着不动,直往明秀腿裆间瞧;明秀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明秀怀孕日久,肚腹愈大,因此平日大都穿着长裙。因天气日暖,故长裙下亦未着其他衣物。如今她两腿叉开,身子后仰,大傻趴在身前,自然可尽窥裙底风光。她见大傻双眼一眨也不眨,便笑道:“大傻,你瞧啥啊?”大傻愣了半晌,方傻乎乎的道:“娘,我想要娘。”明秀看儿子一副呆像,不禁莞尔。她逗弄的道:“娘不是在这吗?你还要什么?”

大傻不答话,一头钻入明秀裙下,便贪婪的一阵乱舔。明秀下体微骚带腥的味道,格外使他感到兴奋。怀孕的明秀,更加旺盛,但传统的禁忌,却牢牢的束缚着她。这个不行,那个不准,房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不但不能作,就连想也不准想。王老汉及丁旺,对这些禁忌都深信不疑,因此这一阵子,明秀可真是憋惨了。如今不知禁忌为何物的大傻,一阵激情的,那种舒服刺激,简直不亚于新婚之时的洞房花烛夜。

明秀舒服,大傻何尝不是?他天生低能,控制力本就薄弱,又加上正值青春期,欲念更是旺盛无比。自从和明秀发生关系,尝到妇人的滋味后,他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就是光着身子搂着娘,将硬起来的,插入娘那紧紧暖暖的小洞里。但偏偏爷说娘肚子大了不能碰,还一天到晚像防贼一样的盯着他。如今能再次抚摸娘丰腴滑嫩的大腿,娘湿润鲜美的肉穴,那股子舒服畅快,也就可想而知了。

大傻掏出了家伙,那青筋毕露,粗大健壮的,在天光下,显得分外的狰狞凶猛。他侧卧在明秀身旁,掀起长裙,冀图将插入明秀,但凸出的肚子,却严重妨碍到他的企图,他几经尝试,终究无法如愿。明秀被他一阵碰触,也觉下体空虚,勃发。但明秀终究还是惧怕那些传统的迷信禁忌,因此柔声的道:“大傻,你别乱来,娘用嘴替你吸吸吧!”

温暖的口腔,灵巧的舌头,使大傻的更形坚挺,但兽性的本能,却是繁衍后代的性器交合。大傻在本能驱使下,无法满足于口腔的代替功能,他将抽离口腔,试图直接攻占明秀的母性之巢。明秀望着兽性勃发的大傻,不禁也春情荡漾,跃跃欲试起来。她找了块柔软的草地,跪着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柔声的道:“大傻,轻些慢些,从后头试试看吧!”

大傻兴奋的掀起长裙,明秀光洁的,浑圆的丰臀,在日光下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怀孕使得腰腹渐粗,原本浑圆耸翘的臀部,也更显得柔软硕大;那鲜嫩樱红的,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紧夹在两瓣白嫩嫩的屁股当中。迫不及待的大傻,扶住粗长的,一挺腰,便尽根插进了那春水滥、极度饥渴的湿滑嫩穴。

儿子年轻的,在母亲鲜美成熟的中竟配合的完美无缺,毫无空隙。

火热粗大的,将撑得胀澎澎的,明秀只觉体内充实饱胀,那种感觉,真是酣爽畅快,过瘾非凡。大傻初时倒还听从嘱咐,轻插慢送,但没两下便故态复萌,狠冲猛撞。火热的,快速的,使得两片红噗噗的内外翻动。明秀只觉体内升起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她知道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滋味,即将来临。

大傻如狗般的趴伏在明秀身上,他一面耸动臀部快速,一面探手抚摸明秀因怀孕而隆起的胸腹。虽然隔着衣衫,但那种沉甸甸、软棉棉、热乎乎、隆鼓鼓的触感,仍使他觉得奇妙兴奋。明秀的臀部左右摇摆了起来,大傻的也不断的颤栗抖动,强劲滚烫的阳精,瞬间急射而出;明秀只觉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她全身颤栗,欲仙欲死,无意识间双手竟在地面抓出了两个小坑。

几天后,明秀见自己并无异状,心中对传说禁忌的畏惧不禁大减;相反的,她对的需求,反而大增。大傻虽是最好的行乐对象,但因王老汉监视的紧,自那日野外苟合后,竟再也没机会与他偷情。夏至一过,天气愈暖,明秀此时已有六个多月的身孕,肚子越发的大了。由于怀孕体重增加,她原本匀称的身材,显得更加丰腴圆润;她在镜前自我端详,心想:“要是扣掉这隆起的大肚皮,自己还真是越来越美呢!”

王老汉端了碗鸡汤给明秀补身,却见明秀歪在床上睡着了。他原本想将明秀叫醒喝汤,但见明秀睡姿撩人,不禁又打消此意。明秀侧卧搂抱着棉被,裙摆向上卷起,那愈显丰满肉感的大腿,及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了大半边,真是说不出的迷人。王老汉一见这光景,不禁冲动了起来;他悄悄的趴伏在床边,将脸孔贴近明秀的股间,蓦地一股浓郁的异香,由鼻端直冲脑门。

明秀睡梦中觉得肛门部位痒兮兮的,便下意识的伸手搔了两下,仿佛中手指似乎碰触到什么,并未睡熟的她,一惊之下醒了过来。她挪动身体,由侧卧而仰躺,两眼一撇之下,却见王老汉跟作贼一般,缩着身子蹲伏在床下。明秀童心忽起,心想:“这老家伙这些日子正经八百的,像真的一样,我倒要看看,这会他要搞什么鬼?”

王老汉见媳妇半天没动静,想是没醒,便抬起头来窥看。这一看之下,可是怪怪不得了;原来明秀由于怀孕尿多,肚大天热,因此已久不穿内裤,这会屈膝仰躺,整个下体光溜溜的全露了出来。王老汉捏着铁杵般的,心中不禁矛盾万分;自己身为家长,且有言在先;媳妇怀孕期间严禁行房。但他娘的!媳妇如今这般模样,不弄她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他心中左思右想,手一会伸、一会缩,就是下不定决心。此时躺着的明秀突地发出梦呓:“爹!

……我还要……啊呀!……您真行……”王老汉见媳妇闭着眼,睡梦中都说自己行,不禁忍无可忍。

他小心翼翼的将头伸入明秀裆间,轻柔的舔起那饱满坟起的。装睡的明秀,被他搔痒似地轻舔一刺激,膀胱一松,不禁喷出几滴温热微骚的尿液。王老汉心想:“媳妇还真是浪得紧,才舔两下,就这般兴奋!”

明秀让他舔了几下,心想也不能再装睡了,便假意惊醒“唉”的叫了起来:“爹!你干啥?不怕冲了胎神?”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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