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生活节奏不能继续下去了。”
千羽鹤寻思着,心里愁苦地咬咬牙。
“先不论能不能完成任务,身体情况就不允许她支撑下去。”
“但我不能倒下,最起码现在还得坚持下去,一旦倒下了,孤儿院那些孩子该怎么办?”
千羽鹤深呼吸着,调节自己的内心情绪。
多年的潜伏间谍行动,早就在她心里积压着大量的压力。
现在还没崩塌,只是因为存在着一种信念支撑,每每想到孤儿院那些可怜的孩童,她就不断地逼迫自己咬牙坚持。
“幸好对奈良进斗是个长期任务,给我调整的时间。”千羽鹤想着。
说实话,搜集成为奈良进斗信任的人这个任务,是迄今为止最为轻松的一个,做任务的时候不需要考虑太多东西,完全可以当作一种平常的生活来做。
“是段难得放松的日子呢……”
千羽鹤无奈叹了口气,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无意间露出了一丝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没有来的,她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孤儿院的事,要不要跟这个男人说一说?’
千羽鹤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将其按压下去,但还是忍不住在脑海中展开遐想。
根据她这些天对奈良进斗的观察,这个男人看上去淡漠,内心也对很多事情无所谓,但是底线出奇地比很多人要高。
一般的事情求在他面前,都愿意帮助一把。
千羽鹤寻思自己的困境只是缺少资金和人手来维持孤儿院的经营,但思索了许久,她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
孤儿院不仅是她的,还有根部的人插手进来。
那是一个小型的根部人才培养基地,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
除非她真的成为奈良进斗名副其实的女人,不然对方不会为她得罪志村团藏。
“唉……”千羽鹤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
……
第二天。
“麻烦你了,富岳君。”
山中一族的忍者客气道,将宇智波当代风头正盛的少族长迎了进来。
“哪里哪里,这里面也有我们警卫队的一份责任。”富岳客气地说道。
两人朝着牢狱深处走去,停在了一间审讯室前。
里面的忍者把门打开。
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一股酸臭的味道,从门后冲涌出来。
无论是山中的忍者,还是宇智波富岳,都面无表情。
他们面色冷淡,先后走进审讯室里。
墙上。
一个模样凄惨,手脚都被捆绑起来的男人,出现在了他们的眼中。
男人的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燥破裂。
他浑身上下尽是严刑拷问的伤口,但表情没有多少畏惧,只是很平静地望着来人。
“宇智波的人啊……”
男人看见富岳衣服上的族徽,发出干涩的声音。
“你要是肯老实招供,我也不至于请宇智波的忍者来。”山中一族的人说道。
山中一族的忍者冷笑了声,侧身推开几步。
“拜托你了,富岳君。”
“定当尽力。”
宇智波富岳走上前,低垂着的眼皮缓缓抬起,露出下面猩红中带着三颗勾玉的写轮眼。
只见他单手结着忍印,注视着被捆绑男人的眼睛。
幻术·写轮眼!
霎时间,阴冷的瞳力散发在审讯室中。
……
男人的眼神呆滞了片刻,他一咬舌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眼前还是那间阴暗、压抑、恐怖的审讯室,他的身体上下各处都传来尖锐之极的痛楚。
这些该死的木叶忍者给他注视了增强感觉的药剂。
任何一点痛感,都会在他大脑中放大数倍。
男人抿了抿嘴巴,感觉喉咙干的像火烧一样,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过一滴水了。
他凝视着审讯室的门,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没机会出去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总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男人抬头看去,只见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表情冷淡的男人。
他望着这个走进来的男人,表情逐渐凝固。
一阵短暂的沉寂后,他死死地睁大眼睛,剧烈地嘶吼起来。
“杀了你!!”
“杀了你!!”
“啊啊!!我要杀了你,奈良一族的家伙!!”
……
……
幻术之外。
宇智波富岳看着失去焦距,在那里大吼大叫的男人,耸了耸肩道:“没想到他心里最仇恨和最恐惧,竟然是进斗桑。”
“嘛,也是人之常情嘛。”
山中一族的忍者一副见惯不怪的神情,淡淡道:“毕竟是抱着必死的觉悟来执行任务,负责转移窃取到情报的前辈,又是他心里觉得最强大、最信赖的人,心里的偶像被轻易地击败,自然感到崩溃。”
“那可不是轻易地击败那么简单啊……”宇智波富岳感慨一声。
“难得来一趟,要去看看那家伙吗?”山中一族的人问道。
宇智波富岳思索了下,点了点头。
“也让我涨涨见识。”
所谓‘那家伙’,自然就是被奈良进斗‘轻易地击败’的雾忍,被暗部送来的时候就剩一口气。
动手的人明明可以一拳打死,但是力道却均匀地分散。
好像特地留他半条命一样。
老实说,山中一族的忍者觉得挺夸张的。
正常情况下,都做不到那么精准地留手,更何况在那种极度危急的情形中。
只能说,隔壁奈良一族正是走大运,出了这么一个变态。
“喏,就是这里了,你看。”
山中一族将宇智波富岳带到特设的病房前,指了指里面躺着的人。
富岳顿时抬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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