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鹤一阵沉默。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算是个人,更像是某种披着人皮的冷血动物。
但还是无法理解到这种程度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竟然没有提升半点。
“这样啊……”
千羽鹤的脸色稍微冷了下去,这里应该要这种反应。
“我明白了,部长。”
她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毫不留恋似地离开了。
‘原定的计划要变一变了。’
她优雅地脚步,眼眸自信成熟,浑身散发着知性温柔的气质。
但是脚步声略有些大,噔噔噔的敲在地板上。
千羽鹤的每一脚,都像是要踩扁什么东西一样,大力地踏在地上。
仆人们见千羽鹤面上故作平静,但眉宇间带着一丝羞恼地从浴室出来。
纷纷背过身,眼不见耳不听,心里想着这种主人家的感情问题,还是不要掺和。
当然,也有老年的女仆跟了上去。
千羽鹤回到刚刚的房间中,闻到那满屋子的味道就皱眉。
她崩着脸,麻利地换去衣服。
身后跟着的女仆,适时递上热水和毛巾,以及她早上来被汗水打湿的那一套。
已经清洗干净,并且晾晒干爽了。
“稍等我一下。”
千羽鹤擦了擦汗水,换好衣服,让女仆出去。
她打开房间的窗户,让味道散去,然后将某些东西收拾了一下。
然后拍拍脸蛋,酝酿了好一会,才露出平时的浅淡笑容来。
“可以了。”她重新打开门,对女仆说道:“我要走了,麻烦你帮我带一下路。”
“是,大人。”
女仆低垂着脑袋,在前边引路。
千羽鹤浑然无事般从奈良进斗家离开,嘴角挂着往常一样淡淡的笑容,眼神也很柔和。
……
“出来了!我赌赢了,都说了肯定会到下午!”
“不应该啊,怎么不留夜?没道理啊。”
“屁的道理,你先找个女人再说,不是去馆里那种。”
“就是,一个恋爱没谈过的人说什么垃圾话。”
奈良一族的子弟望着千羽鹤离开,连忙在暗处结盘。
这些家伙闲得蛋疼,甚至还开启了赌局。
上午见到千羽鹤那副样子上门找奈良进斗,他们就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一张张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千羽鹤出来的时候虽然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他们也不敢去偷听或者偷看什么的。
但他们知道一件事,奈良进斗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食物。
至于这样子走后门想求什么,吃完再说。
千羽鹤忍着的心里的烦躁,感觉自己一口气闷在胸口,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维持着得体的形象。
然后回到家中的。
暗地里那些看热闹和戏谑的目光,让她尤为不爽。
虽然知道是任务,但还是觉得非常难受。
“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压在上午?”
“没钱了,干脆搏一把,指不定进斗哥不喜欢那女人呢。”
奈良家的人可不管她,千羽鹤离开之后。
这些半大的小伙子讨论的更加火热,一个个吹嘘炫耀,或者贬低奚落,说着些玩笑话。
“这你就错了,进斗哥没有特定的喜欢类型,只要是漂亮的都喜欢。”
“这个倒是没错,我也是这样。”
“加我一个。”
“谁不是呢?”
顿时,一众奈良家的少年都哈哈大笑起来。
但冷不丁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聊得这么开心,不如跟我也聊一聊?”
笑声戛然而止。
这些少年立刻就知道来人是谁,一个个吓得脸色大变,大气不敢喘。
只见奈良进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
表情眯笑着,友好地把手搭载他们的肩膀上。
冷汗流出,少年的脸色逐渐苍白。
什么时候?
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进斗哥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不,不对!!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开赌局的事情暴露了!!
要被进斗个灭口了!!
“救……”有人忍不住想大声求救。
砰!
奈良进斗将他一巴掌拍晕。
“听我解……”有人尝试及时补救。
“不听。”
砰!
有一个人被拍晕。
奈良进斗微笑看着剩下的人,少年们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伴,瑟瑟发抖,双手举起表示投降。
“很好,赌资没收,全部人给我抄十遍奈良一族祖训。”
“然后今年,没任务的时候都去防卫部给我当苦力。”
奈良进斗揉着他们脑袋,笑着说道。
一众少年脸皮抖动,又想高兴又想哭。
高兴是因为去防卫部当苦力,部长都是自己人,纯是过去丰富履历和长见识。
正常情况下哪有这种好事?
木叶的岗位就那么多,大部分忍者都是散户,每天就想着接任务、做任务,不然就是抢好任务。
又危险,又难熬出头。
悲伤的则是十遍的祖训,鬼知道他们奈良一族的祖训竟然有两万多字,这是要手抄到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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