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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慈宜说:“每治好一个人,就要不停跟他睡觉。”
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几乎成了气音。声音边缘羽化成绒绒的触角,扫得耳内心上都是痒兮兮的。
荣锋明明知道她就是故意在撩他,偏偏还是要一点点走进这坑里。
他放了郑慈宜的座椅,翻身压住她,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脖颈,一点点往上,最后在她嘴唇上来回轻揉:“你还想治多少人?”
一举一动,完全是郑慈宜白天的翻版。
荣锋将头低下来的时候,郑慈宜顿时一阵气短,呼吸急促。撩人不成反被撩,说的大概就是她这样的怂包了。
郑慈宜被荣锋的气息撩拨得一阵心悸,赶紧闭上眼睛,等着他或轻或重的亲吻……他却一直没有靠近。
郑慈宜睁开眼的时候,荣锋单手撑在她脸侧,正在正上方看她,维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不亲不疏的态度:“车子宽敞一点,确实舒服一点,做什么事也方便。”
郑慈宜意识到什么,脸涨得通红,挥手狠狠在他肩上砸了下:“你混蛋啊!”
上楼前,荣锋从车里拎了一箱牛奶,解释道:“我看你冰箱里的存货快没了,就又给你买了一箱。”
郑慈宜笑着道了声谢,刚一回到家里就拆了一盒,黑眼睛骨碌碌转着,满肚子都是主意:“你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还是就对我这样?”
女人都是这样,开始的时候总是很潇洒地说你不用对我太好我能照顾自己,过着过着就开始计较比对,你对我到底有多体贴是不是比对别人更加体贴。
荣锋忙着整理冰箱的手停了停,扭头看她。
她踮脚走过来,脸上的笑更像是威胁:“还是说都不是,只是因为我怀孕了?”
男人的大脑就比较简单了,荣锋尽管知道她到底问的是什么,却几乎找不出这几者的区别:“问这个有意义吗,对你好不就行了?”
郑慈宜鼓腮靠在冰箱门上,明显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你回避着不想回答,是因为怕回答不是我想要的吧?”
荣锋无奈地笑了声,他还什么都没准备说呢,郑慈宜就已经开始各种脑补了。万一真的没说中她心思,她是不是要跟他哭?
荣锋觉得还是老老实实整理冰箱,来的比较靠谱。
郑慈宜吃了瘪却不认输,绷起脚尖在他小腿上来回蹭了几次:“你今天看到我演戏了,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演技挺好的,演什么像什么。”十分稳妥的回答。
郑慈宜说:“其实我平时很少看我自己演的戏,怕尴尬,也不想让亲戚朋友看,像柏妞就总是来讽刺我。可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荣锋反问:“我该有点什么反应,你要治疗的病人又不是我。”
郑慈宜噗嗤笑出声,盯着他看了两三秒,紧接着一撩长发,大胆地上前勾住他脖子,脸上带着又柔媚又霸道的表情。
偏偏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大胆的天真和娇憨。
“你就不会吃醋吗,我跟其他男人靠得这么近哎。”郑慈宜问。
荣锋摇头:“你那不是纯粹在演戏吗,我干嘛要为这种事吃醋?”
郑慈宜啧啧:“你能分的这么仔细呀,那我以后说不定还会跟人吻`戏呢,再激烈点,也可以有床`戏哦?”
荣锋放在她腰上的一只手猛然收紧了些,将她往怀里按得也更紧。
郑慈宜心脏砰砰直跳,问:“那到时候,你会不会吃醋啊?或者说,荣先生,你现在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荣锋眉心隆起,如鹰隼般精明锐利地眼睛深深看了她一会儿,低头用力吻了下去。
打开的冰箱响起警报,荣锋轻轻踢了一脚,门很快被吸回原位。
他提着郑慈宜按上冰箱门,动作看起来粗野,实际上却很轻柔。郑慈宜背抵着冰凉的门,胸前却被他熨帖得滚烫一片。
荣锋压着她头偏向一边,细密的吻落在她脖颈上,像是要咬断她血管似的用力吸吮。
郑慈宜颤抖着将他抱得更紧,残存的理智促使她呢哝着拒绝:“别这样啊,明天我还要去拍戏呢。”
他哑着嗓子道:“你不是要拍吻戏吗,还要拍床戏,身上没点痕迹怎么像呢?”
可还是饶了她,沿着她修长的脖子吻到柔唇,舌头撬开她齿关,将她嘴里塞得满满,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脑子里不由闪过早上她穿着旗袍勾引人的样子,那样的窄腰翘臀长腿,不用说话就已经足够迷人,偏偏她还能一举手一投足全撩拨在人心尖尖上。
他能看到现场几乎所有男人都咽了口口水,包括她那个道貌岸然的搭档。
那时候他就想吻她了,这个妖精。
荣锋等郑慈宜睡了帮她准备好了第二天的早饭才离开。
路上遇见有做蛋炒饭的推车,摸摸肚子觉得自己还没饱,从车上下来要了一份,准备打包带回家去吃。
等的功夫,他手机响,掏出来的时候因为上面那串数字怔了怔。
郑慈宜加他为好友的那天,他终于想起来把“盈盈”的所有联系方式删除,只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这串数字不是说忘就能忘了的。
他原本打算掐了,想到她会一直不停打来,又只好接了。
盈盈在那边问道:“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已经到你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了。我知道你今天不用上夜班,我问过宋书恒了。”
荣锋掐了掐眉心,几分无奈:“他说了不准,我今晚还要加班。”
“那好,我去你们局找你,为了等你我到现在连饭还没吃呢,正好去你单位食堂搓一顿,我早就想你那儿大厨做的包子了。”
荣锋轻叹两声:“盈盈,你觉得这样还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怎么没意思了?你以前不是怪我总不回来嘛,我现在为了你放下手里的事情千里迢迢回来了,你难道连我的面都不见?”
“快点啊,说你到底在哪嘛。”盈盈语气缓和几分,一向强势的“白骨精”带上娇嗔,也有着小女人的姿态:“我就只有这一个晚上的功夫,明天一早就该走了。”
蛋炒饭刚刚做好,老板高声喊着:“帅哥,你的蛋炒饭好了。”
“你根本不在局里是不是,你在外面,你到底在哪儿,在干嘛?”
荣锋垂在腿边的一只手用力握了握拳,深呼吸一口才道:“是,我不在局里,我在我太太这边。孕妇总想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这么晚了,还让我出来帮她买饭。”
“……”
“我结婚了盈盈,你也在这个圈子里,应该已经看到我们领证的新闻了吧。只是因为她现在身体不方便,才推迟了婚礼,等我们办宴席那天,你可以前来观礼。”
“……”
过了好一会儿,盈盈才终于回过神来:“你要结婚,还想请我参加?荣锋,你真是好啊,能认识你,我我——”
“嘟嘟……”荣锋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盈盈将电话挂了。
郑慈宜第二天仍旧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南希给她带了平时最爱的小笼汤包跟豆浆,她却记起了荣锋不让多吃外面东西的叮嘱,让南希去热了他昨晚留下来的粥。
喝之前照例要先拍个照,南希咳嗽几声小心提醒:“瞿姐不让你发的啊。”
郑慈宜哼声:“我本来也没打算发。最近恩爱秀得够多了,我怕大家审美疲劳,我要好好存起来,以后留着慢慢发。”
“……”南希忽然就想到这几天“自拍存五年再发”的热搜,结合郑慈宜现在的所作所为:“慈宜,这算不算欺诈?”
“你给我闭嘴。”郑慈宜扁扁嘴,心里有小疙瘩的人最怕旁人提起疙瘩,秀个恩爱都能被叫做欺诈,那他俩的婚姻算什么?
幸好他们在往正确的轨道走,她想要好好维系这场婚姻,她想好好喜欢他。可他呢?他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嘛!
昨天她厚着脸皮问了他那么难以启齿的话,他虽然把她亲得七荤八素,可他并没有真的回应她。所以,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郑慈宜跟着南希一边等电梯一边给荣锋发消息。
他这回倒是回得挺快:“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你昨晚不是刚刚问过?我以为你早就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郑慈宜慌得心都揪紧了,赶紧扔了个黑人问号的表情。
电梯门恰好打开,里面站着个提着行李箱的女人。
天还太早,哪怕是夏天,外面也不过晨曦微露。郑慈宜鲜少在这个时候在电梯里碰见过其他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女人身材高挑,五官冷艳,一身高定衬得气质非凡。
是个美人。
手机此时震了下,郑慈宜赶紧掏出来看,刚粗扫过一眼就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南希挤来要一起分享,被她推得贴上轿厢。
荣锋:“看来我亲你亲的还不够多。”
“郑慈宜?”对面美人忽然开口。
郑慈宜一怔,连忙将墨镜戴得更好。
美人向着她笑了笑:“真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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